“我看看。”
徐胜利小心翼翼地接过,在灯光下仔细的打量起来。
“这可是脱了不少关系才得来的,算作是徐叔叔收藏展的第一件展品吧。”
姜然向徐千又的老爸解释完,不忘看一眼自己的情敌夏树。
这小子,只顾着自己吃吃喝喝,像是几天没吃过饭似的。
嘴上虽然没有闲着,可是夏树刚才倒是听到了。
什么?
张作霖大元帅背龙凤纪念银质样币???
那不是老约翰肿瘤医院院长那老头子送给自己的样币嘛。
夏树打开自己的礼盒,瞅了一眼。
卧槽!
不要欺负我没见识,到底哪一个是真品?
老头子屁颠屁颠地一直想拉我入伙,不至于随手丢我一套假|币忽悠我吧?
按理说,应该不会。
夏树把银币收回放好,一句话也没说,只是静静地看着。
徐千又注意到了自己老公这一举动,嘴角动了动,也保持着沉默。
徐胜利看得出奇,虽然看不出什么名堂,但是赞不绝口道:
“小姜,这是张作霖大元帅纪念银币啊,稀有啊,稀有。”
这枚银币,市面上高仿不断。
然而真品,仅此一枚,绝无仅有。
听说真品从未在市面上流通过,具体在何人之手,各种传闻都有。
传的最神的一次是,十年前曾有一个收藏家急需用钱,把祖上的宝贝公开拍卖,
其中就有这枚张作霖大元帅背龙凤纪念银质样币,据说当时拍卖了五百万。
被一富商购得,自此以后沉寂多年,再无下文。
接下来,徐胜利吩咐服务小生把所有灯光打开,顿时整个包房犹如白昼一般,照得通亮。
然后不等徐胜利反应,几个展览爱好者朋友便急步走了过来,围着他打了几个转,嘴里啧啧称奇道:
“啧啧,老徐,你这次算是得了件宝贝了哦,哥哥们心里痒痒的,让哥几个轮流鉴赏一下,如何?!”
还没说完,其中一人便从上衣口袋中摸出了一副放大镜,兴奋地嚷嚷道:
“是啊,老徐,我这里刚好有放大镜,我帮你看看?!”
徐胜利不好拒绝,值得无奈地双手奉上。
“嗯嗯嗯,此币雕刻精美,铸工精湛,堪称中|国近代人像|币铸造之典范版。
版底如镜,打铸深峻,人像鼻子高挺,淡五彩色包浆,保存完好,极为罕见。”
听着老友的一番事实点评,徐胜利的脸上露出了开心的笑容。
张作霖大元帅系列银币,是1928年天津造币厂试铸样币。
共有三种年份,四个品种。
还曾铸有民国十五年、十六年大元帅纪念币,均未发行,存世仅见样币。
每种均极为稀少,传世都极为罕见。
计有民国十五年戎装嘉禾图,十六年戎装龙凤图两种,民国十七年文装双旗,是民国时期君阀人像币中的大名品,历来为金银币藏家所珍视。
“不得了啊,今日有幸目睹到这枚张作霖大元帅纪念银币,此生无憾了。”
“老徐,这么好的东西,你可不要私藏哦,这次展览你只要把这银币展出,必定会大放光彩的!”
老友们赞不绝口,徐胜利心里早已是乐开了花。
激动的手,颤抖的心。
紧接着,徐胜利偷摸着靠近姜然的耳朵,低声问道:
“小姜,这银币世间少有,没有几百万恐怕下不来,如此大礼过于贵重了,徐叔叔可不敢收啊!你还是收回吧!”
“徐叔叔可别啊!
您老因为开心,才认定它是无价的,其实这东西没几个钱的!”
姜然社交场合出没多了,很多细枝末节他都懂得。
任何东西一旦涉及到金额就显得俗了,不自然地就会把彼此的距离拉远。
即便如此,明眼人都看得明白。
越是遮遮掩掩神秘的东西,越是不接地气,越是价格高的不可攀登。
掉井里送绳子,掉海里送木头。
送礼是有讲究的,送礼要做到投其所好,是有技术含量的。
但是,姜然这小子这次做到了。
正在这个时候,大女婿梁普星突然高喊了一声:
“妹夫,你就不要藏着掖着了,把你的好东西拿出来吧,快给大家看看,你这次是给咱妈带的是什么高档补品吧?”
刚才夏树的一个小举动,不止他老婆一人看到。
一想到劳力士腕表的事,梁普星的脸上就热辣辣的,都是这穷小子那晚上把自己整的颜面扫地。
……
是吗?
这废物,今天有心还给我带了礼物?
陈天骄也跟着众人的目光看向了夏树。
夏树一脸尬笑,摇着脑袋:“不值当一看,还是别了吧。”
“赶快拿出来吧,别顾虑那么多,有心就行,心意无价。”徐胜利淡淡说道。
梁普星一副看好戏的心态,看你小子今天怎么跟姜然比。
让你那晚跟劳资装逼,今天倒要看看谁装的过谁?!
你一个小小的破盒子,莫不是两元精品店的廉价货?
夏树放下手中的筷子,拒绝道:“大家继续别的,我这有啥可看的。”
如此一说,大部分人都认为他这个废物拿不出什么像样的礼物,顿时也就没了兴致。
然而,姜然等这一刻等了很久了,好不容易让他逮着,他也不想放过羞辱夏树的机会。
只见姜然悠悠走到了夏树跟前,打趣说道: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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