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庄雅宁那么一说,夏树只得无奈告别:“既然如此,那我先行告退。”
谁料到……
就在此时,从走廊里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
听声音,应该是有个人正在向庄雅宁的闺房走过来。
“伯父!伯母!雅宁的病有治了……”
数秒之后,一个衣着光鲜的青年小伙敲门而入。
见到来者,庄家人一阵嘘寒问暖,特别礼遇。
青年小伙,名叫翁鸿波。
他们翁家跟庄家是餐饮行业的合作的伙伴,最近几年两家的关系日渐走暖。
翁鸿波自打见到庄雅宁的第一眼起,就陷入了庄雅宁的情网,无法抽离。
然而。
庄家夫妇自然是看在眼里,喜在心头。
庄德佑见女儿也老大不小了,也想撮合翁鸿波做自家女婿。
听到翁鸿波带来了如此喜讯,齐雁兰立马迎了上去,一脸喜悦地问道:
“鸿波啊!你不是逗伯母开心吧,雅宁的病如何治啊?”
翁鸿波立马露出一脸喜色,手舞足蹈开始诉说:
“伯母你可不知道我们翁家废了多少人力物力,托了多少层关系,才最终能请到四处云游,行迹不定的赛神医。
赛神医在这个时间点,差不多已经在赶往我们这里的路上了。”
“赛神医?传说中的赛华佗?”庄德佑一脸惊喜道。
翁鸿波点头回道:“没错!
就是赛华佗!
伯父也是有所耳闻吧?!”
“太好了,太好了!雅宁的病有救了……”
一听是赛华佗出手医治,众人心中的石头总算是落了地。
庄家夫妇当下是一阵喜悦,为了女儿的病,他们已经很久没有如此雀跃了。
片刻过后,一行人才把注意力转向一侧。
这时的庄家人看向夏树的目光开始变得鄙夷。
这个神棍,刚才说什么来着,必须阴阳调和?
简直就是qín_shòu!
人渣!
他怎么会说出这种人话,这种神棍咋不去死呢?!
齐雁兰走到夏树的身边,指着他的鼻子呵斥道:“走走走!
你这神棍还呆在这里凑什么热闹。
你还不赶紧滚,你再不走,我可要报警了……”
庄德佑则表现的比较委婉,作出了一个送客的手势:“请吧!夏先生!
慢走!
不送哦!”
看到这一幕。
翁鸿波的脸色才恢复平淡,他也是此刻才注意到了一旁沉默不语的夏树,于是开口便问:
“不知这位先生是?”
齐雁兰解释道:“这人是肿瘤医院的李院长介绍过来的。
说什么只要一千万就能治好雅宁的病。
结果呢!
这神棍瞧了一眼雅宁,便对我女儿见色起意。
非说要跟雅宁阴阳调和,才能治愈……
我呸!
你说说这李约翰也太不靠谱了吧,为了赚钱!真是做人的底线都不顾了啊……”
话音未落,翁鸿波是勃然大怒。
这个人渣!
简直是痴心妄想,还好劳资早来了一步,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我翁鸿波的婆娘,你都敢动!
你小子怕不是找死!
碍于长辈们都在,翁鸿波也不好马上动手,压抑着情绪,瞪着夏树,臭骂道:
“兄弟,你是哪位啊?
你是跟着哪位老中医学了几天号脉,就胆敢出来招摇撞骗了?
我翁鸿波今天心情好,就不跟你计较了。
收拾好你的东西,赶紧给我从庄家消失!
下次再让我碰上你,绝逼要你好看!”
这种败类简直就是男人中的耻辱,翁鸿波不想因为他破坏了自己的心情。
他只想呵斥他赶紧消失,眼不见心不烦。
一屋子人都意见统一,一致对外。
这个时候的庄彩萱总觉得脸上热辣辣的,毕竟这神棍是自己开车接来的,颜面上多少有点尴尬。
别无二法,庄彩萱迟疑了数秒后,才上前扯起夏树的衣袖,催促道:
“还不走啊?!
你不觉得丢人,我还觉得丢人呢……
快走吧!”
夏树当下一阵无语,浪费我这么长的时间,多少也不意思一下的吗?
时间就是金钱的社会,我的时间咋就不值钱了?
庄家人这副嘴脸,夏树算是见识到了,夏树叹息了一声后,从口袋中摸出了一个胶囊,丢给了二女儿庄彩萱:
“如果你姐症状加重,可以吃一粒多撑一天,希望你姐能撑过这个周末!”
庄彩萱接都没接,任由胶囊掉落在地面,看都不带看一眼的。
“甭废话了,赶紧滚!”庄彩萱回道。
“你这神棍什么意思?”
齐雁兰撇了一眼地板上的胶囊,细想数秒,立马暴跳大骂道:“你诅咒我女儿,只能活两天?我看你呀,出门就会被车撞死!”
夏树摇了摇,呵呵一笑,头也不回地向外走去。
眼见夏树这灾星离去,翁鸿波立马捡起地上的胶囊顺手抛出了门外。
“伯父,伯母,你们稍等片刻,我电话问一下赛神医是不是迷路了。”
“麻烦你了,鸿波。”
齐雁兰慈眉善目地回了一句后,翁鸿波这才转身走出了门外。
心地善良的庄雅宁两眼望着窗外,幽幽说道:“彩萱,人家出门在外赚钱也不容易,你。”
“姐!那种qín_shòu放着钱不赚,只顾着惦记你的身子。
你反倒关心起他来了,让我摸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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