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袍人一跃三四米,久斗之后,依然有余力飞跃而走。
夏副堂主是成了精的老江湖。及时侧倒,滚转。倒翻,反应过人。
青袍人逃走时的一枚铁羽箭。划破夏副堂主的左臂外侧,如果他不知道闪避,必定被射中心坎要害,这下他不但躲过一刺,也躲过随后追逐的鬼面人一剑。
鬼面人确是想毁了他的腿,防止他逃走,以便回来擒他要口供,却被他滚转躲过断腿之危。
他心胆俱寒,贴地急窜退入左侧树林,如飞而遁。
看了两人拼剑的情景,他完全丧失了斗志,唯一的念头是赶快逃走。
他夏副堂主能在自家门内称王道寡,但在这些剑术惊世骇俗的高手名家面前。他比一个二流混混儿强不了多少。
过去,他日空一切自命不凡。今天,他被钟冥打得信心全失,再碰上两个剑术可怕的神秘高手,他傲气全消.心胆俱寒。
“本团有许多吃里扒外的奸细!”他一面飞逃一面心中狂叫,“撺掇我去城里的混帐东西也是奸细,我非宰了他不可。”
他这个老江湖,按理应该找大路向城里逃的,却精明反被精明误,怕在大路上容易被人迫及,而落荒逃命以为可能扔脱追赶的人。
由于内息不稳,内劲被抑制,所以在没小腿的积雪里艰难的跋涉出两里外,突觉背心一震,双脚立即不受指挥,趟雪冲出三米开外,砰一声摔倒向前滑。
雪沫子灌满了口鼻耳孔,浑身发僵,好不容易拾起头,眼前出现青袍人熟悉的面孔,脸上有凶残的表情。
他心神一懈,生意全消。他即使想有所举动,也无能为力,脊心挨了一枚铁羽箭,死定了。
“不要怨我。”青袍人一脚踏住了他拔箭,并随口说道:“我必须杀你灭口。那个鬼面人很高明,但他对我暗藏的小臂内的铁羽箭怀有强烈的戒心,所以追不上我,我可以任意摆脱他,甚至随时都可能杀掉他。但今天,杀你比杀他更重要,所以你得死,你知道得太多了。”
他浑身一阵抽搐,意识逐渐模糊。
小村在冬日里的艳阳下安静如恒,天底下似乎没有任何怪事,能打扰这些朴实农夫的安宁。
借住在王老汉家里的钟冥,已经外出打听消息。
村后的偏僻田野附近,有一座荷叶田的池塘,水量不多,只是在表面上结了一层薄冰,塘岸枯败的柳树可怜兮兮的顶着寒风,指粗的枝条在寒风中轻拂,一副随时待死的样子,一切皆显得萧索静谧。
青袍人带了一名壮实的大汉。两个人却带了三具尸体。大汉拖了两具,一手一具毫不费劲。
“就摆在这里。”青袍人放下夏副堂主的尸体说。尸体已经发僵,背部被铁羽箭击中的伤口,已经用剑加宽改变了剑刺的痕迹,已经看不出是被铁羽箭所杀害的迹象了。
“这里距村子已在两里左右。”大汉也放下尸体,道:“恐怕无法嫁祸给钟小辈呢。”
“愚蠢,放近了反而不合情理。”青袍人说道:“听我的安排,错不了,保证钟小辈有九张嘴,也无法分辩,跳在大江里也洗不清嫌疑……”忽然,右后方传来一声阴森的冷笑。
“真的吗?”冷笑的人接着道。
两人吃了一惊,火速转身向敌,左右一分。
是那位鬼面人,而且多了一位打扮相同的鬼伴,除了身材稍高之外,外表几乎完全相同。
青袍人脸色大变,本能地拔剑戒备。
大汉也拔出了插在腰后的燕翅双刃斧,大环眼凶光暴射。
“在下料到你阁下必定回来,事没办妥,你无法向主子交代,所以一定会回来的,果然被在下料中了。而且你带来了同伴,在下的同伴也来了。”鬼面人阴森森的嗓音带有几分鬼气,面具内的双目更是冷电四射。
“你知道在下并不是伯你,只是不想因你而误事,所以走避希望你知难而退,你可不要料错了。”青袍人语气相当强硬。
“在下知道你的天裂剑法厉害。”鬼面人阴阴一笑,“铁羽箭更是追命的恶毒玩意。但在下也相信,你这半个剑绝门人,绝对难逃出在下的手掌心,你心中比任何人都明白。”
大汉的大环眼,颇感诧异地狠盯着对面两个鬼面人。
“我说老兄。”大汉向青袍人说:“这两个人,好像你的同伴,你们怎么啦?”
“同伴?”青袍人冷笑着嗤了一声:“不错,兄弟的确有几个戴鬼面具的同伴,你也见过其中一两位,但你再留心看清楚,兄弟那些同伴的鬼面具画有獠牙,这两个家伙……”“噢!不错,他们的鬼口中没有画獠牙。”
“所以,他们是兄弟的仇家。”
“仇家?好,交给我料理,让兄弟替你分忧。”
“小心他们的剑……”
“笑话!我力王邵猛,还用得着小心两个见不得人的混球?”大汉傲然地说道,横斧向两个鬼面人大踏步走去。
“原来这么一个猪一样的家伙,竞然是佣兵界颇有名气的独行佣兵邵猛,号称什么力王,果真是人不可貌相呢。”鬼面人似乎颇感意外。
“这家伙一露面,我就知道他是邵猛。”第二名鬼面人道:“听口气。咱们的神秘强劲对手,并没将这家伙网罗在旗下呢!”
邵猛单手执斧向前一引,怪眼彪圆。“你两个见不得人的狗东西……”
不愧是叫猛什么玩意儿,吼叫声像打雷。第二名鬼面人哼了一声,一闪即至,赤手空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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