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公子爷有事吗?”穷汉带有七分的诧异两分的惊讶,开口问道。
“在下姓钟。”他笑笑:“贵宅住了几大叔,都是胳膊粗拳头大、拿剑玩枪的人,其中几位身上大概有伤或者是患了病,没错吧?”
“这……”
“在下是他们的朋友。”
“朋友?公子爷……”
“对,朋友。你去通知他们姓钟的来了,他们就会出来啦!在下在外面等他们,劳驾。”
“好的,小的这就……”
活末完。门内有人伸出手,将穷汉往里拖,接着钻出一位獐头鼠目的中年人,穿了乌云豹裘和秃狼刘彪以及他那两个兄弟。
头里那位,钟冥不认识,后面几位还是那副打扮。除了那位身穿乌云豹裘獐头鼠目的中年人以外,跟在他身后的刘氏兄弟的气色都不怎么好。
“你是什么人?是哪方面的?你竟然敢独自一人找上门来了。”中年人不认识钟冥,也没和他打过交道,所以说话的声音和胆气都很大,站在大开的门道里,眼神瞥了下刘氏兄弟,傲然的道:“他们已在咱们有效的保护之下,你阁下既然是来寻仇滋事的,那么来了,就休想再活着离开。”
刘氏兄弟和钟冥交过手,虽然只有那么一次,但留给他们的印象却极为深刻,眼下看他找上门来了,不知意欲为何,所以三兄弟个个都像一头惊恐的丧家犬,一副想上又不敢上的架势。
“你有是谁?说话的口气不小,让开,爷我不是来找你的,嗨,刘老兄,上一次爷我没能好好揍你一顿,至今仍感遗憾。”钟冥笑容可掬向街心退,一边退,一边说道:“你还有机会挟尾巴滚蛋,因为在下今天要找的人不是你,是你们的少团长,是贵团做主的人。有事询问……”
没等钟冥把话说完,被无视的中年人就一声怒叫,双手泛着红光,疾冲而上。
“不可鲁莽……”吃过苦头的刘彪急声叫道。
自命不凡的成名人物,对自己被人挫辱的事,大都讳莫加深,即使是知交好友,也不愿据实相告,以免面子难看。
刘彪也不例外,所以那位中年人并不知道钟冥的底细。刘遂和刘涛更是目空一世的人,当然也不肯把曾将栽在钟冥手下的事说出。
所以,当刘彪出言提醒那个中年人的时候,已经是叫晚了,中年人已冲上发招,两团烈焰聚于掌心,呼地一声,双掌燃起熊熊燃烧的赤色烈焰,双手交错连摆,卷起一道火焰形成的火环,冲着钟冥当头猛罩了下来,热流激荡下,周围的积雪被热气熏染的滋滋直响,近距离的更是以肉眼看见的速度溶化,有些地方甚至都腾起了白蒙蒙的水汽。积雪变成了冰。
好家伙,道法?这是修行者?
如果是别人,可能的还真就栽了,可钟冥原本就是仙家弟子,对于道法并不陌生,而且此人所施展的火系道法和初级。
钟冥身形连退,极快的脱出了火焰威力圈。
“嗨,嗨,我说这位……你先停停……你大爷的,我叫你停一下,你他娘的没听见啊?”身形疾闪,险之又险的再一次避开袭身过来的火圈,奋力劈出了一刀,刀气暴射之下,赤色的红炎被一刀劈散。趁这当口,钟冥又问了一嘴:“你这个是什么?是道法吗?说完再打不迟……”
见火炎被劈散,中年人心里也微微一惊,随口道:“无知的小辈,你说是什么狗东西,本人是红炎仙人,使用的是红炎,连这都不知道,还敢出来送死?那你就死吧!”
见钟冥似乎是被红炎压制住了,刘氏兄弟的胆气也同时壮了起来,刘涛挺了挺身板,狰狞的神色一闪,冲着抢身扑上的中年人背影大叫道:“傲爷,废了他,他一定是对头派来探底的奸细,拿下他拷问。”
“爷我不还手,还真他妈成病猫了。不说是吧?爷我今天就破了你的道法。”头一次碰到这种攻击方式钟冥在体外形成了一面无形的气罩,试着用手接触了下所谓的红炎,嗯,温度极高,但是却伤害不了被源气包裹住的肉掌,这下他心里有数了。
当然了,也不想暴露真才实学,也不想硬挺对方红炎焰火圈的霸道一击,身形速闪两次,避开正面涌来的炽热火球,从斜方向突然切入近身,刀身逆转,反砸,力重千钧,一刀背很砸在中年人的左肩胛骨上。咔嚓一声,刀至骨断。
中年人练的是道法,身体的强度与舞刀弄剑的人不同,虽然已运功护体,但可抗击打的能力根本就挺不住钟冥的一刀背,还好是刀背,否则这一下子,就让他身分两半。
中年人疼的大叫一声,马步一虚,身形前俯,但是他身陷危境仍不肯罢休,右手反抖,一连串pēn_shè出去四个四五十公分大的火球,冲着钟冥就砸了过去。
钟冥刀身一扬,唰唰唰唰眨眼间连劈四刀,紧接着就是四声砰响,火球破碎,火星子四下pēn_shè飞溅,与此同时,中年人的腰脊也被随刀跟进的钟冥踹了一脚,身躯冲势加剧,向对街的屋角撞去。
这一脚力道不轻,但中年人还勉强禁受得起,手一触屋角,身形上升,反飞,下落,双脚凌空向下面的钟冥猛踹而下,身法居然十分灵活。
“怎么,狗急跳墙了,改动脚啦?那个什么红炎呢?接着来呀,爷我等着呢……”钟冥嘿嘿一笑,疾退两步,恰好让中年人在面前伸手可及的地方飘落。
不等他落实,钟冥大手一伸,抓住了中年人的背领向下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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