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喔喔哦……”
嘹亮的鸡鸣打破了山寨宁静祥和的清晨,这里是位于江西饶城境内的一个偏远的山寨。
山寨不大,只有几十户人家,虽说社会已经步入了二十一世纪。但村里人民依然过着,日出而作,日暮而息的清贫日子。
山村因地势险峻,路途遥远,几近与世隔绝,此时还没有通电,依旧如往日一般过着掌灯生火的生活。
清风寨四面环山,地势十分险峻。条条山脉宛如青色巨龙一般,蜿蜒将小山寨包围环绕。
或升腾起伏、或蛰伏藏首、或蜿蜒绕转,成九龙供珠之势将清风小寨环绕在内……曾有风水相师言称:“此地有帝王之相,他日必出王者。”
村民闻言,只是轻笑数声,并未当真,或许村民只想清贫安康的生活。
清晨,轻轻的推开院门,清风身着青色布衫,肩上挑着有些破旧的箩筐,腰间插着锋利镰刀出去打拾鱼草。
山村的空气清新而又干净,有着淡淡的泥土味儿,不停往人鼻孔里钻。
“呼……”
清风长长哈了口气,使劲搓了搓手,此时虽然步入春天,但山中清晨依然清冷。
清风出了院门,挑着箩筐,缓缓的穿行在院前竹林里,脚下踏着柔软的枝叶,像踩踏在棉被般舒适。
山野里大雾弥漫,浓厚的水雾将整个山村笼罩在内,娉娉婷婷,飘渺而神秘。清风时走时停,缓步走在竹林之中,侧耳倾听林中动静,希望可以捕捉到林中觅食的竹鸡,为自己中午的伙食加加餐。
“竹鸡”是山野里特有的品种,它肉质滑嫩,味道鲜美,是村民最为喜爱的肉食之一。雾水太大,听闻到沙沙的脚步声,与竹鸡的‘咯咯’鸣叫声,却始终不见其身影,这让清风有些无奈。
打拾鱼草,是清风每日必做的事情,他家里养着数百尾鱼苗,为了过年时卖个好价钱,努力收获那是丰厚的。
届时,有城里的人专门会到他家村里来买鱼,到时可以卖好几千块钱呢!这可是一大笔收入。
走到狭长而柔软的田埂上,轻轻的俯下身子,敏捷的抓起一把绿茵茵嫩草,锋利的镰刀快速递出。
随着‘噗、噗、噗’的声音,一把把嫩草就干净利落的切割下来。他身体强健,动作敏捷,很快就割完一条田埂的嫩草。
旬日东升,淡金色的阳光铺洒在这美丽空灵大地上,似乎给这神奇的土地,披上了一层淡淡的金纱,动人而炫丽。
清风满载而归,挑了整整一担青草,晃悠着悠闲的步法向鱼塘走去,丰收的日子总是让人不禁生出满足的感觉。青青草儿饲养出来的鱼儿,肉质鲜美,口感极佳,不似那些饲料喂养出来的鱼,又老又腥,味同嚼蜡。
“小风,把衣裳脱下来,赶紧去洗洗。”刚回到家中,一名衣着朴素,相貌姣好的中年美妇,迈着轻盈的步伐,走来接过清风脱下的衣衫,拿去清洗。
“娘,爹去哪里了。”清风干净利落的将一桶清水往头上扣去,冰凉的清水冲洗着清风那魁梧健壮的身躯,让那和满稀泥约一米八几的个头一阵舒爽。
“你爹去镇里买东西去了,今天你要出远门,娘给你做牛肉汤吃。”美妇在井边说边搓洗着衣服。
“是啊,今天就要与未婚妻清芸南下打工了,不知道那边的生活怎么样?”
“风景是否像家乡一般那么秀丽,清水是否像家乡一般甘甜。”清风心里忐忑,又充满期待。
最近村里有人南下打工,攒了大笔的金钱。听闻外出者诉说,外面遍地都是黄金,让村里的年轻都想出去见见世面。
“哥,今天我跟你一起去好吗?”一名年约十五六岁女孩蹦跳跑过来,她身穿青色长裙、长相清秀,摇曳生姿似一朵青莲绽放,美丽的小脸充满期盼。
清风望着眼前清丽脱俗,美丽动人女孩道:“你还小,等哥在外面稳定下来再带你过去。”
“不,我要去,我要和清芸姐姐一起去,”女孩大眼扑闪着,把嘴角撅的老高。
“小荷,听话,等你哥在外面安顿下来再说,听说外面坏人很多的。”中年美妇放下衣衫,轻抚少女乌黑锃亮的秀发道。
女孩不依,轻轻摇动美妇的手臂,美丽的大眼睛充满着期盼。清纯透气的脸颊在阳光地映射下,若朝霞映雪,白里透红,娇憨可爱。
“小荷,哥答应你,等哥和小芸在外面安顿好了,就回来接咱们一家一起出去转转,见见外面的世界。”清风拍拍胸脯向女孩保证道。
“哼”女孩娇哼一声,转头跑了,青色的身影在风中摇曳,像只美丽的蝴蝶在翩翩起舞……
时近中午,简陋干净的小院飘出浓郁的肉,清风母亲的厨艺很好,父亲买回来的牛肉已经做成了美味的牛肉汤。
这是清风的最爱,山里人一年四季吃不上几回肉,此时清风与小妹清荷正大块朵颐,吃的正香。
“风娃,把这些钱带上,省着点花,有空给家里写信,报个平安。”憨厚勤俭的父亲,将一叠纸钞放在清风身边,轻声嘱咐道。
清风看了看身边的钱币,钱币面额有大至十圆,小至五角,叠的整整齐齐,显然的小心保管后的样子。
显然这是家里的积蓄,是父母在清贫的生活中节省下来的。看向眼前黝黑壮实的汉子,依旧穿着那身青灰色的长衫,不知不觉中眼睛却慢慢湿润了起来。
这身衣服,自清风记事起父亲就一直穿着,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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