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桑是喜欢他的吻的,不然也不会连困意都战胜了,还舍不得推开他。
甚至,还抬起手臂,缠住了容禁的颈间。
他一开始亲得很狠,但渐渐变得温柔缠绵,不然薄桑也不会沉沦。
夜,很漫长。
……
与此同时。
看着这一幕监控摄像视频的女人,发出冰冷而反感的冷嗤,凭什么,凭什么她过得这么凄惨,而她偏偏过得这么幸福?
连车祸后都有男人对她这么死心塌地地宠溺!
这场车祸……
原本她以为她可以当场撞死薄桑的,谁知道她命这么大,可她不知道,不是薄桑命大,而是她命硬,且身体素质极好。
否则,普通人遭遇这种车祸,不死也残,连医生都说她平安无事简直是奇迹。
没错,车祸的肇事者就是她。
她本意并不是想让薄桑失忆,这么点痛苦无关痛痒,和她年幼失去父亲,以及长大后失去父亲唯一留下的公司,根本不能相提并论。
只有,她死,才能是他们之间恩怨的结束!
她就是被薄桑和容禁逼到绝路的宁书榕,人一旦什么都没了,也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敢做了。
当时薄桑看到的熟悉身影就是她,可惜她失忆了,不能和任何人指认自己,所以宁书榕还有机会。
原本是想发恐吓信,让失忆的薄桑离开容禁,她更好下手,没想到她失忆了,但脑子却聪明得很。
不仅不离开,还想保护容禁?
呵。
宁书榕冷笑,容禁啊,她也不想放过,毕竟容禁对她可是赶尽杀绝,不仅将她公司逼到绝路,破产收购还不肯放过她,想让她坐牢三年。
她以为自己肯定是三年后才能出来复仇,没想到,天赐良机。
那个人保释了自己。
所以,才能安然无恙。
不仅如此,她还得到了那个人的帮助,得到了现在的一笔财富,足够她想办法在暗中对付容禁和薄桑。
既然她不可能离开容禁,那么就一起对付吧。
现在容禁将容氏转让给了容圾,可以说现在的他只能住老旧小区的二室一厅,一点财力权力都不剩了,想对付他,就跟捏死一只蚂蚁一样!
……
柏城机场。
刚刚倒时差坐飞机过来的苏娜,在夜晚九点抵到了柏城。
来之前,她只给一个人打过电话,发过信息。
在柏城,苏娜也只认得一人。
没过一会儿,容圾坐车赶来了,他和苏娜是视频通话过,再加上她和薄桑长得相似,所以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他没想到苏娜所说的她怀孕了,腹部会这么明显。
苏娜看到他也显然认得,她独自拖着行李走过来,有些憨娇地笑道,“这么晚让你来接我,对不起,不过我在柏城没有认识的人。”
“几个月了?”容圾不答,反问。
“四个多月,是不是有点明显了?”苏娜低眸,说不出的哀伤,“我检查到这个孩子的时候已经三个月多了,当时我正和我丈夫闹离婚,差点让这个孩子流产了,不过所幸离婚后,孩子就是我唯一的希冀,我怎么样无所谓,来柏城就是希望这个孩子以后能好好生活,有一个美好的未来。”
“我知道了。”容圾看了一眼她的腹部,低沉道,“这是我给你安排的房子,你现在就可以和孩子住进去,房子里有保姆,会照顾你饮食住行,等孩子快出生我再帮你安排医院。”
苏娜果然没有想错,他是个很可靠的男人,即使对她一个近乎陌生人都能这么热心肠,她缓缓勾唇,“是不是因为我长得像桑桑,让你对我和孩子都这么费心?”
“你别误会,不过举手之劳。”容圾极力和她撇清关系,他别开眼神,“桑桑不喜欢你,你尽量别出现在她面前。”
苏娜闪过一丝情绪,不过很快一闪即逝,轻笑,“放心,我只在意我这个孩子,只想安心养胎,不过我听说她不是车祸失忆了,应该记不得我了吧?”
话落,容圾的心情瞬间差了许多,对她,也变得逐渐没有耐心,取过她手中的行李箱,转身就走了。
见状,苏娜勾唇,随即轻快地跟上了他的身后,一点也不像有四个多月身孕的孕妈,凝着他的目光有一丝丝情愫,“桑桑失忆了,和你的订婚是不是就作废了,嗯?”
她简直哪壶不开提哪壶,容圾沉着脸,“我会等她恢复记忆。”
“那她要是这辈子都恢复不了呢,岂不是要容禁照顾她一辈子,这样跟和容禁相爱结婚有什么区别?毕竟——”苏娜的话直戳他脊梁骨,“她失忆后只记得容禁,并不记得你呢。”
女人都是有很强的潜意识,爱一个男人就会全身心地让自己属于他,在薄桑失忆后只记得容禁的时候,其实容圾就已经输了。
而容圾何尝不知道,他只是不愿意面对事实,冷声,“走吧,再废话打车自己回去。”
苏娜撇了撇唇,现在还对薄桑心存幻想,真是不可救药。
……
薄桑的生物钟还算准时,是这几年上课养成的,六点半的时候照例醒过来。
她望着眼前落地窗的纱帘,煽动了下眼睫,静静地,然后眼眸一转,她脖颈下枕着一只修长的男人手臂,耳边是他轻浅清冷的呼吸。
和小时候趴在他身上的感觉不同,现在是近乎相拥的亲近。
见他还没醒,昨晚像是挺晚睡的,而且看着他隐约的疲惫,知道他睡眠并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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