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低头想了想,又是一起摇了摇头,当时他们争吵的激烈,根本无暇顾及周围。
风彦恒沉默不语这两个人的话中,一定有一个人在说谎。只是那小宫女已经投湖自尽而死,三个宫女写出来的证词又有一点,其他侍卫都纷纷不,那宫女是何时投湖,可以说人证物证都没有。
“皇兄此事说起来也是我不对,如果不是我提前闹起来,让大家都知道,那宫女被调戏,她也不会羞愧自尽。”宣王低下头有些难过。
翰王对他这神态嗤之以鼻,不屑道:“人已经死了啦,在这假惺惺,装模作样又有什么用。你是亲王,皇兄不会把你怎么样,用不着哭哭啼啼。”
宣王冷冷看了他一眼,双拳紧握正要反驳。
“放我进去!我要见皇上!”
此时门外传来一阵喧嚣,听着像是一个女人的高声尖叫。
“启禀皇上宜太妃在外求见。”一个小太监匆匆忙忙跑进来,跪地说道。
翰王脸色有些窘迫,眼看皇兄就要对他网开一面,继续将此事追查下去,莫非要来这么一闹,那不成了护短,让他显得矮了一截吗。
“告诉宜太妃,朕自有公论绝不会冤枉了谁,如果他敢在御书房面前闹,宫规处置!”风彦恒毫不留情,那小太监唯唯诺诺而去。
在那小太监出去不久后,外面的喧嚣就停了。
宫规可不是开玩笑的,那宫廷宿卫打起板子来。那轻则让人下不来床,重则当场身亡,就算是太妃也不能越过这层规矩。
翰王听皇兄这处置虽重,但见母后不再哭闹,也是松了口气。
“太后娘娘被此事吓得昏过去,过一会儿朕还得再去看她一趟。你们两个就在这御书房内禁足,没有朕的命令,谁敢迈出半步,也是宫规处置。”风彦恒扫了他们两个人一眼。
宣王跟翰王低头称是,不敢多说话。
御书房内两个人就这么一左一右地坐在客位上,各向太监要了一本书,谁都不跟谁说话,就这么翻起书来。
风彦恒出了御书房后,交代身边的太监,仔细观察他们的一言一行,无论说什么都要记录下来,一个字都不许漏。
有的时候狗咬狗更能查清楚事实真相,只要他们两人当中谁说漏嘴一句,那真相就大白了。
寿昌宫内,太后已然是服下安神茶。
谢月澜在床榻边伺候着,说着一些闲散话来,让太后宽心。
“太后娘娘,外面宜太妃求见。”风彦恒本来看到皇后在有些话也是不方便说,没想到这又来了一个不速之客。
太后娘娘眉头一蹙,想当年宜太妃可是处处跟她对着干,就是一件小事都要跟她争执个半天。这无事不登三宝殿,一定是为了他那宝贝儿子翰王的事,想来找自己求情。
“皇上,那件案子你处理的怎么样了,他们翰王可认错了吗?”太后非常小心的用了认错两个字,而不是认罪。
风彦恒摇了摇头,面色轻松:“事情蹊跷,没有人证物证在,也不好下定论。而且,两个人之间有些误会还未查清楚。”
太后听的这话里有话更是疑惑了:“不是汉王调戏宫女,才逼得那小丫头投湖自尽的吗,怎么还有误会了?”
风彦恒将方才在御书房里审问的一切,又再转告了一遍太后。
“一定是翰王在说谎。”谢月澜也不等太后发话,直接开声,面目不屑,“早年间就听说翰王fēng_liú不羁,喜欢眠花宿柳。没想到进了宫还不安分,这青天白日的就想抢夺宫女。”
太后有些嗔怪地看了皇后一眼:“既然皇上都说了是误会,那这其中一定还有些蹊跷,话不可说的太早。”
谢月澜也是有些窘迫点头称是:“可是二位亲王相比之下,宣王算是老实的了。他们二人之间也没有什么过节,总不会是宣王故意给他泼脏水吧?”
她知道自己失言,但是并不甘示弱,斜斜的看了一眼那在旁边的皇上。
只希望他能看自己一眼。
“让她进来吧,做娘的总是放不下儿子,也可怜她一片心。”太后虽说松了口,但语气中却听不出有任何慈爱之意。
她眼神若有若无的看了谢月澜一眼,目中像是有几分嗔怪的意思。
但谢月澜所有的目光都放在风彦恒那里,没有在意到太后给她的警告。
自打梓佳人那一件事情之后,皇上对她就一直若即若离的,哪怕面上有松口把照顾林美人的事情交给她。但那也是为了照顾他们谢家,看的是太后娘娘的面子。
如果她不能弄回皇上的心,等到太后娘娘归天,她谢家大不如前,皇上一定会废掉她的后位,扶持其他妃嫔登上后位。
“皇上你听我说,翰王虽然平日里荒唐,但从没有做过违法乱纪之事,他绝不会威逼宫女以致别人投湖而死的!”宜太妃双膝下跪,猛然磕了一个头双眼中满是泪花。
风彦恒往旁边退了一步,看到这一幕,眉宇之间微微露出了一点嫌弃。
虽然他是九五之尊,但是按照长幼尊卑来说,宜太妃还是他的长辈,行此大礼根本不合适,这是在以退为进强迫他!
如果他不放了翰王,宜太妃便会哭闹的更厉害,佯装可怜。如果自己不松口,那就是冷漠无情,甚至目无尊长。
“你太妃皇上,不过将翰王留在御书房,又没有将他打入宗人府,你哭闹也大可不必。”太后还是手段狠辣,一句冷冷的言语将那眼泪贬的得一文不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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