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彩剜了他一眼,说道:“别再说话了。”
觉月登时愣住,她在嫌弃自己话多?往常都是别人说自个儿话少亦或是不没有人情味,性子闷得很,她倒好,让自己闭嘴。
心里哼了哼,懒得多管你的闲事!
他移开目光去,不再言语。
熊天此时已经报复够了,一脚踹到吴贪官的小腿肚子上,问:“下次见到本大爷记得躲着走,不然我把你另外半边牙也给砸碎!”
“是是是。”只要姓名无忧便可,他连连磕头,说些个感恩大侠之类的话语。
“行了,走吧。”阮软开口道。
众人转身欲离开,只见那吴彩像是逃命似的往前跑,脑袋压的极低。
阮软蹙眉,突然后退到吴贪官面前蹲下,问:“你叫什么名字?”
“在下吴贪......”
怪不得,名字里都带个“贪”字。
阮软有道:“你说自己落难后便来投奔自己兄长,你的兄长叫什么?”
“这......”吴贪官本来想要诹个名字,但瞄到阮软身后的那群人之后,咽了咽口水,如实回答:“是吴钱。”
“他是不是有个女儿叫做吴彩?”
“大爷真是神,这天底下就没有你不知道的事情。”他竖起大拇指拍着马屁。
阮软站起来,斜睨了眼旁边抱着柱子昏睡过去的男人,若她猜的没错,此人便是赵丽的丈夫吴球,也便是吴彩的兄长。
好家伙,刚刚还称呼自家娘子为肥婆来着。
人渣。
看他的目光多了几分厌恶,阮软临走前还不忘记给他一脚,恶狠狠的瞪了眼。
这小畜生不知梦见什么,嘿嘿的笑着流口水,嘴里嘟囔:“美人儿,抱抱,抱抱,嘿嘿嘿。”
酒囊饭桶贪恋美色,赵丽那般慷慨热烈的女子,嫁给这种人倒是委屈了。
阮软心中暗自庆幸,好在自个儿已经决意此生不婚,因此不会被这些儿女情长的事情束缚住。
夜深人静。
阮软坐在床上看着话本子,旁边的苏羡已经躺下,几番翻转后慵懒的撑起脑袋对着她,“为何还不睡?”
“习惯晚睡。”她敷衍的说道,正对话本子看的津津有味。
男女主人公已经相互拥抱在一起,准备述说情肠。
可下一秒,手中的书本突然被人拿开,苏羡将其压在自己的枕头下,并且将阮软的脑袋摁在自己胸膛前,抱住。
“你干什么?”阮软不满的推搡他。
“睡觉。”
“还早呢。”她嘟囔,“我把下一章看完就睡。”
“那男子对女子说自小便喜欢他,于是女子流泪了。”苏羡闭了眼毫无感情的说。
阮软震惊:“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看过,而且还比你看得快。难不成你以为我每日手中的书籍都是兵法经文么?
“你也喜欢看嘛?”她问。
苏羡突然睁开双黑曜石般的深邃眼眸,涌着一股让人琢磨不透的情绪,水波潋滟,染带着魅意,声音低哑蛊惑人心:“你知道男人和女人晚上不睡觉的话,应该做些什么?”
他就像个迷人的小妖精......
结结巴巴:“什,什么?”
“小软这般冰雪聪明......”他说着向前凑近,“你不知道吗?”尾音往上挑着,将人的心撩拨的痒痒的。
阮软呼吸一滞,立马闭上双眸,“啥也别说了,我困了。”
“真的?”
“别和我说话,我已经睡着了。”
苏羡轻笑了声,如同空山碎玉般好听。
他翻了个身,背对着阮软,直到天明......从前以为自己是个能为达到目的不择手段的小人,直到遇见她之后,苏羡发现他居然在恪守君子之道。
正所谓一物降一物,她不愿的事情,自己便尽量克制着。只有阮软呆在身边,就好。
几日后。
小翠与吴彩正在院子里绣花,对面坐着正在练着大字的阮软。
不管在哪里,须得精通那地的文字。阮软每次拿到书信时都说自己不认得,这么大个人,不免有些臊皮。
好在自身是有些文学底子在身的,毛笔虽然不易,字体也颇为繁杂,但万事总需得有个过程,
“小阮,你这苏与羡两个字已经写了快到百遍了......”小翠放了手中的活计提醒。
阮软揉了揉略显酸痛的手腕,道:“羡字笔画多,能帮助我练字。”
小翠捂嘴笑了,“估计是主上罚你吧。”
阮软愣了,“你怎么知道?”
以前觉星颇为顽皮,打骂对他来说都不管用,于是苏羡便罚他抄字。后来他又发现,这法子可不仅仅只对他一人有效。
花玄楼其余的兄弟们听到罚字,立马像只蔫了的茄子。
“哎......”阮软拨开额前的刘海,说道:“怎么说呢,我就是早上起来的时候看见院门里的那颗杏子树,便随口道明年七月份说不准可以看见杏子长到墙外面去,结果苏羡便差人把那棵树拔了。”
“还说什么让我将他的名字抄上百遍,免得日后出去连花玄楼的主子是谁都不知道......你说他是不最近看我不顺眼?”
“虽然我不认得字,但是我知道他叫苏羡来着!”
阮软直叹气,“唯男子与苏羡......。”
“咳咳咳。”小翠使眼色。
“好养也......”阮软拖长了声音,露出官方的笑容转身看去。
原来是苏羡......的小跟班,觉月。
揖了揖,他便在小翠旁坐下,道:“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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