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觉舒爽,阮软伸着懒腰从床上坐起来,发丝凌乱,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环顾四周,意识到此处并不是自己的房间。
身下硕大豪华的梨花木床,与她厢房内的普通实心木床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她拍了拍脑袋,自言自语道:“还好还好,他没有一巴掌拍死我。”
苏羡警觉,夜里若有紧急要事通报,不得入其房内,以防有人刺杀。
他的房内设有各种致命机关,只在入夜后开启。若真有想要谋害床上的苏羡,怕是刚入房一步就会被立马射杀。
“和曹操似的奸诈。”阮软一边穿鞋一边自语。
她记得书中说过,曹操树敌颇多,为防止敌人谋害自己,所以编出了一个会梦中杀人的谎话,以此威吓旁人。
阮软不曾想现在被自己遇到这种类似的情况。
她心有余悸,暗自告知自己要小心行事,保命为上。毕竟在狼嘴里逃日子过,须得处处谨慎。
推开房门,阮软被门口的三人吓了一大跳。
小翠站在中间,觉家两兄弟怀中抱着长剑立于两侧,不约而同的是三人的目光,一致性盯在阮软的肚子上。
见状,她急忙抱住自己,紧张开口:“你们想干什么?”
“夫人万安。”小翠喜笑颜颜,既然面前的女子是楼主的人,日后也就是他们的主子,便将小心伺候,语气也透着尊敬:“夫人,日后小翠便是您的贴身丫鬟,觉星觉月是您的贴身护卫,我们会尽心尽力的伺候您,听从您的吩咐。”
阮软满脑子的问号,尴尬的扯唇一笑:“我不需要你们伺候。”
小翠的表情并无变化,其余二人沉默的保持原来的动作,四人面面相觑。
最终,阮软迈出步子往前走,准备离开苏羡的院落。
花玄楼面积庞大,延绵数十万平方米,山脉将其包拢于中,周边临水,建筑数不胜数,恢宏大气,宛若宫殿。
此乃江湖上最为隐秘的门派,没有人能知道花玄楼的手能伸多长,他们的起源在于何时,或许你的身边就有他们的人。
阮软在众多相似的建筑中迷路,身后的三个人形影不离的跟着自己。
“夫人,您慢点儿,得当心自个儿的身子。”小翠关心的说。
走几步路而已,能出啥岔子。阮软不以为然的挥手,说:“我没事儿。只不过你们花玄楼的大门在哪儿啊?”
小翠柔柔的笑了笑:“夫人,您且随我来。”
几绕八拐的走到正门,两位大胡子护卫手持约摸两米多长的大刀,如同雕塑立在门口。
小翠开始有条不紊的娓娓介绍:“阿黑阿灰乃是花玄楼数一数二的高手,专管人员出入。若无花牌令的人强行进入或者离开,便会被斩于八十一斤重的紫蛇弯月刀下!此刀削铁如泥,锋利......”
“别说了。”阮软吸了吸鼻子,立即转身朝围墙走去。
她知道,小翠这番话就是为了劝退自己。
阮软现在可以不要银子,只想赶快逃离此地,毕竟伴君如伴虎的感觉太难受。她不愿意被某种东西束缚住。
沿着围墙,垂头丧气的往前走,因为阮软的最后一丝希望已经彻底被花玄楼的人扑灭。
一圈圈镶着锋利刀片的铁丝被安嵌在两米高的围墙上,就算她爬上去,手脚也无处可放。
记得那日刚进花玄楼的时候还没有这些东西,可见极有可能是为自己准备的。
良久,阮软走到花园里,坐在秋千上,内心......”
小翠微笑的看着她:“您说。”
“算了。不用问就知道你们不想放我走。”
“不,您错了。”小翠用噎死人不偿命的语气继续笑说:“我们是不会放您走。”
阮软:“......”
好久没被人堵住说不上话了。
她记得,花玄楼里的人最为衷心耿耿,绝不背信弃义。因此,小说结局中提到,苏羡被王恒逸带兵追杀,穷极末路之时,他的部下手牵手围成一道肉墙抵御攻击,只不过最后的下场是集体成为刀下亡魂。
思此,阮软美眸转了转,吊儿郎当的翘起二郎腿,斜靠在秋千的绳子上,纤指对着小翠,“你给你给我捏捏肩膀。”
“是。”
力道不轻不重,捏的很是舒服。
阮软像个纨绔子弟般抖着腿,大言不惭:“您知道我平时最喜欢干什么吗?”
“不知。”
“我告诉你们吧,我这个人啊其实就是个不学无术之徒,吃喝玩乐,赌博敲诈样样精通,别人都叫我是井里的小流氓,菜市场的小痞子,无恶不做的大坏蛋。”她将脑海里想到的所有贬义词用在自己身上,
“三岁时曾有算命先生告诉我母亲,说我乃是魔星降世,天生具有克金克夫之命。意思就是不论我嫁给谁,那个人便会发不了财并且还会短命。”
说着,假意伤心的抹了抹眼角,擦拭本就没有的泪水,“虽然说我对你们家楼主一往情深,但我也不愿意去害他呀!”
小翠松开她的肩膀,惊慌失措的跑到阮软面前。
她说的有模有样,该不会是真的吧。
阮软悄mī_mī的瞟向小翠,果然见她的脸上失去端庄的笑意,变得紧张慌乱起来。
心想,快将我送往自由吧。
好一会儿功夫,小翠将手搭在阮软肩膀上,关心劝慰:“夫人,您放心。花玄楼虽然不富有,但是保证全楼之人生存数百年还是可以的。所以您不必担心主上发不了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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