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我管他叫大哥,这郝大胆子也稍微放开了一点,死皮赖脸地求我,说:“老弟,你就帮帮哥吧,我是真没辙!这才几天呐,就给我撞了个奔驰,我上哪赔得起去啊?再拖两天它还不得撞个坦克给我看呐!那谁受得了啊!我找了好些先生给我破,人家都说管不了这事!后来有一个先生说让我来你这儿。”我看着这个七尺的男儿,急得脸红脖子粗的样子,我心中也是有些不忍,就对他说:“那这样吧,你这事我是解决不了,但是也许我爸能解决!”说着我抬头看了看表,三点二十七,“现在时间还早!我爸还在忙。等我爸下班了,我带你上楼去见见我爸好了,也许他有办法!”郝大胆听我这么说,千恩万谢地又坐下了。
他刚坐下,就听得门外一连串急促的脚步声传来,一个女人急匆匆地跑进了招待室,劈头就问:“馆长在吗?”我看这女人神色慌张,便说:“我爸正在忙,您有什么事吗?”这女人见我这么回答便说:“啊!那大兄弟,你爸他什么时候有空啊?”这女人语言跳跃性实在是太大,我只能用语无伦次来形容。看她脸上的表情急切,便问:“您有什么事吗?”女人见我问,便有些狐疑地看着我说:“我想请馆长帮忙,我当家的撞见鬼了!”她这话说出口,就见郝大胆面露同情之色颇有一种同病相怜的意思。我看着面前这个女人说:“您别着急,先说说遇见了什么鬼。”
这女人听我问她撞见什么鬼了,脱口而出:“白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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