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这东北同行一脸苦相,便问:“你抓的那两个怨鬼在哪呢?”他回答说在旅馆里,他把抓住的鬼封在了坛子里放在了他住的旅店里。我就问:“那你就没问问那俩怨鬼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那同行摇摇头说:“问了,那俩赖皮鬼压根就不搭理我。”我无奈地摇了摇头说:“那这样吧,我先让我兄弟给你算算,你这事到底是因为什么,然后在做定夺吧。”重夕会意,便朝他要了生辰八字,开始给他推算。我心说这种人就是不算我也能猜出来,肯定是就学了个一招半式就出去闯荡江湖的主儿,碰见硬茬子解决不了了。然而我却想错了,只见重夕一边掐算,脸色就越来越差,待他掐算完了之后已经面色铁青了!我赶忙上去问他:“重夕,算出来没有?”重夕点了点头,看着了看我又看了看那同行,咽了口口水才对他说:“你这个......你没救了啊......”
“啊?”众人同时叫了出来,谁也没明白重夕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啥意思,那东北同行张大了嘴巴问:“不是,哥们你说明白,我咋就没救了捏?”重夕有点结巴地说:“你这,你这卦上显示,你这......哎呀,我不能跟你说!”然而我却已经明白了重夕的意思,重夕想说的是,这个人寿命将尽,重夕要是说出来,那就是妄断生死,是会遭到报应的。然而这东北同行却没有听出重夕的意思还是一再追问,最后没有办法,重夕只能告诉他:“你已经把你自己命给卖了,一百二十万!”说着重夕直抽自己大嘴巴子,还念叨:“千万别折寿,千万别折寿!”
然而重夕的话一出,那东北同行顿时如同五雷轰顶一般,脸色瞬间就变的惨白如纸了。而此时重夕则凑到了我的身边说:“侍炎,你说我这会不会折寿啊!?”我摇了摇头表示不知道,又跟他说:“折不折寿我不知道,但是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想来如果我们能救他可能会是好事一件。”那同行听我这么说顿时如同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一般,而重夕却说:“不可能了,这卦象是不会骗人的,那阎王爷都点了名儿了!”说完重夕才意识到自己又说了不该说的话,连忙又给了自己一个大嘴巴。
我拍了拍重夕的肩膀对他说:“先别断言,你先给他算算,他那事的来龙去脉。”重夕这才点了点头,说着又掐算起来。这回重夕掐算了老半天,这才放下手对那东北同行说:“哎呀,你糊涂啊!什么活儿你都接,咋就不想想为啥俩怨鬼能值一百二十万?”说着,重夕把他的八字给我,然后说,咱俩到一边核对一下,你看看,这个......
我俩到一旁核对了一下,得知了大致的来龙去脉之后,我回头对他说:“请恕兄弟无能,你另请高明吧!”他还要啰嗦,我赶忙说,“说实话,咱们是同行,要不是看在你以客户的名义前来,我以往的脾气,你现在已经是一具尸体了!趁我等还没有发作,替天行道之前,你还是另请高明吧!我的脾气绝不比你那些东北同行好到哪去!”
他见我这么说,一溜烟跑了。重夕一脸黑线,跟我说:“你不管就不管吧,干嘛跟人家翻脸,你净说我愣,还有比我愣的时候!”我撇了撇嘴,“啥样人啥样对付,这种人,给他脸他敢纠缠一天!这根本就是咱们这行当里的败类,没必要给好脸!”
上午就这样了,吃完饭,下午刚开馆,就来客人了。我一看,是二姨,就是林峰的师叔,那孙子由二姨领着走了进来,这次我没办法往外赶了。把二姨让进来,那孙子也哆哆嗦嗦跟进来,跟二姨并排坐在沙发上,我沏上茶水,二姨开口了,“侍炎啊,我这个外甥不争气,二姨凭着这张老脸来了,你不看僧面看佛面,好歹给看看,不知......”二姨还没说完,我就笑了,说“二姨客气了,既然二姨出面,我哪有不管的道理,不过二姨呀,这事解决之后,奉劝您这外甥去找一份别的工作吧!他不大适合干这一行,年纪轻轻,有胳膊有腿,到哪不给碗粥喝啊,何必做这危险的行当呢!”那孙子尴尬地点头:“是!是!”
我喝了口水,对二姨讲起了这整件事情的经过......
说的是有个村子,村头有宋王两家邻居,宋家大儿子开了几个厂,是个富户,宋家二儿子在公安局上班,是个警官,只有这三儿子高中毕业后没有考上大学,整日游手好闲。由于宋家在公安口有人,所以厂子开的顺风顺水,生意红火。而邻居王家则形成鲜明对比,穷的掉渣。王家两口子,一个女儿正在读中学,土里刨食,没有其他经济来源,所以日子过得很紧绷。那宋家的老夫人是个母老虎,远近闻名,没人敢惹。王家住她邻居,自然经常被其找茬,隔三差五的指桑骂槐,纠缠捣乱。有一次,王家女儿上学途中,被宋家三儿子qiáng_jiān了,qiáng_jiān就qiáng_jiān吧,这狗日的还连挠带咬虐待人家姑娘,把王家女儿脸上咬坏了好几处。王家女儿住院的时候,被老妈伺候,还未看到自己的面相,等回家以后一照镜子,发现自己破相了,当下羞愤难当,自杀了。王家两口子因此上告,因为是自杀,与当时qiáng_jiān发生的时间已经过了半个月,宋家老二又从中运作,这件事情竟然就此没有了下文。
可就在此时,宋家盖厂房,又占用了王家的地,当时经村干部调停,把宋家现在的地拨出相同亩数划给王家,此事本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可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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