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找酒店住下,楼兰风告知她们程天骄装备下落,距离并不远,打算步行过去把车开回来,苏婷故意看了夏曦一眼,自告奋勇陪楼兰风去,楼兰风知道她是急于了解情况,在夏曦面前作出一副监视自己行动的模样。
转过一条街苏婷就有点迫不及待,楼兰风想起程天骄的警告,原本想一口否认程天骄死前有说过什么,但看着苏婷炙热的眼神,忽然心生反感,鬼使神差地说:“想知道?那要看你能付出什么样的代价。”
苏婷眼神一寒,冷冷问:“你想让我付出什么样代价?”
刚才苏婷检查程天骄尸体时表现出的冷漠无所谓刺激着楼兰风的大脑,他想了想,干脆说个笼统的,彻底断了这娘们的念头:“我还没想好,首先必须要臣服于我!”
苏婷冷冷地看着楼兰风,最后笑了笑:“我不问了,你烂在肚子里吧!”
俩个人找到车,把上面两张违停罚单扔了,直接开回了酒店,路上一句话都没再交谈。
第二天回到公司已经是下午,汇报完经过李立岩将楼兰风单独留下戒励谈话。然后他问楼兰风:“程天骄死前有没有对你说什么?”
关于这个问题楼兰风昨夜考虑了很久,他明白如何回答将是非常关键的人生战略性问题。
楼兰风决定实话实说,公司如果觉得他的忠诚度有问题,随时可以通过复生回溯他的人生,让他完全没有参与这次任务的记忆,他撒谎将变得毫无意义。
成长中所有的家庭教育都是鼓励积极向上、努力争先的,他所学的广告学专业更是极力地宣扬避免平庸。楼兰风难以想象在这样的部门工作,无休无止的平庸将是一个什么样的未来。
程天骄的警告他也慎重考虑过,衡量过自己是否有意志力和能力参与到极其重大的事件中去,但是目前他并非被遴选的目标,他首先要考虑的是忠诚测试过关问题。
于是他将昨晚发生的事情合盘托出,甚至没有掩饰相关的情绪,李立岩听了他的汇报,最后问楼兰风:“你怎么看待程天骄的自杀?”
楼兰风毫不犹豫面不改色地回答:“这是公司的错误,他的体魄和精神成熟度不成比例,他还太年轻,承受不了这些重担,但是公司判断完全错误,导致他不堪重负了结生命。”
李立岩直接负责任务的分派,虽然如何使用程天骄并非他一个人的决定,但是他明显要负担最直接的责任,楼兰风的话等于一点面子也没给他保留。楼兰风心想:如果李立岩的心胸窄小到因此而打击报复自己,那么总体能力根本不值得合作下去,自己最终无非选择和程天骄一样的道路,而且也没什么值得惋惜的。
回到办公室,夏曦问他:“是不是以后但凡有生命危险的行动,你都要扔下我单独冲上去?”
楼兰风陪着笑:“昨天是特例,我觉得我一个人可以做好,何必让你再去冒险。”
夏曦拉下脸:“我们是搭档,谁也不是谁的保姆,再有下次我会申请将你调离!”
楼兰风叹口气:“看来这比摸屁股严重多了。”
夏曦靠过来眯着眼审视他:“我注意到你和苏婷之间的小互动,你最好小心点,她这两年疯狂程度不亚于程天骄,别为了占点小便宜被人牵着鼻子走!”
楼兰风当然不会为了苏婷和自己搭档产生嫌隙,于是把她那晚要求合作的事情据实相告,然后说:“程天骄临死说的话我汇报给李立岩了,你要想知道只能去问他。”
夏曦:“看来你甩下我们不仅仅是安全顾虑。”
楼兰风:“他临死说那些我事先毫不知情,也不确定就是苏婷想知道的,我答应苏婷合作也不是为了知道什么秘密,我只期望程天骄不要被乱枪打死。”
夏曦:“我一直琢磨着你看着程天骄死去会是一种什么样的心情,要不要休息两天?”
楼兰风摇摇头:“用不着,我习惯了。”
夏曦很奇怪他的说辞:“习惯了?”
楼兰风说:“我生来就患有多重人格症,我一直就和别人共用一个身体,小时候我叫他牛奶人,长大了我和他甚至有了交流,我叫他夜游神。后来在大治疗中,我看着他被杀死了。接着我看着楼兰雨关上复健室的门离开,我再也没见过他。这两年我在行动中两次看着自己被杀死后复活,你说再看到程天骄死去,我还能有多大的震撼?”
夏曦:“上次你说自己多重人格,我还以为开玩笑。”
楼兰风:“我还患过抑郁症、焦虑症、疑似精神分裂,可全了,所以才被分到这里上班,以后惹我之前三思。”
夏曦还要写报告,楼兰风先回自己宿舍休息了。桌子上有新换的鲜花,边上的卡片上写着:您辛苦了!酒柜里有上好的苏格兰单一麦芽威士忌,楼兰风并不太懂,倒了一杯喝了沉沉睡去。
睡梦里他看到无数个自己穿戴着类似太空衣一样的装甲,在头顶照明弹的照耀下,在广阔黑暗的世界里铺天盖地般发起冲锋!
吃晚饭时夏曦把他叫醒,一起到附近的餐馆用餐。
楼兰风问夏曦:“你说我们和地下那些玩意会不会爆发大规模战争?”
夏曦反问:“你为什么对这个特别感兴趣?前几天不是问过吗?”
楼兰风说:“我刚才做梦自己穿着太空衣一样的东西在打仗。”
夏曦凑近他逗趣:“也许你真的参加过,记忆没有被清洗干净。”
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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