论赵生,身份神秘,林三正至今也不知道他是儒门生,还是道门生,不过还是看得出,是位书生人物,读书人。
说起林三正和赵生结交,也是一奇葩事。
老人和少年游行,走到一所山上,老人突然停脚,说山下有富人,是个好机会,派少年下去开始行动。
少年干这门勾当也不是一两天,听老人这么一说,还很激动,老人平常是不靠谱,但此刻样貌不像是作假,说不定这次又遇上什么大户。
大户,这个字眼,在少年眼中不同寻常,不较于普通大户,而是修士中的大户。
像上次这样情形,是少年和老人到了武当山,老人双眼迸**光,眉飞凤舞的说来到了富人之家,少年一看,哟呵,这不武当吗?当天晚上,少年还真经历了不同寻常的盗历。
这次,少年是信了老人。
山下,没多派头,就一大院而立,里面全是朗朗读书声,多少个古装书生小童在院内读书写字,有一个中年先生模样的引领读书。
少年见此怪异,难道我走错了地方。
少年还是潜入院内,用熟练的手段,成功进了大院内最为密僻的房间,少年观的出,这里应该是大院的中心区域,内说不定有不凡的宝物。
“偷东西?”
“别说的这么难听。”
“古有蒋干盗书,结局可不那么好听,偷书始终不好。”
“这里就没别的?我偷书干嘛呀?”林三正早知道是这种地方,还来这里干什么。
“有啊,黄金屋,颜如玉,千钟粟,你想要什么,这里就有什么。”
“欺负我没文化是不?”
“我就喜欢和你这种没文化的人说话,你知道为什么吗?”
“为什么。”
“显摆我有文化呗。”
“你说这句话前,能明白一个文盲的愤怒吗,我想杀了你。”
“我先生就在门外,他除了会刻板的读书外,还有一身不显的功夫。”
“好了,我不敢动你,你别为难我行不,我也是生活不易。”
“你们做盗的,都有一段被逮住后,真情流露的说辞吗?”
“为什么这么问?”
“我想,你接下来的开口,那就是上有老下有小,妻子身患重病,我出的无奈……”
“我年纪小,没谈过恋爱,更没有妻子,你说话能不能考虑一下我的实况。”
“打个比方,你别太计较。”
“事关我名誉,如何让我不计较?你们读书人说话不负责任的吗?”
“好,是我的错,你很会揪着话题不放。”
“这都不是主要的,你就明说,能不能让你先生放我出去,我能感觉到你先生在门外露出的杀气。”
“可以,不过有个条件。”
“行行行,我认栽,但你别太过分,我是盗,好歹我没偷到东西,在法律上,这算是盗窃未遂,判不了多少刑法,你提的要求过分了我宁愿报警自首。”
“没想到,贼人也有贱傲骨。”
“你说这话,我很气,不过你先生拳头大,我不敢发作。”
“好,条件简单,就做我的一个朋友,如何?”
“这……”
“不能接受?”
“说实话,你提的要求很奇怪,谁会和一个盗贼做朋友。”
“说实话,我偏偏就想和你做朋友,而我先生也很乐意见到此番情景,要不要我现在就叫先生进来,和你聊聊?”
“别别别!请他老人家赶快离开,我和你做朋友,做好朋友,可以了吧?”
“能真诚点吗?”
“能,不过需要时间。”
“很好,相信有一段时间。”
不经意间,少年收获了第一个朋友,不说交心,也是交情之上的朋友。
而老人和那先生像是多年未见的老朋友,互相寒虚问暖,一起在山野间畅游。
林三正这时才得知,原来,这一切都是串通好了的,根本就没什么大户人家,就是两位家长,安排自己的孩子见个面,然后理所当然的成了朋友。
林三正不能接受这样的老人这样的捉弄,不过的是,他很乐意接受一位文化人做自己的朋友。
……
谈起曾经,赵书生还健谈自己的先生,林三正却闭口难开,因为老人已经不知是入了黄土,还是去了何方,林三正谈不起。
“林君,这名好呀,不如我就叫赵君好了,听起来贼**的好听。”赵生突然爆了句粗口,但他看似毫不在乎,还乐在其中。
林三正汗颜,连忙打住:“读书人,请注意你的口语,请别用侮辱我这行的形容词,我很生气。”
林三正知道,别看赵生样貌如何谈吐如何,都是文质彬彬的外貌,但和自己说起话来,时不时的会乱言几句,林三正已经习惯了。
只是还很不习惯,那种贼什么什么好的词语,林三正听到后,很难释怀。
“我认为,在字面上的意思,我是在夸你。”赵生笑道。
“你在放屁。”
“我没有,我一般不在人前放屁。”赵生摇了摇头,极力否定。
林三正埋怨道:“你很烦,比王小小还烦,怪不得陈仙升最恨你,分分钟都想要收拾你。”
赵生探头,突然喝道:“不对,不是说陈仙升最恨你吗,听说你曾经打宋安晴的主意,陈仙升气的千里迢迢的从武当过来追杀你,你有条好命才逃掉了。”
“谁说我打宋安晴的主意,明明是那醋罐子自以为是,我当初在武当明明就是盗宝,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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