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风吹过人间,大地回春,万物更新,一派磅礴的生机在散发着诱人的芳香,真是春风不与四季同。
“宋国,宋王赵佶,难道不应该是宋朝皇帝,赵佶吗?这是什么回事,难道是自己以前记错了?”此时,宁采臣他站在屋外,目光遥望着那蔚蓝的天空,看着那远方的高山,那白云,在那金黄的阳光下,自己身处于一片小桥流水的乡野中,脸色无比古怪的自语道。
这是他翻开着前任的记忆,然后对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有着一知半解的了解。
没错,是一知半解。
因为前任,他所接触到的知识量比较底,在这个资讯传播极为贫乏,运输工具简陋不堪的古代世界,许多时候,连一张地图都显得极为奢侈。民生于此,偏居一隅,日出而耕,日落而息,一辈子或者便是一个旮旯;头顶如盖的天空,便是一切了。
所以,在前任的记忆当中,不要说宋国以外了,就说是宋国本土的情况,在他的印像中连这郴县周边的情况都无法知道一个大概的轮廓,更何况其它。
要知道这是在古代,可并不是另一个世界的网络信息时代,人们不出门便可知天下事,因此在古代有很多人,他们一辈子搞不好都没有走出百里之外的地方去,像宁采臣这十四年的人生,最多也就前年去了一次七八十里外的县城,同样也没有离开过这宁家村,而他交际的人,更谈不上有什么大见识了,一个私塾先生算是最有知识的人了。
因此在他的记忆当中,能够记住这个国家的统治者是谁,就已经很不错了,然大多数人,他们其实只是知道县官是谁,这叫天高皇帝远,县官不如现管。
“原来这个世界,十五岁才是成年,然后冠礼取字吗,难怪前任什么事都不懂,毕竟他还是一个十四岁的少年,青涩的很。看来我若是不走出去看看,根本不知道外面世界的真正情况啊。”目光凝视着这周边一片青山绿水,鸟语花香的景色,他知道对于这个世界的情报太少了,让他现在真的无法判断出这个世界它到底是不是妖魔鬼怪横行的聊斋世界。
好吧。
他承认,他要搞清楚自己现在所处的世界是哪般,除了对陌生环境的不安,以及一种求知欲外,他还想日鬼。
如果宁采臣真是那个宁采臣,那么聂小倩就是他生命当中的一个转折点了。
要是宁采臣不遇到聂小倩,那还是宁采臣吗?
“采臣,你病好了。”就在宁采臣他眺望着远方的天空在发呆,这时候小道上一个中年妇女她手里提着一个篮子,惊喜的叫道,随即只见她激动的快步跑过来。
“婶娘,路不好走,你慢点。”这时候宁采臣他回过神来,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是快步迎上这位妇女,扶着她的手臂,关切的说道。
她算是宁采臣最亲的亲人了,在他十三岁那年父母双亡后,也就这个婶娘把他拉扯这么大,视如已出,非常不容易。
“没事,没事,婶娘还没有这么不经用。”对于宁采臣扶着自己的手臂,眼前这个妇女,她苍老的脸上露出温馨的笑意,轻笑着说道。
“来采臣,肚子饿了吧。”
“嗯,好香,真好吃。”
“你这孩子,慢点吃。”
……
……
“私塾?应该是封建社会的私立学堂了。”
“还有宁氏宗族,没想到宁氏在这郴县也算是有头有脸的人家啊,可惜,那只是嫡系的脸面,像我这种出了五服的人,哪怕连上个族学都要交学费,跟外人一样,是地地道道的寒门子弟,倒因为祖上留下几分田地,是勉强不饿死。”刚才婶娘离开的时候,告诉宁采臣今年开春,也就六天以后,宁氏私塾要开学了,得准备好学费。
而这学费,今年又涨价了,一两银子,黑的跟木炭一样。
这让全部家当只有几文钱的宁采臣,他是无力的很,所以,虽然一笔写不出两个宁字,但是,那宁氏宗族跟他还真没有任何关系。
让他没有任何的好感。
因为,随着这学费年年涨,前几年他父亲为了供他读书,可是把家里能够变卖的东西都给卖光了,现在只剩下唯一的几分田地,那是他们家的传家之宝。
哪怕他父亲,他母亲病重,都不愿意变卖,说是变卖会对不起祖宗,无颜去见先人,所以这不生活在封建时代的人啊,压根就不知道百姓对土地的那种渴望与执着,把土地看的比自己的生命还要贵重。
也是,如果一个家庭没有了土地,为了生活,那么只能沦为他人的佃户,再遇到灾年,就得卖儿卖女了,再卖自己,基本几代人无法翻身,家破人亡就在眼前。
所以,当年他父亲宁愿死也不肯变卖土地,那么他宁采臣肯定也不能为了读书就变卖土地,这非常容易被打上不孝的名声。
不然以他穿越者的天生优势,他还真不把那几分田地看在眼里的。
“我已经学到论语了嘛,子曰:“学而时习之,不亦说乎?有朋自远方来,不亦乐乎?人不知而不愠,不亦君子乎?“”此时来到桌几后面,宁采臣翻开桌面上的一本老旧书籍,看着上面那熟悉的文字,一种熟悉感涌现心头,这让他脸上一片恍然,摇头晃脑,自然而然的朗读起来。
“嗡……”这时,也不知道他是把论语读到哪里了,只见他胸口心脏处,赫然间,一股异样的气息诞生出来。
那好像是一个虚幻的白点,然后那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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