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闻言,微微颔首,娇声答道:“正是奴家,不知二位将军找奴家何事?”
张辽‘咕咚’咽了口吐沫,正想过去再说两句,却不料嘴还没张开,就觉得身体突然一轻,搭眼一看,却是自己的老领导没由来的用一根胳膊把自己给举在了空中。
没等张辽醒过神来,就觉得身体一沉,‘呼’的一声往下就坠,在灵与肉即将与大地进行亲密接触的一瞬间,张辽分明听见了一声痴痴的低吼:“姑凉,鄙人姓吕名布字奉先,五原郡九原县人......”
‘扑!’吕布话说了一半,张辽已经一脸苦逼的摔在了地上,正待起身骂那个没节操的一顿,却听吕布继续言道:“当今太师义子,官拜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拿后脚朝张辽屁股上一磕:“我的手下是个粗人,还望姑凉不要怪罪!”
见吕布发起了花痴,大有要把貂蝉弄回去当老婆的意思,张辽心里登时便着了急。他挣扎着站起身子,一伸手便抓住了吕布的手臂,口中急急叫道:“将军,淡定,淡定,咱们可是来给老太公找徒弟的啊!论辈分,你得叫她姨呢!”
吕布头也不回的把手臂一抬,一巴掌就摁在了张辽的脸上,用力往后一推:“应该没啥影响!我们家的辈分早就乱了套了。”抬腿朝貂蝉一逼:“敢问姑凉芳龄几何啊?”
貂蝉见他朝自己逼来,惊的花枝乱颤浑身乱抖,慌忙忙往后一退,口中娇声喊道:“义父救我!”
她一开口,那真是‘点樱桃启绛唇,两行碎玉喷阳春’,什么金玉之声、莺啼雀鸣,和她的声音一比,直接就成了个屁。把个吕布听的是浑身发酥英雄气短,面红耳赤是跺脚连连:“姑凉不要误会,某实无他意啊!”
王允躲在后台,看的是清清楚楚听的是明明白白,眼瞅着吕布已被貂蝉迷倒,老小子顿时觉得腰杆硬了三分,把腿一抬,做慌乱状急忙忙跑进堂中:“此乃老夫义女,将军不可鲁莽啊!”
张辽见状,连忙上前把手一拱:“司徒休要乱讲,我家将军一向守礼,岂会做那等qín_shòu之事,方才是小姐误会了。”
王允冲着张辽翻了个白眼,又朝吕布扫了一扫,扭头朝貂蝉问道:“果然是误会?”
吕布一颗心都在貂蝉身上,哪里会管王老头问的谁,不待貂蝉回答,便自顾自的把脑袋点的如同小鸡逐米一般:“误会,误会,绝对是误会啊!貂蝉姑凉,你赶紧跟司徒大人解释解释啊!”
貂蝉做胆怯状往王允身后一躲,用蚊子哼哼般的动静小声答道:“义父,吕将军确实未做越礼之事,是女儿胆小,耐不得将军的虎威。”
“原来如此!”貂蝉话一落地,王允挂着一脸的那我就放了心,伸手捋了捋自己的胡子,拿眼一撇吕布,见他还盯着貂蝉不放,心中一动:‘莫非我大汉的兴亡,要寄托在此女身上不成。’眉头一拧,顿时有了计较,冲着吕布把手一拱:
“将军,小女胆小,受不得惊吓。我意,将军且在堂中稍待,某先带她去后院缓上一缓再令她虽将军前去复命,不知将军肯允否?”
貂蝉闻言,知道王允有话要说,两只凤眼挂着哀怨夹着期待,冲着吕布就砸了过去。
吕布早已被貂蝉迷的神魂颠倒,见她眼神如此的楚楚可怜,哪里还会不答应。一双虎目紧盯着貂蝉,点着脑袋急急回道:“就依司徒,就依司徒!”
王允道了声谢,伸手一拉貂蝉:“女儿,且随我去后堂,一会再来侍奉将军!”身躯一转,引着貂蝉是往里就走。
见貂蝉离去,吕布的眼睛是一路随行,知道没了貂蝉的踪影,兀自盯着貂蝉消失的方向,久久不肯挪开。
相比于吕布,张辽明显的要淡定一些。至于原因也很简单:‘吕布有老婆,知道好东西有多好吃;张辽至今都是单身狗,只知道眼馋,不晓得味道。’
眼瞅着自家的将军恨不得把眼珠子抠出来挂人家裤腰带上带走,再想想进门后老王允的表现,张辽心中顿时有了疑虑,赶紧凑上前去:“将军,这事不对啊?”
吕布依旧痴痴的看着前面,头也不回带搭不理的随口问道:“哪里不对?”
张辽敲了敲自己的额头:“将军,初进府时,王司徒说家中仆人甚多,不晓得有没有貂蝉。这才多大会的功夫,貂蝉怎的就成了他的义女?莫非是要欺瞒将军不成。”
吕布伸着脖子,用力咽了口吐沫:“是貂蝉就行,纠结那个干嘛啊!”后脚跟一翘:“怎么还不出来啊?”脑袋一歪:“王司徒,貂蝉姑娘无恙否?”
他这边话音一落,内堂立时传来了王允苍老而慌张的声音:“无恙!无恙!将军稍安勿躁,马上就好。”
过了足有一炷香的功夫,王老头才满脸堆笑的跑了出来,拿眼朝张辽一撇:“将军!”吕布会意,冲着张辽把手一挥:“某与王司徒有些话说,汝且到堂外等候。”张辽听了也不执拗,一脸不甘的应了声‘诺’,扛着粪铲往外便走。
见张辽出了门,王允一拉吕布的袖子,把他往里拽了足有四五步,这才停下脚步,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小声嘀咕道:“吕将军,此女佳否?”
吕布愣了一愣,很奇怪王老头干嘛要问自己这种问题,转既眼睛一亮,猛的把头砸了下去:“佳,忒佳了,王司徒的意思是?”
王允挂着一脸的老谋深算,意味深长的点了点脑袋:“如今我大汉安危,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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