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力墙隔出来的隔音室内。
曹操又无中生有的制造出一张灵力床,让刘武平躺在床上。然后从内部口袋中取出了包银针,然后闭上眼睛,默念着什么“心无内慕,如待贵宾,心为神也,医者心,病者心,与针随上下”之类。然后拿出一枚针来,放到一盏无罩的灵气灯上加热。
黄硕乃是行家,一看就知道曹操缺少针感,忙道:“曹姑娘,要不让我来给刘武针扎吧。”
曹操听出他似乎是瞧不起她是新手,很是不快,冷冷的道:“不必了。”一只手压在刘武有巨阙穴上,一针轻轻扎入。
刘武吃痛,忍不住叫出声来。
曹操道:“抱歉了小五,刚练,还不是很熟,应该很快我就可以掌握了……”拿另一针炙热,按住天突穴,再一针扎入,刘武这回不再叫出声来,但是全身一紧,咬牙切齿,显然也是疼痛不轻。
黄硕道:“曹姑娘,这得扎上多少针啊?”
曹操道:“从任脉开始,炙巨阙、天突,廉泉、承紫、紫宫五穴,再转到督脉,炙百会、后顶、风府、哑门、风门五穴,再转到足少阳阳经,炙风池、渊腋、辄筋、日月、京门、风市六穴,再转到手少阴心经,炙神门、少府、少冲三穴……”
黄硕道:“怎么这么多,而且这么乱?你说的这些穴道,有些跟舌头没有任何关系啊。”
曹操冷冷的道:“你说乱就乱了?这是你母亲摸索出来的办法,莫非你比你母亲还懂?”
黄硕苦笑。
曹操又道:“我说的还没完呢,任督二脉,十二正经,每一脉多则六穴,少则**,每次得扎上一百多个穴道……”
她话没说话,刘武已经被吓得几乎要昏过去。一百多次被扎,每一次扎到身体上,都象是被刀割了般难受,这是闹着玩的吗?
可是,更恐怖的还在后头,曹操又道:“而且这还只是一遍的量,一个小时得扎一遍,连扎五遍,才能把花毒尽去……”
五遍?就是说,他要经历起码六七百次的折磨,这是在治病吗,这是在接受酷刑吧。
刘武刹那间满身是汗。
黄硕道:“曹姑娘,你这么一说,我算是明白了,原来这针炙的目的,就是要把他扎痛,以把舌头唤醒。”
曹操很不快道:“这可能吗,不用脑子想想,如果是这样,直接瞎扎一顿不是更方便吗?”
黄硕道:“那就是说,曹姑娘的针炙之术只是不熟悉而已,从来没练习过吧。”
曹操更不高兴了,冷冷说道:“这个,迫切之间当然没时间练习,再说谁愿意拿自己的身体给别人练习?你愿意?你少说几句,我相信多扎几下就一定能把握好的。”
黄硕道:“恕我直言,象你所的爪切进针手法,家母教过一下我,那是初级用的法子,而且你用得也很生疏,穴道虽准,但是深浅不对,难怪痛感强烈,以你现在的针感,我觉得别说多扎几下,就算扎到天亮,也一样会让刘武不好受。”
曹操道:“你把我想得太笨了。”
黄硕道:“这不是笨不笨的问题,我知道你是天才少女,可是针炙之道,绝不象你想象的那么简单,这些手法是需要长期练习来积累手感的,可以让我来动手吗?你只负责告诉我要炙什么穴道,我负责扎针,别的不敢保证,让他不那么痛苦,这个我可以保证。”
曹操懒得听他吹牛皮,又在刘武的廉泉穴上再扎一针。这回刘武忍不住惨叫一声。
黄硕道:“曹姑娘,身体不是你的,可能你觉得就算扎痛了也没关系,那行,你继续吧,只要你扎完之后,刘武还能活蹦乱跳,怎么都行。”
大概刘武的惨叫声让曹操有点迟疑了,问黄硕道:“你真的行吗?你不是多年前已经被关在这里了吗?”
黄硕道:“当年闲来无事,帮着家母照顾病人,练过一段时间,这种手法,不是说几年时间就可以忘得干净的。这样吧,你让我试试,我不行的话,你再继续。”
曹操道:“那你来吧。”把针交到黄硕手上,还好,黄硕虽然皮肤黑,但一双手却颇为干净,并且手指修长,并不难看。其实来之前,教她针炙的老人曾跟她说过,黄承彦之子曾随母学习多年,若是她感觉到针炙方面没把握,可以直接让他来施针。只是曹操一则看他长得黑不溜秋的,不太喜欢,二则也有点不服气,想让人知道她为什么被人称为天才少女就是因为她特别高的悟性。所以一开始不愿意让他代施针,只是刘武的惨叫声,让她还是把这股傲气收回去了。
黄硕熟练的把针放在灯上加热,转了几下,再把左手放在刘武的身上,说道:“左捻九而右捻六,此乃无痛下针法。”一针扎下,果然刘武脸色神情动作,只有很自然的很轻微的反应,说明确实没给他带来什么痛楚。
曹操松了一口气,很认真地看着黄硕的针扎,渐渐的看黄硕时,眼里多了一分佩服,少了一分轻视。
半个小时过去。
赵云和王捷,还有那群男囚都在外面等着。由于没办法看到里面的情形,大家都非常焦急。
却在这时,有人道:“不好了,司马先生好象突然得了急病了,快来人哪。”
赵云悚然一惊,看时,只见好多大北学生都在向一处靠拢。
赵云急得脸都白了,看一眼王捷,王捷道:“赵姑娘别着急,司马先生不是一直好端端的吗,不至于说病就病了吧?”
却听得有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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