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访谷苍村,重临命案现场,虽有收获,但案情依旧是个谜团。
郎志侨虽不是郎志骄,毕竟郎志骄那个人格担任着刑侦支队长,对破案尤为在意。可他不一样,郎志侨毕竟也读过几年社会人文学,对社会与人的生存尤为看重。然而,这起积案,重新拾起,却又意外出现了可能相关第三个死者,不由地让他心生愤慨。
人可以像流星,为划破天际的那一璀璨,而终。那是梦想。
人可以像草芥,春生夏盛秋败冬藏,四季方休。那是轮回。
人的生死,一家人的生命,怎么可以任由别人摆布?
至少,郎志侨的态度是否定的。他和郎志骄的理念不同,郎志骄为了抓人,为了破案,他则是为了公道,更为了死者灵魂的救赎。
2009年9月21日,下午午2:43,潘云市刑侦支队。
一个多钟的车程,郎志侨三人回到了支队。
此时,郎志侨和以往一样,经过一路的颠簸,本是虚弱的身体已然快到了极限。
可是,他在等待着,等着去调查的刘汉彪几人回来,撑着身体也要搞清楚这桩命案,最好是能够确定嫌疑人。
西郊女腐尸的真正身份,田榜的银针是否丢失,祥婆子在命案中的角色,以及死者韩氏夫妻二人的真正死因,都只能等待。
郎志侨,闲暇间,将自己的分析和今天的经历悉数以邮件的形式发给了郎志骄。
没过多久,调查完毕的几人也归队,支队立马进行了调查总结。
“彪哥,从你开始,每个人说下调查结果,并说说自己的看法。”
郎志侨此刻已经浑身乏力,几乎瘫软在椅子的靠背上。不过,还是眯着眼,撑着身体开始案情归纳。
“好的,郎队。经调查,在潘云市亿利制药集团,确实有一名职工叫韩茜。可是,这个叫韩茜的女子,据亿利制药集团潘云分部相关领导反映,该女子请假回家探亲,已经有一个月没有上班。因为韩茜是制药公司骨干型技术类人才,因为正在研发一种新药,在攻坚阶段,公司在她请假几天后也联系过她以及她的家人,可是电话一直都没打通。我们查过她的在职档案,确实是谷苍村人。韩氏,在谷苍村就一家。因此,此人正是死者韩宝仪的女儿。至此,韩茜依旧下落不明。另外,经了解,韩茜性情温和,内向,交际圈很窄,只和研发相关的人员有来往。对了,她的同事说她有一个男朋友,听说关系很好。就这些,郎队。”
刘汉彪说着,手持一个记录本,将调查的结果的重点报告呈给了郎志侨。
“李晓云,你说下你那边的情况吧。”郎志侨说道。
“是,郎队。先说说西郊腐尸吧。死者,女性,年龄二十五岁左右,相差不过一岁。由于死者全身腐烂,甚至局部皮肉脱水干瘪,据现场环境的综合分析,应该是死了将近一个月以上。这些和苏晴的报告基本一样。死者胸腔内多处内脏被切割取出,由于尸体腐烂程度大,很难辨认是用什么利器切割,可是看胸腔开胸缝,若以皮肉均匀腐烂计算,应该是非常锋利的刀划开所致。而且,尸体虽脱水严重,可是体内血液比分析,仍然属正常范围,未见大量血液流失。整体上看,很像是被人取下器官,甚至给死者输血,保持生命体征,来保证器官的鲜活。若是如此,凶手定是个医学手术类的高手。对了,腐尸颈部一侧有明显的环状开口,经多层次皮肉的腐烂程度分析,应该是尸体腐烂后被东西勒出来的。还有,郎队,腐尸血样和之前死者韩宝仪的血样,进行了提取dna的比对,r值99.99,也就是说腐尸女死者,正是韩宝仪的女儿。你们带回来的药物,我也做药性分析,确实是针对心血管梗塞,缓解心绞痛的一种药物。”
说完,李晓云也将报告传递给了郎志侨。
“果然是韩宝仪的女儿。倒卖器官?”郎志侨嘀咕了句,又看向了崔天辉,说道:“小崔,你那边呢?查到了些什么?”
“郎队,和你们猜想的差不多。田榜确实有一套针灸用的银针,可是他一直都未曾用过。为村民施针用的都是普通的不锈钢材质的那一套。不过,当我们问起他的时候,他又拿出来查看。结果,少一个28号针。至于,孔祥河,我们查到他在市区确实有一套房子,而且是在东郊有名翡翠别墅。不过,我们上门未找到孔祥河本人。据他的邻居反映,孔祥河大概有一周没有出现了,以往他都在自己别墅活动。他没有亲人,我们现在定性为失踪。目前,同事正在调查。对了,我们在孔祥河的别墅前,盘问过一个男子,叫范奇,也是谷苍村人。他说是孔祥河的徒弟,今天是去看望他师傅。可是,他见我们询问孔祥河的去处,没说几句就慌张地走开了。可是后来,我发现,他一直躲在不远处的一棵树后,盯着我们。很是可疑。现在,也有两名同事在调查那个人。就这些,郎队。”
崔天辉说完,也看了看在座的几位,等待着郎志侨的发话。
郎志侨倚靠在椅子上,身子蜷缩着,右手托着下巴,左眼还睁开一些,右眼已经基本合上,显得极为虚弱。他抿了抿嘴,说道:“你们对这,都有什么看法?”
田榜杀人?没有任何动机。
死者韩宝仪夫妻二人的死是否和那半截银针有关,必须开棺验尸,才知道。
孔祥河为什么会失踪?
韩茜的死是不是倒卖器官的人所为,又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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