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别别,我看这样就挺好。”
李大力在一旁急了,生怕这修路的事情因为李牧几句话搅黄了。
赶紧一把将他扯到一边,“李牧啊,这关键时刻,你可千万别犯浑!既然卢总肯出钱替我们修路,那就让他修,这可是大好事啊,你怎么能不答应呢?”
李牧苦笑道,“平白无故,怎么能受人这么大一份礼,怕是以后不好还啊。”
卢广德肯出钱修路,自然有他的道理。
他之所以宁愿将正在施工的工地停下,也要出钱给白云村修路,为的就是求一份长久的交情。
李牧的本事,他可是亲身经历,只要后者肯动动手指头,就能给他带来无数的好处。
为家人消灾避祸只是其一,这道法推算一途,用在商业上,更是无往不利。
毫不夸张的说,李牧金口一开,随便给他指个风水宝地,他拿下之后开发成住宅小区,分分钟就能赚上一大笔。
相比之下,这区区几百万的修路钱就不算什么了。
可李大力哪里知道这些,唯恐这来之不易的机会溜走,就道,“咱们白云村这五六百号人,可就指着这条路发家致富,如果路修不起来,哪还有什么未来可言?再说了,你承包了白云山种果树,将来不也要把成熟的果子运出去吗?没路,怎么行!”
李牧摇头无奈道,“一码归一码,大力叔,你就别说了,这路,肯定是要修的!钱~我来出。”
“你出?你傻啊。”
李大力苦口婆心道,“先不说这几百万你拿不拿得出,就算你有这个钱,我们村里人也不能让你单独出啊!现在好不容易有个冤大头肯出钱,你又何必犯浑呢。”
他两这说话着话,卢广德忍不住凑上来道,“真人,我这是不是给您添麻烦了?”
瞧他那一脸小心谨慎,唯恐钱送不出去的模样,李牧也不好发作,只能苦笑道,“卢总,你这份心意,我领了,可这修路的钱,真不能让你再破费。”
卢广德见他目光坚定,不像是客套,懂了。
可依旧不肯放弃,“真人,这真的只是我个人一点心意,不掺杂任何其它东西,你就权当我是为了报答您的救命之恩吧,请一定给我这个机会。”
李大力在一边挺急的,开口道,“是啊,人家卢总这么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唯恐李牧继续犯浑,他还将李牧父亲叫了过来一起劝。
后者听了个大概,犹豫了。
这不怪他,毕竟这可是一条承载着全村人祖祖辈辈希望的道路,谁都想在自己手里能修起来。
可是看李牧的模样,分明是不想接受这份大礼,这就让他犯难了。
“这位是真人您的父亲对吧?”
卢广德小心翼翼开口道,“我托个大,称呼您一声老弟,这事说起来,还是我欠着您儿子的,他费心费力,前后不辞辛苦,一共救了我全家三次;我也没别的能报答他的,也就剩下这点钱,姑且能为您儿子做点举手之劳的事情,所以请你们一定要接受我这份心意,不然往后说出去,我这张老脸都没地搁了。”
李牧听罢,果断摇头道,“法不可用来谋财!我帮你乃是出于道义,你报恩是随缘,给一百万也好,给一百也罢,都是你诚心诚意给的,你给我自然能收。可如今恩情已了,我再来索取,岂不是贪得无厌?你看似好心,实则陷我于不义,这礼,你又如何送的安心呢?”
如果李牧单纯想赚钱,还不如找个顶尖富豪权贵家托身寄命,那样要多少钱都不是难事,再不济凭他这身本事,投身商海,不出几年,赚个上亿也不是难事。
可修道先修心,讲究一个心安理得,自然心念通达,万法皆顺。
最终道心稳固,自成周天,方可超脱,又岂能因区区身外物而折腰。
今天他能昧着良心收下卢广德的钱,明天就会狭恩图报索取更多,后天指不定就会用道法直接摄取钱财。
这样,心魔缠身,外魔窥视,自然离死不远了。
卢广德瞬间明悟,惭愧道,“是我孟浪,险些冲撞了真人修行,莫怪~莫怪!”
平常人,哪里有这么多禁忌,只恨占取的钱财不够多,也怪他想岔了。
父亲在一旁是既遗憾又庆幸,最后看了眼李牧,冲着他微微点头。
倒是李大力急了,“那这路还修不修了?”
“修,怎么不修?”
李牧笑道,“正好卢总也在这,不如我给你打个商量,钱呢,我暂时不够,正如刚才所说,这分期付款的事?”
“好说。”
卢广德答应的十分痛快,“我们做工程的,很多时候都是垫资入场,这修路,路就在这,还怕你们跑了不曾?”
李牧抛出了自己的想法,“那就好,就按刚才孟师傅的预估,按六百万计算,我先拿一百万出来做首付,至于剩下的钱,今年再结一百万,余下的明年结算,怎么样?”
“没问题。”
卢广德嘴上说着,心里却盘算了一番,正常来说,这工程六百万可能都拿不下来,毕竟现在人工贵了。
可要是他选择压缩成本,首先把自己该赚的这部分全部抛开,起码能节省一两百万以上。
再加上修路的机器他公司有全套的,只算个油钱电钱,这部分又能节省好几十万的使用费,加上其它杂七杂八的,找熟悉的建材商好好谈谈,未必就不能把成本压缩在三百万以内。
李牧也不管这些,见他答应,就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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