厨房内。
砂锅里煮着白粥。
季寒拿着木勺一圈圈地均匀搅动,动作一丝不苟,神情专注。
不过,他不是厨师,而是一个上门女婿。结婚三年,他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做饭。当然,他还有主要工作,那就是保安。
也因为这个,非常不受丈母娘待见。
家里有四口,丈母娘,老婆,狗,还有他。
在家,他排在未位,连狗都比他的位置高,俗话说,上门的女婿不如狗,一点不假,丈母娘一进门,便叫起了狗。
“珍珠珍珠——”
狗没有理她,她便冲厨房里的季寒吼道:“季寒你死了吗?没有听见我叫狗?”
季寒有些委屈地说道:“妈,你叫狗,又没有叫我,我答应干吗?”
“还顶嘴!没用的废物,一点眼力劲都没有!狗呢!我就出门拿了一个快递,你不会让它跑出去了吧?”
季寒心中一惊。
小区里的狗老丢,如果让它跑出去,那就麻烦了。
“妈,你刚才出去,关门了吗?”
“什么意思?你让它跑出去,还了怪我没有关门?要你干什么吃的?你在家是死人吗?”
季寒没有心情,和他吵嘴。
黑珍珠是老婆的至爱,如果走丢了,那他就彻底完。
季寒也顾不上粥了,放下勺子,关上火,冲出门去。
丈母娘在后面喊道:“你干去?你出去了谁做饭!浑蛋,给我回来!”
季寒没有理会,急得连电梯都没有等,直接从步楼跑了下去。
丈母娘出去没有多久,如果狗随着下去,应该不会走远。
可是他找遍楼下,也没有找到狗,他便想去问门口保安,只是他刚走过旁边的九号楼,便看他的老婆刘若涵和一个男人在一起说话,而那个男人不断地对他老婆动手动脚。
季寒顿时怒不可遏。
他可以受人欺负,但绝不能容忍老婆受人欺负。
他气冲冲地跑了过去。
刘若涵看到他,顿时有些慌乱,急忙拦住。
“季寒,你别误会。”
那男人看到他,不但没有收敛,反而挑衅扫了他一眼,轻蔑地说道:“若涵,这就是你那个废物老公?确实不咋地啊!你快点跟她离婚,跟我过吧!”
“张至龙,你闭嘴!”
张至龙非凡不听,反而嘲笑地说道:“若涵,你别拉他,他还敢打我不成!”
季寒再也无法忍受,甩开老婆,冲了过去,上去就是一脚。
季寒是保安,经常锻炼身体,这一脚又刚好踹到张至龙的肚子上,直接把他干翻在地。
他也够倒霉,脑袋刚好磕到花园的砖头上,碰出了一个洞。
张至龙一摸脑袋,见满手是血,指着季寒大骂。
“草泥马,你完了!我不把你送牢里,我他妈跟你姓!”
季寒大怒。
“送啊!我先揍死你!”
刘若涵一把抱住季寒,恼火地说道:“你还有完没完!你真的想坐牢吗?”
“我就是坐牢,也要揍他!”
“那行!那咱们现在去离婚!”
季寒呆立当场,他深爱的老婆竟然和他离婚?三年来当牛做马,忍气吞声,别人不理解,难道她还不理解?如果没有他牺牲自己,照顾家里,替她分担,她能开成自己的公司?
而今天却要为别的男人跟她离婚!
季寒心如刀割,眼睛通红,心口似堵了一块石头一般。
刘若涵见状,神情一慌,柔声说道:“老公,对不起,我是不想你冲动,才如此说的,别生气。我看见咱家的珍珠跑那边去了,你去看看,别让它丢了。”
季寒五味杂瓶,刚才确实有些话赶话,他似乎真的误会了。
刘若涵还是爱他的。
他不再坚持,狠狠地瞪了张至龙一眼,去刘若涵说的方向去找狗了。
他刚转过拐角,便看到珍珠爬在墙角处,不断地颤抖,他顾不得去想张至龙的事了,急忙跑过去。
只见珍珠张着嘴,发出低沉的唔唔声,十分痛苦,似有东西卡住了喉咙。
“珍珠,你怎么了?”
他抱起黑珍珠,看到一个球形的东西,卡在了它的喉咙边。
情况紧急,季顾伸手进入狗嘴,去抠那个球,只是他刚刚摸到那个球,便感觉到一股刺痛,似被灼烧了一般,条件反射地想要缩回,却发现他的手被死死地吸住,同时一股电流传遍了他的身体。
紧接着心神一颤。
电流消失,狗嘴里的那个球似钻进了他的身体,已经不见了踪影,而他的面前多了一扇,如同水纹玻璃一般的门。
季寒目瞪口呆,以为出现了幻觉,可他揉了揉眼睛之后,幻觉并没有消失。
正当他想怎么做的时候,奄奄一息的珍珠,突然挣扎起来,嗖地一下钻了进去。
季寒想都没想,也跟着进去。
只觉脚下一空,在水纹玻璃后,竟然别有洞天。
山川浮云,茂林修竹,还有各种好听虫鸣鸟叫,简直是一处世外挑源。
黑珍珠正撒欢地在山间小路上奔走。
“黑珍珠,别跑!”
季寒刚想把它追回,一个空灵的声音突然在他的旁边响起。
“你终于来了,我等你很久了。”
声音虽然很好听,还是吓了季寒一跳。他扭头一看,只见旁边的石头上,站着一个衣着怪异的漂亮女子。
她腰间系着虎皮裙,胸前裹着豹纹皮,皮肤棕红,似被阳光晒久了一般,身材凸凹有致,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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