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莹莹,乖女儿,开门啊,刚刚爹说的是有点重了,开门啊!”胖子拍着东屋次卧的门。
卧室里传来悠长的哭泣声。
之后的几天,朱莹莹一直不跟自己的父亲说话,每次都躲着他,尽量不碰面。而许飞龙则隔三差五的来到四合院,美其名曰研究和切磋道法,他却想方设法的接近朱莹莹。可是只要他出现,她都阴着脸扭头回屋。于是每次的研究和切磋就变成了子房道人和许飞龙两个人各种不痛不痒的对话,他们在此期间敲定了订婚细节。
时间过去一周,张乐痊愈中,能够下床走路了。
一天傍晚,月朗星稀,卷发胖子躺在院中藤椅上,一手拿着酒杯,一手提着已见底的酒瓶。他望着月亮,深深的叹了口气,随后闷一口小酒。
张乐扶着墙脚起夜,看到师父独自坐在那喝酒和发呆。他回屋取来外套,打算盖在师傅身上。
当衣服接触到胖子肚子时,一个酒瓶砸在了张乐头上。随着一声闷响,玻璃带着酒精四溅到地上。他捂着脑袋,蹲在地下。
“哎呀,头还真硬啊,居然没破!你个灾星!师傅和师兄为了你都死了啊,你现在又挑拨莹莹和我的父女关系!今天我要锤死你!灾星!”话罢,一只斗大的拳头锤在张乐的胸口。
这时东屋门开了,莹莹披着大花袄,穿着秋衣秋裤快速跑来。
“爹,你喝多了,师弟你快回屋。”相互拉扯下,莹莹扶着胖子回到了东屋。
而张乐则捂着脑袋呆呆的站在那,一会儿他也回到了自己的西屋。
一团霜寒从黑色葫芦中喷出,白衣女子轻轻的抚摸着正低声哭泣男子的头顶。
“大姐姐,我好难过啊。”张乐将头埋进白衣女子胸前那对大白兔间。而白衣女子身体却犹如空气一般,他的头直接透过了她的身躯。
“傻孩子,姐姐是过来人,人生就是各种酸甜苦辣。人一下生就是苦,你看小孩子哭的时候五官并拢到一起,是不是个苦字。今天的伤心无非就是明天的谈资而已,想开点。”白衣女子动容道。
“可是这种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我真怕熬不过去了。”张乐有些抓狂。
“生活也不是那么灰暗的,你还有师姐,你还有我。”白衣女子深情的看着他,如今的他已不是一个孩子了,高大的身材,隆起的二头肌,坚硬的小腹,还有那双粗粗的眉毛挂在棱角分明的脸上。她忽然一个吻轻轻的印在了他的脸颊。
一丝清凉点在脸上,张乐恢复了平静,他用手摸了摸脸颊,望着白衣女子。
“大姐姐,我一定为你找个躯体!让你活得像个正常人一样!”
“哈哈哈,姐姐是只鬼,永远也不会变成活人的。所以啊,你要这么想,你还活着呢,真好!”随后她又吻了下他的嘴。
次日清晨,阳光将金黄色泼撒进镇西头的四合院内,新的一天就这样开始了。
卷发胖子叼着一根烟,背着单肩包匆匆走出四合院,不一会儿东屋门开,一个扎着马尾辫的姑娘站在门前,她用那双水灵灵的丹凤眼眺望着院门,确定胖子走远以后,她奔向西屋。
屋内,张乐正在聚精会神的画着符。一阵寒冷袭来,马尾辫姑娘打了个冷颤。
她驻足观看,只见纸上歪七扭八的写着“门开避邪”四个字,墨汁写透了黄纸,四个字一个压在一起黑漆漆一坨,十分难辨认。她无奈的摇了摇头,对着张乐说道:“师弟,陪我散散步好吗?”
“啊,师姐早,我不去了,我还是继续练习画符吧,师傅有很久都不过问我功课了,我想自己努力下证明给他看,我能行的。”张乐微笑道。
“哼,他现在天天忙着订婚的事情,今天他出门了,小乐儿,陪师姐到河边散散步吧,那也不远。”她祈求的目光注视着他
张乐只好停住手中毛笔,取来外套说道:“走吧师姐,咱们去转一圈。”
阳光铺满了镇西头的无名小河,河水泛着金黄色,几对水鸟在水中嬉戏着。
“哎你快看那,那个就是鸳鸯。神仙都羡慕的鸟儿,只羡鸳鸯不羡仙啊”莹莹兴高采烈的望着水中嬉戏的鸟儿。
张乐也望着前方,当然他并没有在意鸳鸯,他只望着水面。
“师姐,你那个婚事咋样了”一句话蹦出来。
莹莹回头凝视着他,忽然她拉住了他的手。
“师弟,你给我个准话,你喜不喜欢我,如果喜欢的话,咱们就私奔!这偌大的华夏还没有你我栖身之地?如果不喜欢的话,那姐就认命了。”
“我..喜欢你!”他张臂抱住了她,她在怀中含情脉脉的看着他,两个嘴唇缓慢的接近。
此时水中一对鸳鸯在相互追逐着,它们展着翅、戏着水。
而就在这对鸳鸯的对岸,一个梳着大背头的年轻男子,他手中拎着的坚果盒突然掉落在地上。他一对剑眉下垂,前额紧皱,牙齿狠狠的咀咬在一起,咯吱作响。
“狗男女,很好,你们给我等着!”
......
张乐拉着朱莹莹的手,就这样子回到了四合院。今天他们一点都不在乎别人看他们的眼光。
他拉着她来到厨房,将她抱到桌子上。
她和他四目相对,她闭上了眼睛,脸热的滚烫,今天她要将自已的一切都给他。
他扑倒了她,生疏的向前凑着嘴....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金黄色铺满院子,柿子树上的一颗熟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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