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口腔中干渴感袭来,愈演愈烈。她顾不了许多,拿起茶壶倒满茶水灌进喉咙里,反反复复直到喝干茶壶中最后一滴水。
可这就是饮鸩止渴,不一会儿她的身体更热了,她的头部胀晕,两腮通红,香汗淋漓。
就在意识恍惚时屋门开了,许飞龙背着个包走了进来....
她的眼前变黑了,她做了个噩梦,梦里山上原木滚落到山涧压迫着她,汹涌的洪水袭来冲击着她。她多么想从这场噩梦中醒来啊,她声嘶力竭的呼唤着师弟的名字,可是他却不在这里!
.....
在许飞龙卧室窗户下,半蹲着个尖嘴猴腮的男子,他两个眼睛直.挺.挺的看着屋里,两只手来回摩挲着窗台,他咋摸了下嘴喃喃道:“真够劲啊,这就成了!”
卧室里已没有了吱嘎床板声,此时闪光灯盈动。
时间不知过了多久,朱莹莹缓缓的睁开了眼睛。她从床.上坐起来。撕裂的痛感久久围绕在她的身上、她的心里。
屋子里只有她一人。
莹莹目光呆滞,忽然间她不知道自己要干什么了,就这样一件一件的穿好衣服,她走出了院子。
她犹如行尸走肉一般行走在蜿蜒的小道上,许久以后,她来到了山口的牌坊。
她望了下牌楼旁的碑,似乎碑戳在那儿嘲笑着她;
她又看了眼天上的飞鸟,似乎鸟忽闪着翅膀也在嘲笑着她;
大树随风摆动在嘲笑着她,白云飘过也在嘲笑着她。
.....
她的眸子中涌.出了热泪,那一刻她拼命的奔跑起来,她想快点回家,快点钻进那个属于自己的避风港里!
四合院东屋次卧,卧室里摆放着一个大木盆,发红的玉人坐在盆里,她拼命的往身上撩着热水,或许热水能够洗去一切污垢,甚至于她想洗掉这层皮。
“师姐,你没事吧?”
张乐呆呆的站在门外,他困惑了,朱莹莹从回来到现在一句话都没跟他说,今天的她很特别。
之后的几日里,莹莹总是一个人呆坐在院子里,有时候就那么一下午呆呆的望着天空。
张乐看不过去了,他实在是不明白究竟发生了什么,让这个每天都露出六颗牙齿大笑的师姐,变成这副模样。
这一天,师傅外出接活,张乐拉着莹莹的手来到了那无名小河旁。
他扶着她的双臂,温柔的对她说道:“莹莹,你这几天是怎么的了,是不是舍不得离开师傅?还是说...”
未等张乐说完话,莹莹伸出食指挡住了他的嘴。
“小乐,我是爱你的,可是有些事情真的已经变了,我..”她突然哽咽了。
他张开有力的双臂抱紧了她,她的眼泪缓缓流了下来,打湿.了他的肩头。这么多天来,多少委屈、多少辛酸,就在这一刻犹如决堤洪水般涌现出来。
二人久久的拥抱在一起,她的头埋进他的怀里。
这时一个尖嘴猴腮的人站在河边的树后面,他一边抚摸着下巴上的那撮毛,一边嘴角微微抬起,他露出了讥讽的笑容。不知他是在讥讽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蠢小子,还是在讥讽那个高高在上的大弟子。
龙虎山首座堂后院凉亭里。
“大师兄,千真万确啊,我亲眼看到的,哎呀羞死人了,那个蠢小子大白天的拽着朱莹莹就是^亲啊,他手还不老实来回^摸,朱莹莹拼命的挣开然后跑走了!”尖嘴猴腮的男人紧皱着额头,他在叙述着一件非常可怕的事情。
啪,一声巨响,许飞龙拍碎石桌。
“这个混蛋,都是我的女人了,也敢亲!!”他嘴角哆嗦着说道。
“我要杀了他,这就下山杀了他!”
许飞龙两个眼球充着血,红通通一片。他颤抖着攥紧拳头,手筋暴起,大步向外冲去。
邹平惊呆了,他不明白许飞龙怎么这么大反应。或许这个世界上也只有许飞龙自己明白吧,一血只有一次。
他迅速从背后拉住了他:“大师兄!别冲动啊,来来来坐下说话!”
“你放开我,今天我要手刃了这个王^八^蛋”
“别啊,大师兄,这事咱可不能这么做啊,事情闹大了不好收拾啊,到时候掌门出来说话也不顶用,犯不上的。”
“唉!那你说咋办。”
“你看咱们不如这样,我去炼鬼堂找一块封着鬼的魂石,你不是也拍了照片了吗,然后咱们这样.....”邹平趴在飞龙耳边叨咕起来。
耳语后,许飞龙凝视着邹平久久不能平静。
“靠,这够歹毒的了,就算人不死,心也绝对死了,我发现你越来越奸诈了。”他赞赏道。
“呵呵呵,大师兄太过奖了,我呢就是您的门下走狗,您指到哪,我就咬到哪,嘿嘿嘿,将来您就给我一块骨头就行。”邹平咧着嘴笑道。
许飞龙看着他大嘴里参差不齐的牙齿,微笑道:“未来的你只在我一人之下。这事你好好干,将来前途无量。”
随后他拍了拍邹平的肩膀,缓缓走开。他露出一丝狠毒的笑容,喃喃自语道:“我得不到的,你永远得不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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