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如何?”皇后拿起茶杯,浅浅的抿了口茶。
四皇子妃虽然不是皇室子弟,却见得过这些深宫宅斗。
她知道皇后这是在试探她。
四皇子妃眼底划过一丝讽刺,她甜美的一笑,道:“皇后娘娘的决策自然是经过深思熟虑的,而且娘娘的见识比淑怡的见识还要深厚,娘娘觉得好,淑怡便觉得好。”
皇后娘娘笑着拍了拍四皇子妃的手背,欣慰的道:“你倒是个大度的,陈太尉那嫡女虽然是继妻抬上来的庶女,但现在毕竟身份变了,做个四皇子侧妃还是绰绰有余的。”
见皇后那愉悦的表情,四皇子妃回以一笑,手中扯着的帕子几乎都要被指甲戳破。
“四皇子到!”太监扯着鸡公嗓大声吆喝着。
四皇子妃顿时像是找到了主心骨,有些委屈的向门口逆光而来的男人看去。
四皇子名为南宫祁云,生母虽然不是当今的的皇后,却自幼便寄养在皇后身边,深得皇后的喜爱。
“儿臣参见母后!”南宫祁云微微弯下腰,做了个揖。
皇后见最喜爱的儿子来了,笑得见牙不见眼,她连忙道:”快起来,我们母子间不必多礼。祁云啊,你好久都没来过母后这边了,母后都盼你过来盼了好久呢!”
南宫祁云长得与当今的皇帝不太像,倒是比较像他那个已经死去的母妃贞妃。
“母后,儿臣最近事物比较繁忙,父皇那边又需要儿子帮忙,所以比较少来和母妃谈心,儿臣下次一定不会这样了,还请母妃恕罪。”南宫祁云坐在皇后身边,有些无奈的苦笑。
皇后当然自己皇帝找南宫祁云是真的有要事在忙,她多天未见过南宫祁云,也只是发发牢骚而已,哪敢真的要南宫祁云放下手头上的公务,天天来陪自己啊!
皇后看了眼坐在身边的四皇子妃,道:“来的正好啊,母后有件事情想要和你说,母后啊想给你安排桩婚事,你看你侧妃的人选还是空着的。”
“而那陈太尉嫡女倒是喜欢得你要紧,她长得也挺好的,做你侧妃刚刚好,你看如何?”
南宫祁云微微一笑,道:“母后决定便是,儿臣听母后的。”
皇后点头道:“好好好,下回我便要皇上给你和她赐婚。”
四皇子妃知道自己夫君在一些自己不要紧的事情上处处都听皇后,即便是娶自己不喜欢的人也是一样。
所以即便是自己正妃的意见,也是可有可无。
“四皇子,坤宁宫外有人求见。”小太监跑到门口,跪拜道。
四皇子嘴角的笑意顿时凝结,但他很快又露出一丝得体的微笑,他朝皇后朝拜了下,“母后,儿臣还有事情,等会回来和母后一起用膳。”
皇后挥了挥手,笑道:“好,去吧!”
走出坤宁宫后,四皇子跟着小太监,来到了一座假山后。
假山后,一个带着斗篷衣帽的人正静静的站在那里,在看到四皇子的时候,眼眸顿时一亮。
打发了小太监,南宫祁云走到她面前,道:“有什么事情找我?你知道万一被人知道我做什么,你死一万遍都死不足惜。”
话语中带着浓浓的威胁和杀意,女人的身子微微颤抖了下,把戴在头上的衣帽拿了下来,露出一张熟悉的脸蛋。
“四皇子,如今威武将军已死,将军府日益衰败,你想要的结果都看见了,是否能把还放在牢中的一部分叶家族人放出来呢?”
叶婉雀冷冷的看着眼前的男人,放在斗篷边的手紧紧的握着,就连指甲戳地掌心发红,也毫无知觉。
南宫祁云低声笑着,他的手放在了叶婉雀的脖子上,轻轻的抚摸着那跳动的大动脉:“你当初答应我什么,你忘了?”
“我当初答应你的,我并未忘记。”叶婉雀咬着唇,隐忍道。
南宫祁云突然掐住了叶婉雀的脖子,语气狠厉无情:“那你现在又有什么资格和我谈条件呢?我要的不是将军府衰败,我要的是洛家人全部死去!无论你用什么办法,哪怕是赔上你自己,你也要完成当初的约定!”
“否则————你就等着给你的表妹,以及刚刚出生不久的表弟上香吧!”
说完,南宫祁云甩手把叶婉雀整个人都摔在了冰冷的地上。
他拿出手帕,擦了擦手,居高临下的把手帕扔在了叶婉雀的身边。
叶婉雀有些傻愣的坐在地上,她看着那白色的手帕,一时之间缄默不语。
她抱着双膝,把头像乌龟一样缩在了龟壳里,低声的哭泣着。
多少年了,都没有像今天这样感到如此的无力和崩溃。
本以为眼前这个男人是让自己家族的人走出诬陷的深渊的人,可没想到的是,自己却引来的更大的灾祸。
叶家的族人被他拿着把柄,甚至是要挟自己继续为他做更多的事,而自己也只能继续做南宫祁云的棋子,直到那颗棋子毫无用处,才有可能被抛弃。
叶婉雀,你真是傻,傻到天真可爱无人能及。
随随便便就相信一个皇家人说会帮助你,随便就把叶家人的性命交到南宫祁云的手上......
还有洛定山,也被自己害死了。
叶婉雀,你真是无药可救。
————
将军府。
吃完晚饭后,锦瑟便懒洋洋的趴在窗台上,露出白色的肚皮,戏耍这脑袋上滚动的毛线球。
这个毛线球是南宫玄玉从府外买回来的。
南宫玄玉有时候会出将军府办事,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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