沙发上没人就她一人坐着,其余校方的就在旁边走来走去。
梁川落走了过去,坐下一把把她拥入怀里,曲小池又哭了。
梁川落放狠话道:“我妹妹在你们学校就是受委屈的么?”
舒丽急忙解释道:“不是,是她偷偷翻出校门在先我就批评了几句,然后她口袋里多出了1000元我就问了两句她就往窗口跑去。”
梁川落怒吼:“你怎么问她的!”
舒丽:“我——”
梁川落特别不客气,口气咄咄逼人:“说啊,怎么问的!”
“我说她是偷的还是抢的…还是——”
“说!”
舒丽特别没底气地说:“还是做什么不正当职业。”
梁川落语气嘲讽道:“就你这样还为人师表?一个小姑娘她能做什么不正当职业?仗着你们是老师就可以这样侮辱,今天必须给我说法不然我就告你们。”
校长几个眼神,所有人就跟着他去另一个办公室见他们出去了。曲小池还在流泪,梁川落轻轻抬起她的头,掠了脸上沾泪水的头发,语气温柔道:“不哭,哥哥不会让别人欺负你的。”
可始终控制不住委屈,还控制不住夜晚的情绪,抽泣道:“哥哥……你带我走好不好?我们再也不回来了,好不好?”
梁川落替她轻轻擦干眼泪,好声好语:“好,哥哥带你走,不哭了。”
此时,校方的人都走进了。
舒丽一个鞠躬,一声对不起。
梁川落可不是什么心软之人:“就这样?她的言语举动是差点要我妹妹的命。”
校长:“你要怎么办?”
梁川落:“我不打算让我再妹妹住校,今晚就走,待在这,我不知道她会干出什么,更不知道你们会对她做什么。”
随后,梁川落拉着她就走在众目睽睽之下出了校门。黑夜里还是能看见他那俊俏的侧颜,笔直的大长腿,连头发都俏皮。
女孩们讨论着:“那是霸道总裁带小娇妻,好爱啊!”
梁川落拿出头盔给她戴上,随后就开回自己那空置已久的宅子。爸妈又不经常住在家中都是住酒店的,现在酒店就成为他们俩的家,而这个就成为他唯一所谓的家。
坐电梯到八楼输入密码开门,给曲小池找来一双他穿的拖鞋怕她不习惯一次性拖鞋。
梁川落拉着她去厕所,拿起一条蓝色条纹的毛巾问:“嫌弃我吗?”
曲小池摇摇头,之后他把那条毛巾浸湿,拧干,一下子扑到她脸上轻轻揉擦,感受到毛巾的冷感,很舒服,可没过几秒毛巾就又闷热起来,梁川落继续冲水拧干敷脸,几次反复过后,脸终于不再滚烫。
放下毛巾拉她去客厅,自己去冰箱拿了几瓶饮料与几包薯片放到茶几前,怕她哭渴了哭累了。
递了一瓶到她手中,她接过打开一喝。
梁川落严肃问道:“你是有抑郁症吗?”
“我不知道。”
“经常哭吗?睡得着觉吗?抽烟喝酒吗?”
“哥哥你怎么知道这么多?”
这样问问不出效果,他决定有机会带她去看医生。
看她傻傻的呆在那儿,拿起薯片塞到她手中,说道:“吃。”之后整个人躺下瘫痪着。
最后还是,挤出了想说想问的话:“为什么想不开啊?”
她停下了刚要放嘴里的薯片,没底气说出那些话,可能有些荒唐,有些不可思思议:“我…我累。”
出乎意料,他的确震惊了。
曲小池:“我知道你觉得这个答案匪夷所思,没干什么重活累活,就说累是有些窝囊了点,可生活上的重担,远远比不上心理上的,心累,就扛不住生活了。”
“跟哥哥说说你是怎么了,哥哥不是打探你的隐私,而是想从根本解决问题。”
曲小池平静的与他对视:“哥哥,让我心寒的永远都是最亲的人,不过,哥哥现在是我最亲的人,会不会——”
梁川落猛的一下坐起,眼里坚定而又毅然决然:“不会,我怎么会呢。”
“那我跟哥哥说说。”
听她诉说往事。
曲小池家算得上是个小康家庭,不愁吃不愁穿,可他们有一点,很多妇人有的缺陷“重男轻女”999重男,你说百分中的一有何价值呢?
她又是独生女。
刚出生:
还没满周岁,曲小池就被爸爸妈妈丢给外婆抚养,这一抚养就是六年,从不嘘寒问暖,六岁被迫带回家中。
小学:
因为她长得好欺负乖巧开始“不一样的生活”,自卑不爱说话就从这个时候开始。
初中:
摆脱小学的她,在初中时光里开朗了起来,爱笑了,敢说话了,敢逃课了。
但暗恋把她的人生搞得一塌糊涂,双双暗恋,很多人都知,男的表示心意了,自己却懦弱了,拒他千里之外,可男孩就是喜欢她,常常逗她,时不时塞小纸条,时不时摸她头,还对所有对她感兴趣的男生说曲小池是他人
一来二去就厌恶他了。
可班上的人都认定曲小池是他的人。
在一个风和日丽的傍晚,男子再一次和她谈在一起的事,可她已经不想了。
许显也是个执着的人怎么会放弃,不要脸到极致。
整天骚扰她。
得不到就毁掉。
干出来许多伤害她的破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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