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问站在门外把花盆递给林晚,脸上的表情有些僵,勉强的挤出几分笑之后有点没绷住。
“你还有什么事吗?”
林晚看着莫问的脸色以为对方有什么话要说,在男女感情上少根筋的林大教授完全没意识到现在莫问的表现是因为她。
“没有了。”
莫问还是有点问不出来,勉强笑了笑说没有,其实心里想说,很有,非常有,有很多事,很多话想说。
“那,好的,下回见。”
说着林晚要关门,就在门要合上的最后一刻已知有力的手臂伸了过来拦住了要合上的房门。
“呀,你也不怕夹着手。是还有什么事忘了说吗?”
林晚重新打开了门,门外正是刚才说了没事要走的莫问。
对方喘了几口气,一双鹰眼抬起来看向她,像是鼓足了勇气的旅人,开口想讨一碗水喝时的窘迫与渴望。
“你是要和谁一起看晚上的电影呀?”
嘴上说的轻飘飘,实际上心里已经翻起巨浪,此时的莫问又想听到林晚的回答,又害怕听到她的回答,如果她真的要和别的男人去看电影,该怎么办。
“啊,你说这个呀,”林晚看着桌上的电影票,之前随手丢在这里还没想起来怎么处理,但是上午的事情也没有什么可说的,她转头把花盆放下,然后拿起那两张电影票撕了扔到煤球炉子里道:“一个讨厌的人给的。”
说完林晚抬起头来冲着莫问笑了笑。
“哦哦,这样子,哦,我刚刚忘了还要说什么了,我就先走了,再见。”
莫问看着那两张被烧掉的电影票心里刚才那股莫名的酸味也散的无影无踪,笑着和林晚挥挥手告别。
回去的路上想着林晚的笑,再想好歹她收了花,走路都轻快了不少,不过刚刚林晚说的讨厌的人。
莫问回去很快就把事情的来龙去脉想清楚,等知道了今天的事情以后心里那股火气怎么压也压不下来。
来汇报消息的人只说了林晚被拖到巷子里,没过多久又出来,应该是没出事,但是现在孙谦几个人又想着下手,下回就不知道是什么情况了。
莫问不知道林晚今天下午是怎么脱身的,但是现在孙谦那帮地痞流氓显然是个隐患。
夜里孙谦和几个同伙刚从镇上的歌舞厅里出来就被人套了麻袋,打的人也不说话,等几个人从麻袋里出来的时候打他们的人早就跑没影了。
“回来了,王麻子那帮人已经打完回来了吧,那就下一步。”
莫问跟回来报消息的人说完话,大拇指下意识地搓了几下食指和中指的关节。
他找人找了镇上另一伙地痞,那帮人本来就是孙谦他们的对头,这下两帮人碰到一起就让他们自己窝里斗吧。
第二天。
孙谦一帮人和王麻子的一帮人被带到公安局的时候还在局子里闹,两边坚持对方在说谎,加上特定吩咐过的分开审讯,两伙人把各自的底裤都说了个一清二楚。
现在正是严打时期,这伙人现在是出不来了。
孙谦到底只是个小流氓,也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坏事,判了两年。
孙家老夫妻得到消息的时候又是哭又是笑。
哭是因为心疼,到底是自己唯一的儿子,现在坐了牢怎么能不哭。但是那样一个儿子,坐了牢其实对于两个老人也是一种解脱。
孙家老夫妻都是钢铁厂的工程技术员,现在退休了,厂里给发的福利什么的其实可以生活的很好,但是摊上这么一个儿子,老夫妻连看病的钱都被抢走了,生活被折磨的全是对这个儿子的恨和怨。
孙谦的事情就此告一段落。
林晚并不知晓这里面莫问的功劳,但是孙谦的事情结束着实让她松了一口气。
说到底她也只是个搞科研的,没接触过这些地痞流氓的阴招,所以一开始想的也是能不能有什么办法通过公安把他们抓起来,也就没别的办法,现在事情自然解决,这下至少安全方面没了威胁。
她不知道的是,莫问那边直接打电话找了个以前的退伍兵,在他离开清江镇之后暗中保护她的安全。
高三开学的时间临近,好在之前补习班的生源回来一些,凑够了高三的学费,林晚总算是不用被迫辍学了。
但是显然原身的成绩很不好,她进去交学费的时候班主任看到她来还惊讶了一下。
班主任把基本的手续办完之后,看了林晚几眼,还是开了口:“高三了,好好学,就算考不上大学,也争取考个大专,那样以后工作就有着落了。”
方老师这辈子不知道带了多少学生,像林晚这样努力之后成绩也平平的学生也不知见了多少,但还是希望对方能够读书,他本来以为对方家庭条件那么差,成绩一直不好会退学,没想到还是看到林晚来了报道。
“谢谢老师,新学期我会努力赶上进度的。”
林晚看着眼前头发花白的和蔼小老头,他像是林晚之前见过的很多老师一样,总是希望学生能够多读书。
“对了,老师,我家里出了点事,所以希望高三能够每个周末都回一趟家。。。。”
林晚从原身的记忆里了解到学校的高三生如果住校,那每个月就只有两天的假,其他并没有每个星期都有周末的说法。
林晚三言两语说了一下现在家里的情况,把那些家长里短略去,只说要靠每周末的补习班挣学费和生活费。
班主任刘老师听完心里叹了口气,但是家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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