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闻言唯有苦笑,实在不晓得应该怎么样跟浩子说,“浩子,法葬天棺只是一个容器,本身并没有什么稀奇,真正让人稀奇的是法葬天棺里封印的东西,我不知道应该怎么跟你解释,总而言之,那不是一个好东西!”
浩子小心翼翼地看着我说,“你为什么这么激动,难道这棺材跟你也有关系?”
我沉吟了片刻,最终还是摇了摇头,有些事藏在心里就够了,我并不想让浩子知道。
见我不肯说,浩子也不再继续追问下去,点点头又说,“好吧,既然你不愿意讲,我也就不问了,那接下来我们应该怎么办呢?”
其实我也没想好,在书房中踱步走了两圈,我忽然对浩子说,“对了,不是让你好好看着黄玲吗,怎么进来了,这位黄大小姐人呢?”
浩子一脸头疼地说,“这丫头什么脾气你又不是不知道,唉,凶得很,一直怪我们害了她老爹,生气了,不愿意搭理咱们,我刚才看见她一个人上二楼了,总不能跟着她进卧室吧?”
我点点头,不再追问下去,正要带浩子返回房间睡觉的时候,二楼走廊上却再度传来一声尖锐的叫喊,我听出这声惨呼正是黄玲的,顿时脸色一变,急忙对浩子喊道,“不是说上楼睡觉去了吗?”
“这.....我也不知道,难道她家还有别的鬼?”浩子一脸无措,急忙撒腿冲向楼梯,我紧随其后,两人用最快的速度跑上二楼,我听出这叫声来自走廊最后面的一个房间,急忙朝房间方向扑过去。
“黄玲,什么情况,快开门啊!”浩子比我先行一步,等我跑向房间大门的时候,浩子已经用力开始砸门了,此时门内的惊呼声早已平息下来,任凭浩子怎么砸门,黄玲都没有发出动静。
“让开,换我来!”我一把推开浩子,一脚踹在大门上,不愧是有钱人家的大门,就连卧室也是按照防盗门的规格设计的,我这一脚踹上去,大门也只是微微晃动了几下,居然纹丝未动。
我目光爆闪,深吸一口气退后两步,将劲力全都集中在右脚上,—蹬墙面,整个人借势反冲,一脚踹向钥匙孔,大门随之一震,门板应声敞开,随即我瞧见了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黄玲,在房间角落里则站着另一道身穿黑衣的家伙,手上捧着一个精致的小木盒,正试图翻窗逃走。
偷东西?
我目光爆冷,扬手就是一枚桃木钉射向对方,爆吼道,“站住!”
那人感应到破空声迫近,并未理会冲向自己的我和浩子,反倒从怀中摸出一面古朴的镜子,猛地挡在了后腰上。
叮!
桃木钉打在铜镜上,顿时被一股反弹之力震飞,我目光一变,急忙加快脚步冲向窗台,一掌拍向那人后心,不料这家伙反应神速,手中竟滑出一把精巧的匕首,反手一挑,顿时一抹寒芒抹向我的手腕。
临敌变招已经来不及了,我只好变掌为爪,迅速扣向此人握刀的手背,可他似乎对我的变招很熟悉,将匕首竖着往上一指,刀尖立刻贴在我手心上。
我手心感到一抹刺痛,本能地缩手放弃了对他的爪击,这人趁势一跃,单手扣住了窗台上的拉环,竟沿着一根细长的钢丝索滑向一楼。
浩子惊呼道,“他跑了!”
“我知道!”我睥子里爆射出一抹冷芒,立刻跃上窗台,反手摸出一把匕首,狠狠斩在钢丝索上,刀锋一卷,顿时带出一抹火星,钢丝索被一分为二,那人滑行了一半,身体立刻笔直地坠落下去,狼狈地跌落在了院子里。
“看着黄玲,别再出岔子了!”我深吸一口气,咬牙怒视那道狼狈爬起的背影,脚尖在窗沿上发力猛蹬,一个起跳,也跟着坠落下去。
落地时我尽量收住了脚,一个翻滚卸去了下坠的力道,随即陡然弹射起来,此时那人已经狂奔到了别墅门前,我撒腿去追,距离逐渐被拉近。
很快那人便狂奔到了别墅外的马路上,我瞧见路边停着一辆黑色的吉普,前面的人似乎是冲着吉普车去的,我已经追之不及,于是停住脚步大吼了一声,“姓魏的,你特么给我站住!”
前面的身影狂震了一下,蓦然回头,将一双充满阴冷的睥子定格在我脸上,与我遥遥对视着,并未讲话。
虽然他不发一言,但我还是一眼就认出了此人的身份,正是之前跟我有过冲突,又在陇西村共同经历过生死的魏平!
我冷冷地凝视着对方那双隐藏在黑布下的眼睛,沉声说道,“为什么潜入黄四爷家偷东西,难道你也参与了这件事?”
魏平冷冷一笑,压低声音说道,“多管闲事的小子,真是哪里都有你,这件事跟你无关,想活命就赶紧滚!”
我用同样冷厉的语气回敬道,“真巧,这句话我也想対你说,老魏,你可真是真人不露相,想不到连黄家的事情你也有参与,黄四爷到底怎么死的?”
魏平眼中爆出一抹阴狠,寒声道,“我怎么知道这老东西怎么死的,我来是为了拿回自己的东西!”
“你的东西?”我愣了一下,继而冷笑道,“你姓魏的有什么东西,竟然会出现在黄家,莫非你也参与过黄四爷的事,难道你下过邪墓?”
“你居然知道邪墓的事?”
魏平语气略带惊诧,厉声说道,“你还知道些什么,黄家跟你非亲非故,为什么要帮他们?”
我沉声说,“因为黄家涉及到了一些东西,恰好那东西也是我非常感兴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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