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边他们做着这样的行为,另一边,秦光宗头上的绿帽子越发鲜艳了起来。
村医知道自己的情人怀了身子,心下激动万分,心中已经有几分笃定这是自己的儿子,不由得趁着王氏和秦大壮不在家,秦光宗又出去了,就偷偷地来找马氏。
“哎,真没想到,你这么快就给我来个弄璋之喜!”
村医有些文化,他当时也算凭着文绉绉的样子骗到马氏的,这回,他越发油嘴滑舌了。
马氏果然害羞了,她轻轻地推了推环着自己的姘头,笑容不胜娇羞,却还嘴硬:“你说什么呢,也不一定就是你的孩子~”
村医想起秦光宗,嘴角一撇,佯装恼怒,手在马氏腰上不安分地动着:“怎么,不是我的还能是谁的……”
马氏红霞满面,刚要说话,这时候,门外传来一声重物跌落的动静,她吓得一下子推开村医,两人面色皆白。
“喵……”门外紧接着传来一声猫叫,接着,一道小小的黑影子窗前跃走。
马氏才长松了一口气,身为女子的敏感却让她仍不放心,她向村医伸出手:“哎,什么时候都要担心着那个蠢家伙破坏我们的好日子!”
她看似在叹息,其中的暗示却让村医心中一动,只见他邪笑一声,低声道:“是啊,不如一了百了、永绝祸患!”
马氏心中不是没有这个念头的,村医一挑明,她就喜笑颜开:“你有什么好法子?”
村医呵呵地阴沉一笑,本想用药物杀死秦光宗的他想到自己的身份,为了避免他人的怀疑,便出了另外一个法子:
“那还不简单,找个理由骗他出来——就说我教他辨别草药吧,然后,我把他推下山去,保证不死即残!”
“那你得选个高处儿啊……哈哈!”
对于两人酝酿的可怖阴谋,秦光宗一无所知。
村医为了心爱的女人,不惜铤而走险,心急地借故约了性子单纯的秦光宗,带他上山去。
“村医,这地方好陡!”秦光宗站在陡峭的山崖上,笑容很自在,看在村医眼里,却是一派无知。
村医也笑,却在秦光宗不知不觉中绕到他的身后,秦光宗只感到一阵冷风吹过,他茫然回头,只看到村医那阴狠的狭长眼睛,就被用力推了下去。
“啊!”的惨叫声回响在山崖间,心狠手辣的村医解决了心腹大患,迫不及待地转身回村报喜。
秦悠悠彼时恰好在山崖下采草药,她听到这凄惨的熟悉叫声,暗道不好。
果然,“骨碌骨碌”滚下来的庞大身躯,不正是她的便宜弟弟秦光宗!
他的头已经被尖锐的石头刺破,浓稠的血流下额头,眼睛紧闭着,面色青白,似乎已经离开人世了般悄无声息。
是救他,还是不救?
秦光宗明显是被人陷害,首先,她没有理由救一个对她毫无善意的人,其次,她早单方面和秦家撇清关系,最后,她若是救了他,很可能会被害他的人暗中报复。
然而,纵使秦悠悠过去的艰辛苦难历历在目,所有不为人知的心酸也呼啸而过,她看到过分安静的秦光宗,心下到底还是一软。
她走上前,按住秦光宗的人中,掐得他气息微有,又取出随身携带的纱布将他受伤的头部包裹起来。
她将这名义上的弟弟背在身后,一步步艰难地向家走。
“他……居然傻了。”
身为中医西医双料医学博士,进修八年又拥有丰富的临床经验的秦悠悠,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论断。
这时候,在床上安详躺着的秦光宗忽然睁开了双眼,秦悠悠敏锐地抬头一看,和他澄澈到有些令人茫然的眼神撞了个正着。
“漂亮,漂亮姐姐!”
话一出口,居然与三岁小儿无异!
秦悠悠感到瞬间山崩地裂,下巴都快脱臼难以复原了。
然而冷静如她,还是很快调整好了自己的情绪,派二喜去通知马氏。
二喜的报讯很有份量,很快,“方才知道消息”的马氏便一路哭哭啼啼地跑了过来。
她来到的时候,秦悠悠正一勺一勺地用小勺喂秦光宗喝米粥,马氏站在敞开的门外,心中几分怀疑他们是发觉了自己的阴谋,故意做戏给自己看。
“让我看看。”马氏走进来,不由分说地推开秦悠悠,双手按住秦光宗的肩膀,大声地问:“你还能认出我是谁吗?秦光宗。”
秦悠悠微微皱眉,病人在重大脑部受创后不应该让她受到外界刺激的。
而马氏才不管这些,她盯着秦光宗,只见他眨巴眨巴眼睛,忽然欢欣一笑:“漂亮姐姐,你是谁?”
马氏仍是不信,将他和自己成婚前王氏送给自己的松石手镯举到他眼前:“这是什么,你知道吗?”
秦光宗呆呆地看着那橙色并不很好的手链,只觉得这颜色讨喜,忽然拿过来,不由分说往嘴里塞。
马氏连忙抢过来自己的宝贝首饰,这才相信了他已经变为痴傻的事实,心里不由得感到遗憾:他居然没有死。
“姐,你先出去一下,我跟他有话要说。”
马氏讨好地笑着看向秦悠悠,秦悠悠狐疑的目光在一脸泰然自若的马氏脸上停留了一下,看秦光宗一副对马氏依依不舍的样子,便掩上门走了出去。
然而,秦光宗不过是对手链依依不舍而已。
马氏松了口气,面上带上了温柔虚伪的笑容:“光宗啊,刚才那个女人你可不要信她!”
秦光宗疑惑,瞪大眼睛望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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