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至深处已是寒凉,十二点钟声敲响后,仍旧亮着灯的老宅内,驶进一辆低调奢华的轿车。
夏一梦刚从车后座里出来,肆虐而过的冷风吹散了她身上围绕的醉意。
当她远远瞧见林澈披着羽绒外套,独坐在秋千上看书后,不由自主地露出娇俏笑意。
林澈低垂着眉眼望向膝上的厚书时,周身满是温润气息,偶尔抬起纤长玉指推进滑落的金丝眼镜,令观者看之驻足,赏心又悦目。
若非林岁在沈氏上位成功,不然她都不知道他还有弟弟,保护得可真好呢。
这林澈虽与他哥哥长得不像,但样貌也是一等一的好,而且她感觉他比他哥哥更好说话,也更温柔体贴些。
夏一梦脚步轻快地行至林澈的身前,她蹲下身后微歪着头,伸出手去握着他泛凉的大手,笑得眉眼弯弯的可爱模样。
那双圆润无害的小鹿眼里,正映着他的影子。
这样一张带有欺骗性的脸蛋,谁能相信她也是重创沈家的祸根呢?
然而娇俏不过片刻,她带笑的眉眼染起了郁色,迟疑问道:“徐知薇为你自杀的事,会不会影响你在学校的…”
“无事”林澈握住她想缩回的小手,安抚性地拍了拍她的手背。
不等她多问,他浅浅笑道:“我哥醒来后变得暴戾,我怕你晚归会挨训,一个人承受不住他的怒火,反正我也惹了事,正好让他出出气”
“阿澈…”夏一梦满脸感动地看着林澈,她勾不到林岁,勾得到他弟弟也不错嘛。
虽然林澈的性格好,也很护着她,但她的内心仍是倾向于他的哥哥。
这可能是越得不到,越吸引她吧。
夏一梦见他伸出手来摸着自己的脸,温润眉目还起了些许暖意,缓缓低头朝她靠近后,便知他想做什么了。
呵…男人,又想要了吧。
当她顺从地闭上眼睛时,他却一反常态地屈指弹向她的眉心,略带责备的低沉嗓音灌入她的耳中。
“以后不许你再去喝酒了,长期亏损自己的身体来帮我哥哥撑着公司,可他醒来后得知你为他做过的事就黑脸,我想想都替你感到不值!”
这话里有引战的气息,奈何夏一梦沉溺在爱情的假象里,没察觉到他说出的暗示。
夏一梦笑着站起身,顺手揉了揉他的头发,见他气鼓鼓地避开她的手也不恼,柔声哄道:“傻瓜,我做这一切都是为了你呀,你哥哥怎么看我都没关系,只要你能理解我就好啦!”
这谎话说起来,她完全没有任何的脸红心跳,神色坦然地看着林澈,一副她坚定他值得自己去努力的样子。
纵使她在公司里,表面上看似处处替沉睡不醒的林岁办事,实则是私底下偷偷夺取林岁的大权又如何呢?
这可是林岁教会她的本事,饿死师傅也是应该的嘛!
虽然林澈是医学院里的天才,但人心啊…可不是人躺在手术台上,切开皮肉组织后可见的通红,而是黑得肉眼难见呢。
夏一梦自负聪明,却不知道自己站起身的时候,刚巧会错过林澈眸内转瞬即逝的诡异之色。
饶是心机深沉的她,也错过了重要讯息。
因为坐在秋千上,对她笑得温柔的林澈,前不久刚换了内芯。
若是夏一梦能知道,和她滚过被窝的林澈,内芯是个死了上百年的老色鬼,不知该作何表情呢?
这个问题的答案,夏一梦肯定不会想知道。
当冷得刺骨的晚风再度吹来时,林澈顿感手腕上的伤又火烧火燎般疼,他忍不住皱起眉来,用力握紧自己的右手腕!
那个会使火的臭婆娘,竟然敢在他外出猎食时搞偷袭,千万别让他再见到她,不然他非得撕碎她不可!
夏一梦见他疼得弓起身来,慌忙握着他的左手腕,以免他控制不住之下,会加深右手腕原有的伤。
“你这伤都快半月了,还没有好转的迹象吗?”
林澈抬起头看向她,牵强地扯起嘴角笑着,没有在自己回答不了的问题上停留,果断转移开话题。
“若是我以后拿不动手术刀了,你会怨我变成了一个废人吗?”
其实他觉得自己…拿不动手术刀也挺好。
因为这原身的专业是医科类,他为了掩盖自己鸠占鹊巢的事,按时去上课后他根本听不懂!
林澈是医学院里公认的天才,怎么可能会听不懂自己的专业课。
由此,他怕自己会暴露出怪异情况,从而引那个火婆娘带着吃魂魄的铃铛追来,只得咬牙坚持着继续学天书,保持住原主的常态。
这可真是苦了他了!
那个火婆娘不简单,知道怎么烙魂印,除了附身在凡人的身上,掩盖住自己的气息外,他想不到还有哪里好躲。
因为世间天大地大,唯独没有恶鬼的容身之所,做错了事连地府都不愿收。
所幸徐知薇为原主的拒婚而自杀,引得徐氏财团在暗地里对他打击报复。
此举刚好能让他借题发挥,自己趁机用手术刀划伤了他的右手腕,强行掩盖住自己曾受到火系术法的伤害。
即是他附在活人的身上后,自动浮现又无法消退的神秘伤势。
那徐知薇似乎是原主的心上人,为了她的安全奋力抵抗他侵占的意识。
好不容易成功后,原主不是先找方法摆脱他,而是说出诛心之话推开她,使其不受到他的占有。
虽然他有些遗憾自己尝不到徐知薇的味道,但原主的魂力在和他的对抗中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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