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我该说的都说了,她也没用笔记下来,那能消化多少,全凭她自己。
等等,这次怎么多了一个人?
长期住这的熟人都已经过了一遍,然而小雅手上还多出来一份药物,因为能住进来的精神病不是很常见,所以多一个人是非常稀少的一件事。
“小三,等会那个是新来的患者,特别害怕男性,所以你不要跟我进去了。”
“没事,对待和自己一样的患者,我都有一种亲和力。”
“那……等会你自己小心点,她有攻击行为。”
怕毛线,鬼王回来了。
轻步进入病房,看了第一眼,我就被坐在床上发呆的女孩子给吸引了目光,总感觉她有点眼熟。
婴儿肥的脸,好像在哪见过?
“纸鸢,来看这边,乖,张开嘴巴。”
小雅重复了几遍,那女孩子纹丝不动的在那发呆。
看她的手臂都是抓痕,好奇的靠近了几步,就很突然的,她眼睛猛地划向我这边,我当然下意识的后退了一步。
这一步关键啊,不然她横拍的一手,必定会打在我的肚子上。
然后纸鸢就开始发狂了,那小雅的身子,那顶得住纸鸢的重量,一手推就被推倒了。
“鬼王,精神干扰,安抚下她。”
我一脸歉意的扶起小雅说:“对不起,我不小心把她激怒了,你屁股疼不疼?要不,我帮你去喂药吧!”
小雅摆了摆手说:“没关系,摔多了就不疼了,这喂药的事还是我来吧,你不要接近她了。”
为了表示我的亲和力,我主动靠近患者,甚至还把手搭在患者的肩膀上,然后说:“你看,没事吧,刚才只是不小心激怒她了,现在没事了,你把药递给我吧!”
小雅惊讶的点头,然后把药递了过来。
“纸鸢是吧!来,自己把药吃了。”
患者毫无表情的点头应道,然后自己就把药给吃了。
我看事情已经完成,但纸鸢给我的感觉,真的很熟悉,就想多了解一下。
“小雅,你看下手上的资料,这纸鸢是患上了什么精神疾病。”
“哦,这纸鸢患的是厌体症,后天形成,有一定的康复机会。”
“年龄能透露下吗?”
嘻嘻,新来的应该不会这么死板吧!
“小三,不好意思了,病人的详细资料有保密性,所以不能告诉你具体的年龄之类的。”
“切!小气鬼!”
不过我还有办法!
“鬼王,读取纸鸢的记忆。”
“小子,这妮子的记忆很奇怪,只有一段受害记忆,其余全部被抹除了。”
“原来是人为的!鬼王,把记忆保留下来,回家再看。”
于此,告别小雅,迅速返回家中。给姐姐打了个电话后,就开始重复纸鸢那段受害记忆,我看能不能捉到伤害纸鸢的凶手。
【纸鸢的记忆】
那是夜幕,洁白的月光洒满大地,纸鸢费劲的顶开一扇大门。
手中的书,看着摇摆不稳,于是放在走廊的围墙上,整理了一遍。
抬头望向了月亮,天空正在积累乌云,看来暴风雨就要来临了。
快回宿舍,是下意识的冲动。
吱呀~
那难开的门又重新响起,里面走出了一个带着眼镜的学长,他看向天空,微笑着说:“快下雨了,我平常都带两把雨伞,师妹要是不介意,可以随我去教师楼拿。”
也好,宿舍离实验楼实在太远了。
纸鸢答应学长的邀请。
下楼时,学长哒哒~哒哒的脚步声,感觉总是在耳边响起。突然的耳鸣,使身体倍感难受,而且头晕又不断翻涌。
“师妹!”
有一双手把我抱了起来,好香,是学长的体味吗?
有点困了!
感觉睡了好久,睁开眼时,想揉搓下眼中挡住视线的脏物,可怎么使劲,也不见自己的手伸来。
这怎么回事?
“是谁在恶作剧,快帮我松绑,不然我就报警了。”
无论怎么使劲,手只会被绳子勒得更疼。
“别费劲了,这可是麻绳,用刀都要割半天。”
闻其声,却未见其人,听音色,应该是学长!
“你是学长吧,快把我放了,我今天可以当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
“鱼在砧板上,有讨价还价的地位吗?”
叮~是玻璃器皿碰撞的回响。
学长在黑幕中推着小车缓缓向纸鸢靠近。
他拿起针管,认真看着药液的成色,嘴还不忘解释这药液的来历。
“师妹,你知道实验楼有一间地下室吗!那儿不知道被谁关押了一位美丽的女人,你知道她的来历吗?”
“你在说什么,我一点都不知道,真的,请你相信我。”
“那我手中这管绿色的药,你知道是什么吗?”
“不知道,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求求你,放了我吧!”
“这可是师妹辛苦研究了大半年的成果,你说你不知道,我真的很难相信师妹说的话!”
学长眼中全是愤怒,他捉着纸鸢的手,不再多说废话,直接把针管的药液一滴不剩的注入到纸鸢的静脉中。
“感觉如何,这可是师妹,呕心沥血研究的兽药。”
汪汪~汪汪!
学长弯下腰,把推车下层放的狗笼打开。
一只小巧的狗狗吐着舌头,摇着尾巴,向学长不断讨好。
“今晚,祝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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