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接着,她看到了正瞠目结舌地看着她的江安。
好像有些失态,她有些尴尬地咳了两声,脸上不经意有些泛红:“你还不开始吗?江安同志?”她故意转移江安的注意力,并开始用力地搅拌盘子里的东西。
“你来找我到底有什么事?”她试图岔开话题。
“你吃的这是啥?”江安的一句话宣告了阮夏岔开话题的失败。
一把刀子插在了阮夏稻草人的身上
“这么甜不腻人吗?”
“呃!”又一刀。
“你只吃素吗?”
“噗!”又一刀。
“你天天这样吃吗?”
“啊!”又一刀。
“这么多糖,你不怕长胖吗?女生的小鸟胃真的能消化掉这些东西吗?为什么吃这么多你的胸还是没见发育?”
“噗噗噗!!!”接连三刀,阮夏稻草人的身上已经扎满了刀。
“唔………………”阮夏在桌下抬起脚,想要踹江安的弱点,但是抬起来不久,她就放弃了
——她踹不到。
她又举起拳头,但是犹豫了一下,还是略带颤抖地放下了……
——她也锤不到。
“你是客人,你是客人……”阮夏念念有词,用勺子舀了一大勺盘子里的东西送进嘴里,脸上浮现出满意的表情。
一只手伸过来,用纸巾擦了擦她嘴角的巧克力。
阮夏瞪着江安。
“对不起,我照顾妹妹习惯了。”江安双手合十。
“哼,姑且原谅你的大胆行为。”
“我可否一问……”
“先吃饭!!!”阮夏慢慢抬起头来……
虽然她不是总司令了,但是她眼睛里不怒自威的王者气场可是一点也没有少,在它的逼视下,江安只得乖乖地用勺子吃盘子里的混拼沙拉。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餐具碰撞的悦耳声音和两人的呼吸咀嚼声时不时响起,闪烁的烛光在墙上跳跃着,映出两个人认真的侧脸。
恍惚间,江安似乎又回到了从前的生活,在他们空旷宽敞的房间里,他和江慈面对面坐着,用筷子,而不是用勺子,来共进晚餐,阮夏和江慈不同,江慈在吃饭时,总是喜欢和江安讲今天学校里发生的事情,江安也大多都愿意耐心地倾听,只是如果江慈说兴奋了,一直说个不停,饭都忘了吃,江安才会提醒她,要记得吃饭。
这时,她也大多都会乖乖地不在说话,认真吃完,江安则是在旁边一边收拾碗筷,一边微笑地看着她。偶尔对上眼神,江慈也都会向他鼓鼓腮帮,示意她没吃完,江安则会伸手戳一戳,大部分里面都是空的,然后江慈就会咯咯地笑。
阮夏呢,看起来很严肃,其实她也真的是一个很严肃,很认真的人,尤其在吃饭的时候,江安看到,她的头一直埋在盘子里,都没有抬起来过,吃饭的全程也都保持着绝对的安静。
看得出来,在她小时候,她的父母对她的家教是非常到位的,或者说是比较严格的。
江安吃饭时都是大口大口的,这是他在部队养成的习惯,而阮夏则是小口小口的,温文静的吃法
不多时,两人几乎同时完成了战斗,放下手中的勺子。
“你吃完了吗”
江安下意识地问了问。
阮夏伸手抽出一张纸巾擦嘴巴,同时点了点头。
“嗯…………好。”江安站起身来,拿起两人的餐具。
他的手腕被抓住了。
“怎么?想来?”江安瞥了一眼抓住他手腕的阮夏,她此时正瞪着他。
“我没说想来。”
“那你就放开,让我去把餐具洗了,然后再收拾你。”江安想动,但是手腕却被抓的死死的。
“哼……大胆的发言,你能收拾得了我?”阮夏冷哼。
“不服试试???”江安将眼睛眯起来。
“哪有主人让客人洗碗的?”阮夏说。
“我都要收拾你了,你还和我讲客气?”江安歪着头看向她:“你不放开我就真收拾你了啊?我收回之前我说过的所有的,让你感觉良好,自以为自己安全了的话,你也给我洗白白到床上乖乖躺着去,别逼你江爷沙发上给你直接开战。”
“哼……”阮夏微微笑了一下:“看来我是引狼入室了。”
“谁知道呢?狼也有好狼坏狼,好狼也可以变成坏狼,如果你不让江爷给你洗碗的话,坏狼就可能要吃掉小姑娘了。”
阮夏还是没有放。
“好,很好。”江安把盘子往桌上一放——
阮夏松手了。
“你玩我?”江安瞅着她。
“入室的大坏狼会被小姑娘反杀吗?”
“你说的是哪种反杀?”江安再次眯起眼睛:“你今天是不是有点痒?”
“谁知道呢?”阮夏耸耸肩:“你比埃文更涩,你自己都不知道。”
“哼……你是没见过他发作的时候,如果今天来的是他,你还能坐在这儿和我对着干?早趴窝了,明天也别想起来。”
“你为什么这么了解?”
江安凑到她的耳边:“埃文告诉我的。”(不是)
阮夏:“…………”
“对了,还有。”江安端起盘子,走路走到一半,突然回过头来:
“我知道你有枪,警告你,别拿有子弹的枪对着我,空枪也不行。”
“不然呢?”阮夏问。
“不然?不然大坏狼就要直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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