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正午的阳光,投身下来,那一瓯的池水,潋滟出粼粼的波光。
远处,一座古色古香的八角亭,褶褶的阳光洒落在亭顶上,那金黄色的琉璃瓦闪闪发光。朱红色的圆柱泛着红光,显得格外耀眼。
八角亭内,坐着两位宫装美人,一位身浅蓝色挑丝双窠云雁的宫装,头上斜簪一朵新摘的白梅,除此之外只挽一支碧玉玲珑簪,缀下细细的银丝串珠流苏。
一位身淡粉色宫装,裙角绣着展翅欲飞的淡蓝色蝴蝶。墨色的秀发上轻轻挽起,斜插着一支白玉嵌红珊瑚珠双结如意钗。
“妹妹,有些事情还没到时候,我现在还不能告诉你。但请你相信,等到了时候,我一定告知妹妹。”浅蓝色宫装女子看着池中的粼粼波光道。
“就算姐姐不说,我也相信。妹妹这条命可以说是姐姐捡回来的,如果没有姐姐,就没有今日的我。所以,姐姐你不用有所顾虑的。”丽姬对着苏挽清说道。
“看来是我想左了。”苏挽清有些不好意思地笑道。
两人正聊着,就看到墨玉正急匆匆的走来,苏挽清想这定时有什么急事了。待墨玉走进,便问道:“墨玉,这是有什么事,能让你急成这样?”
墨玉上前,双手交叠于腰间,欠身道:“回主子,刚我看见淑妃娘娘的大宫女若兰带着刘太医,急急忙忙地向长春宫走去。奴婢看她们步履匆忙,觉得应该是有什么事,这便来向主子说一声。”
苏挽清听后,想了下,才道:“好了,我知道了。这事你就当从不知道,先下去吧。”
“不知姐姐所想是否与妹妹所想相同?”看着下去的墨玉,丽姬对苏挽清说道。
苏挽清用手在茶中蘸了几滴在桌面上写了几个字。丽姬一看,笑道:“看来,我与姐姐真的是心有灵犀呢。所以姐姐才要墨玉当做不知道,不要对外声张。”
“是啊,妹妹也知道。在这后宫,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很多事还是不知道为好,就算知道了,那也要装作不知。”
长春宫,若兰急急忙忙地把刘太医请来后,对床上的淑妃道:“娘娘,刘太医来了,正在外头等候。”
“好,把刘太医叫进来吧。”淑妃坐起身来,若瑶忙从一旁拿枕头过来,给淑妃靠着,放下两旁的纱帘。
“微臣给淑妃娘娘请安。”刘太医一路低头走到床边,跪着行礼道。
纱帘内的淑妃,伸出一只手,出声道:“刘太医不必多礼,先给本宫看看吧。”
刘太医为淑妃把脉时,周围一切静悄悄地,而刘太医的头上却有些许细汗渗出。明明这还是大冬天的,就不只是不是刚才来时,走的有些急,还是别的什么了。
半响后,待刘太医诊完,淑妃收起放在外头的葱葱玉手,问道:“刘太医,怎么样。”
听到淑妃的问话,刘太医有些不知从何开口,有些结巴的说道:“淑妃娘娘,您这,这……”
“说吧,本宫要知道实情,而不是这些推脱之词。”淑妃淡声道。
淑妃这淡淡的声音让刘太医压力倍增,忙吓得跪着地上,颤抖着说道:“淑妃娘娘,您这……微臣瞧着应该是中毒了。而且已经很久了……”说完后,头低地很低,根本不敢抬起来。
站在太医前头,床尾的若瑶听着太医所说,吓到了,微怒地对着刘太医说道:“刘太医,你再诊诊,可别乱说,吓着娘娘了。你也知道,我家娘娘可是最受皇上宠爱的,你再胡说八道,小心皇上治你的罪……”若瑶本来还想再说的,但看到对面的若兰对着自己摇头,这才闭了嘴。
其实刘太医说的,淑妃可以说已经是意料之中了。在若瑶说刘太医时,淑妃自己先缓了一会儿,这才道:“好了,那刘太医你就直说吧,我这可以坚持多久?”
“娘娘,这可使不得啊。这可是欺君之罪,被皇上知道了,可是要杀头的。”刘太医听淑妃这么说,吓到了。
“刘太医,你觉得到现在为止,你还可以全身而退么,本宫现在给你两个选择。第一个选择,刘太医乱用药物,致使本宫流产。第二个选择,以你最大的能力,给我争取更多的时间。”
淑妃顿了顿,还没有听见刘太医的回话,继续道:“刘太医,就像若瑶刚刚说的,本宫可是皇上最宠爱的妃子,你说皇上是信我说的,还是你说的。第二个选择,你帮我争取更多的时间,本宫可以先帮令郎把赌债还了的。事成之后,本宫还可以帮刘太医把之前的那些事情抹平。”
刘太医闻言,忙到:“五个月,微臣最多只能延迟五个月了。但这五个月,淑妃娘娘可要比平时还倍加小心些了。”
淑妃都已经把话说的这么清楚了,他还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因儿子整天不是流连于花街柳巷,就是忘返各大赌坊中。就前段时间因一个花魁与人发生了争执,还在赌坊中欠了一大笔赌债。
他逼不得已只能利用职务之便,做了一些事,本以为没人知道的,可没想到却被这淑妃娘娘知道了。既然淑妃娘娘都如此威逼利诱了,他真的无从拒绝了。
“微臣再给娘娘开一些药,帮娘娘稳固一下胎气。”
听到刘太医的选择后,淑妃娘娘笑了,说道:“看来刘太医还是知道如何选择的。既然已经如此了,那宁贵嫔那,刘太医应该也知道如何做了,不需本宫再教了吧。”
他逼不得已只能利用职务之便,做了一些事,本以为没人知道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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