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大的架势,不知道的还以为你这个奴才是前来要抓我这个主子的,祖母与祖父寻我所谓何事可是有交代与你。”
那婆子乃是夏公侯夫人身边的嬷嬷,但闻夏栀高高在上的语气与那神情,当下便是冷喝一声说道:
“二小姐莫要在耽搁时间,虽老婆子一道前去便知夫人与侯爷为何寻你。”
那婆子端着架子,看似比夏栀这个主子还要厉害,当下夏栀便是毫不客气上前便是一脚相踹那婆子身上,冷厉出声道:
“小小一个奴婢居然敢对着本姑娘大呼小叫,我乃是主子你只是一个奴仆,身份之上还能越过了主子不成,滚起来带路。”
那婆子瞬间没了刚才盛气凌人的气势,连忙站起身来对着夏栀警惕道:
“二小姐随我前来。”
月心等人这才放下心来,主子的变化她们皆是看在眼中,主子能这般强势她们便放心了,这有何可怕的,主子以来有她们相护二来主子身上乃有千年灵珠护体,主子就算是横着走亦是无所谓的,只不过主子以往顾忌太多才会被束缚住,现在主子这般倒是合了她们的心意,当下便是随着夏栀一道前去夏公侯夫人的院落。
当夏栀一行人来到夏公侯夫人的院落之时,便瞧见不仅仅只有夏公侯夫人与夏公侯在,夏成伯亦是在院落之中其中还有夏明若,还有两位贵夫人也在其中,其中一人乃是齐王妃,另一人则是杨太傅的夫人。
夏栀规规矩矩的行礼道:
“栀儿拜见祖父、祖母爹爹,拜见王妃拜见杨夫人。”
夏公侯夫人看见夏栀恨不得吃了夏栀的心都有,当下便是一声冷哼,夏公侯则是开口说道:
“起吧,栀儿。”
齐王妃早已察觉夏公侯夫人与夏公侯二人的态度截然不同,当下便是开口出声道:
“是栀儿吧,瞧着这模样这是水灵,可还记得本妃,前几日一同在镇北大将军府上有过一面之缘。”
齐王妃的态度完全出乎了夏公侯夫人所料,但见夏公侯夫人面色扭曲,杨夫人则是冷哼一声道:
“这怕是就是那个忤逆不孝之人,瞧着模样便是长的刻薄与刁钻,若是放在我府上,定是给当场杖毙了,这般冲撞掌掴祖母之人罪该万死。”
杨夫人此言一出,夏公侯夫人便是笑出了花来,微微叹气道:
“哎,乃是夏公侯府家门不幸,让二位瞧笑话了,今日我便要好好教训这个忤逆不孝的子孙。”
夏公侯与夏成伯二人皆是面色微变,眉心微拧,但闻夏公侯到:
“栀儿还是个孩子,她只有九岁,那日之事并非栀儿一人的过错,你若是公正一些,怎会发生栀儿掌掴你一事,现在若是惩罚栀儿你与明若亦是有错,皆该受罚。”
夏公侯此言一出,夏公侯夫人则是面色涨红,不仅如此整个人已是怒火中烧,恨不得将夏公侯给赶走,若是知道今日夏公侯前来乃是拆台来了,她定是早早的便将夏公侯给赶走,而不是现在落她颜面。
夏成伯则是长长的出了一口气,身旁的夏明若则是整个人都不镇定了,若祖母质疑要处罚夏栀,祖父定是会处罚她与祖母。
齐王妃则好似没听见一般没事人一般端起矮几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杨夫人则是整个人拉下了脸面,她可是没想到夏公侯会这般维护这个丫头,当下便是紧闭上了嘴,今日她虽是夏公侯夫人给请来的,但这夏公侯府掌权的乃是夏公侯,她可不会傻到为了帮助夏公侯夫人得罪夏公侯。
当下便是学着齐王妃的模样端起矮几上的茶杯轻抿了一口,全然不去看夏公侯夫人的面色。
夏栀则是站在一旁悠然自得,既然有祖父相助她便静观其变便是,但见夏公侯夫人气结道:
“你难不成是老糊涂了不成,这个不孝子孙胆敢掌掴与我,你就不怕那一日这不孝子孙会掌掴与你,你可知乃是她顶撞与我,那一日发生之事错全在她的身上,你还要这般维护与她。”
夏公侯闻言则是变了面色,他乃是一家之主,夏公侯夫人怎敢当着齐王妃与杨夫人的面骂他乃是老糊涂,这将他的脸面置于何地,当下便是冷着脸面看向夏公侯夫人开口道:
“那日发生了何事你真当老夫不知情,莫要在胡闹还不够嫌丢人。”
夏公侯夫人怒喝一声,看向夏栀道:
“今日我非要惩罚教训这个不孝子孙不可,来人呐家法侍候。”
夏公侯则是怒拍桌面道:
“谁敢,这夏公侯府乃是老夫做主,你若是在胡闹就给老夫滚进庵堂。”
齐王妃与杨夫人闻言皆是眼眸微变,难不成那一日还有特殊原有,当下齐王妃便看向夏栀询问道:
“栀儿,可否告知与本妃当日你究竟为何要掌掴夏公侯夫人,你可知夏公侯夫人乃是你的长者,无论如何你都不能掌掴与她。”
夏公侯夫人闻言则是以为齐王妃乃是相助与她,当下便是感激的看了一眼齐王妃,谁知齐王妃对她的感激丝毫没有兴趣更没有回应。
夏栀上前两步,既然齐王妃问了她便将那一日的事告知其齐王妃与杨夫人又如何,当下便闻夏栀开口说道:
“那一日我自镇北大将军府回府,已是疲惫万分,我还未刚刚回到夏公侯府夏明若便与陆诗诗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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