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贺安月同时入梦的,还有两人,戴煜和李玹雨。
他们皆梦到了那男子义无反顾的调下诛仙台的情景,带到梦醒时分,两人皆感觉到了一种莫名的心痛,仿佛那个因情而诛的人,正是自己。
梦中有一个女子模糊的身影,那是梦里他们所爱之人,模样看不清,一身素色衣裳,姿态大方。
醒来之后,二人皆叹了一口气。心里越来越莫名的慌张,像是要失去什么似的。
贺安月醒来,听见窗外嘀嗒的雨声,就呆愣在床上,那女子是谁?为何她当时的悲伤自己仿佛能感同身受一样?
那...是自己吗?前人说,所做之梦皆前世。是否自己就是那个为了爱人走进十世轮回的女子?
“清岚...”贺安月默默念着这个名字,不知道在思索着什么。
与此同时君安正在加紧时间制作着那个他口中能恢复记忆的“契机”。
上古时期,人间和仙界是贯通的,仙人会时常落下仙界的神植来帮助凡人得到成仙。但因为凡人的贪得无厌,最终被仙人抛弃而去。仙人设下壁垒,断了人和仙之间的联系。
但落在人间的神植还是存在的。而君安偷偷藏起的那生长在龙脉上的草芽就是其一。
那是吸取了龙气,和得天独厚的气运形成的神植。再加上其他的,一些千年形成的雪莲和火树之花,就可经过七七四十九天炼成两枚丹药。在恰当的时机服用它,可医白骨,脱轮回,长生不老,飞仙成神。
君安无意间恢复了记忆,对于这些神植的所在之处自然也明白。他离开贺安月就是为了取得这些神植,恐带着贺安月东奔西跑伤着她,才没有带上贺安月。至于那个他都忘了名字的女子,不过是一个无所谓的过客罢了。
现在丹药已炼化二十五天,时间已经过半。他有信心,在贺安月大婚之日,破府寻人。到时候,只要让月儿服下这枚丹药,他们就无需面临分别的情景,更无需听从所谓仙人的安排,恣意妄为了。
时间不紧不慢的走着,转眼就到了贺安月大婚前日。
戴煜因为习俗原因不便与贺安月见面,于是派了自己的得心下属和几十个皇宫里的统领军护送贺安月到了京城他名下的另一个宅子里。并且二十四小时轮流看守,且同时看守的人不得少于一百人。知道的是嫁人的大喜事,不知道还以为是重大的犯人。
“你慢些,这礼服可由不得你这么粗手粗脚的对待!”一大清早,贺安月就被几个侍女叫醒,然后洗漱,上妆,梳头,换衣。在贺安月还没清醒的时候,就已经被安排的明明白白了。
等到贺安月终于睁开微眯的眼睛后,就看到一个巨大的铜镜里穿上嫁衣的自己。
这是第二次穿嫁衣了,第一次还是阴差阳错顶替了别人的位置,这回,可真是自己的“婚宴”了。
“夫人,您真是美啊,我看您比那京城第一美人,有过之而无不及!”老婆子说起夸人的话来,一套一套的。
贺安月只好勾唇笑笑,没有说话。
京城第一美人,不就是唐荷嘛。也不知道唐姐姐现在嫁给了所爱之人,过的怎么样。想到李玹武出城时的传言,看来现在两人的孩子都生下来了。
“唐姐姐比我好,温柔贤淑。”贺安月说了这话,就没有再开口。
老婆子意识到这摄政王的夫人还认识唐荷,关系也不错,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
“吉时到!”门外传来太监尖细的声音,让老婆子舒了一口气。
“夫人,您该盖上盖头了,摄政王在门外等您。”
“恩。”贺安月坐下,闭上了眼睛,任由身边人摆弄着。
贺安月抓住老婆子递来的红绸带,被她带着出了门。
然后被交给了戴煜。戴煜什么也没说,丢下了红绸带,笑了笑,直接拉住了她的手。
戴煜温热宽厚的手包裹住贺安月白皙娇嫩的手,“这些繁琐的礼节,不要也罢。”他沉着脸高声说话,又急忙弯腰附在贺安月耳边,用旁人听不到的声音,带着无比的激动对贺安月说,“其实我只是想更早的拉住你的手。”
贺安月心猛地一跳,她低头敛去多余的感情,手指微缩,用指甲狠狠的划了戴煜手背一道。
“嘶”戴煜看着自己的手背一道见血的痕迹,笑着凑到贺安月耳边,“我死了你就成寡妇了,为夫看你一人活着,多心疼啊。”
“摄政王...吉时已到...”看着摄政王和夫人两人“情意浓厚”,都忘了时间。
一旁的太监只好硬着头皮冒死提醒。
戴煜直起身,回头瞥了一眼那个太监,吓的那个太监脚一软跪了下来,但戴煜一句没说就小心牵起贺安月的手走了。
“旁人坐轿,但我却不希望你在我看不见的背后,你需时时刻刻在我身边,在我面前,我才安心。”
戴煜说完,就一掌碎了花轿,抱起贺安月一个运功,就上了马。
“你!”贺安月本来就看不见路,戴煜又做出这样的行为,吓得贺安月只敢紧紧的抓住戴煜胸前的衣裳。一副“小鸟依人”的模样。
戴煜低沉的笑声,就在贺安月耳边响起,手下是他宽厚的胸膛,依稀能感受到他跳动的心脏。
贺安月不知怎的,也没了反抗,指数小心的将身子靠在戴煜的身上,闭眼认真听着戴煜越来越急促的心跳。
看着贺安月柔顺的靠在自己的身上,戴煜竟然不敢出声打破这样的局面。就像是在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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