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飞等了一会儿,收枪,缓缓爬了起来,抖掉了身上的杂草树叶做的伪装,观察了许久,拔出了手中的猎刀,向已经倒地死去的狼王走去。
凌飞,十八岁,长河村的村民,而长河村的得名,是因为村子口有一条不是很宽,但却很长的河,所以,早些第一批定居在这里的村民,就把这个小村落,取名为长河村。
凌飞的家就在村子头,与长河只有不到50米的距离。他们家一共有三口人,父亲,母亲和他自己。在他还很小时,就听自己的母亲跟他讲,她是怎么认识父亲,她又是怎么样不受世俗观念最后毅然嫁给了父亲的。
听母亲说,她和父是自由恋爱,这在当时是不会被接受的,但她没理这些,这也证明了她和父亲的感情有多深。他们的爱情故事,因此也传为了村中的一段“佳话”。
而凌飞的父亲以前当过东北军,而且还是个连长,但九一八事变,使其父亲对东北军彻底失望了。当时东北军一枪没放,就把东北大好河山拱手让给了日本人,所以,他心灰意冷就回了长河村,那时的凌飞才只有十四岁。
而父亲的回归,凌飞的母亲是很高兴的,她不用再为父亲继续担惊受怕了,况且家里比起以往父亲几个月不回来,现在也终于有了照应了。
凌母本想家里的重担能有人扛下,自己不用在没日没夜的忙上忙下了,但事情却没有按其期望的方向发展,凌父回来后,每日酗酒,自暴自弃,最后脾气也变得易怒暴躁。
有一次,凌飞照常从外面回到家中,竟然看见父亲喝醉了动手打了母亲,这是他从小到大第一次见到父亲这样对母亲。他很震惊也很心痛,凌母是一个很坚强的女人,可这一天她却哭得很伤心,这天夜里,凌飞听到母亲的哭泣声,而他的父亲却因为喝醉,睡死了过去。
打那以后,凌飞再没有见到母亲那可亲的笑容……
可事情并没有结束,却恰恰只是一个开始,不久,母亲因为太过劳累,又因凌父的不务正业每日酗酒,对未来失去了希望,而整日变得郁郁寡欢。
她的身心不断被内外吹残,最后,在某一天,突然昏倒,这次便卧床不起了。
尽管凌父发现后,痛心疾首后,翻然悔悟。为凌母治病上下奔波,但病已体,不久凌母便撒手而去了。
所以,在凌飞的心里害死凌母的是他的父亲,打那以后,他变得沉默寡言,对父亲更是怨恨叛逆。
因为,凌母的死,凌父很伤心,也终于意识到了自己的种种过失。而凌母临终前最不放心的就是凌飞,所以,她的遗言便是让凌父好好把儿子抚养成人,再给他说一房媳妇,成家立业。
以后的日子里,凌父为抚养凌飞,除了每日下地干活儿,偶尔也会带凌飞上山去打猎,剥下其皮肉,换些钱粮贴补家用。
说来也巧,只有打猎时,凌飞,才会对凌父不时说一些话,但询问的都是对如何打枪,又如何能打得准这样的问题。
凌父很难得他能跟其说几句话,所以,便很乐意的教他打枪,慢慢的他发现凌飞竟然对枪有着过人的天赋,他不仅能快速掌握步枪的射击原理,还能凭着感觉快速出枪打中快速飞过的小鸟,这就很难得了,要知道,打天上飞得要比打地上跑得难度要高得多。
所以,长河村便多了一位神枪手,凌飞,而他的名气,渐渐的也被其他的村子所熟知,这次就是隔壁村子请他来,帮助灭狼的,他为这只狼也下了很大的功夫。
此时的他,已经走到了老狼王的尸体前,他看了看狼王身上的很有光泽的毛皮。
“好亮的一身皮子,可多换些子弹和粮食了。”
随后,他蹲下,使劲把还有温度的狼身转了过来,片刻,露出了狼腹下的白毛,随即,猎刀朝着狼腹深深捅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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奉天,商业街……
王明之,无奈的走在商业街上,他的身边是羽田夏木,自从那天杯雅楼事件后,已经过去两天了,那天白筱婷生气走后,王明之没有办法,只能把羽田夏木送到了王家,让她暂时住在姐姐的房间里,而他和五儿他们先行回去,告诉潇香馆一声,他先不回去了。
而后,他领着余大勇、安六子、唐义,当然还有一脸开心的羽田夏木,五个人回了王家。
此时,他打算把羽田夏木先送回家的,因为他今天还有重要的事去办,他要去醉满楼!
羽田夏木已猜出他的心思,心想:“送我回家?休想!好不容易把你抓住了,我可不会轻易放手的!”
王明之装作悠闲,随意瞧着街边行人,他往右侧的偷瞄了羽田夏木一眼,这时的夏木正在好奇的望着一家服装店的女装,王明之觉得时机一到,随即咳嗽了一声。
“那个,夏木,我今天送……”
“哎,哎,明之”羽田夏木突然很欢喜的挎住王明之的胳膊,看向他说道:“你看见那家服装店了么?这家竟然出新品了,太棒了,还是我早就关注的那种!”
“明之,快快,我们去看看!”羽田夏木说完便拉着王明之往那家店赶去。
“哎,哎,夏木……”王明之差点没被拉得一趄趔,可见事情的突然性。随即他反应过来忙叫夏木,可羽田夏木不管,俩个人你拉我不愿的走到了店铺前停了下来。
羽田夏木像个小女孩儿一样,双眸盯着玻璃里漂亮的女装,从上到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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