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娇一个人回家之后,坐立不安,莫名的心慌。
担心驴崽子的安慰,万一被华丰军识破身份,那可太危险了,镇长与华丰军都不是啥好鸟。
娇娇在屋子里不停的转,就像一只在雨天到来之际,忙碌着搬家的小蚂蚁,窜过来窜过去。
华丰军的手段……,娇娇再不敢往下想,为驴崽子捏着一把汗。
娇娇知道,华丰军嫉妒驴崽子,因为他们都知道,与驴崽子相比,他们哪一个都不是真正的男人。
驴崽子所说的那些,都是有医学根据的,不是随口一说,华丰军还真的找不出破绽。
华丰军喝的差不多了,回到家之后,娇娇看着这位长时间不回家的男人,白了一眼问道:“华哥,你是不是走错门了?”
“死婆娘,我看你除了这张嘴巴变大了啥都没有长,是不是欠扁?”
华丰军说着,一屁股坐在沙发上,双腿放在茶几上,摸出大前门香烟,点了一支,闭着眼睛,猛猛得吸了一口,会白色的。烟雾在面前缭绕。
“哎,我有一件事要问你。”
娇娇拉了一把椅子坐在华丰军的对面,“哦,我说呢,还以为今天太阳从西边大忙人怎么会回家,原来是有事。”
华丰军发出一声冷笑道:“你以为老子回来是干什么?难道还有其他的事!”
“有屁快放。”
“说话文明点,生活在文明的华夏国,说话文明点,你还是有文化的女性,怎么现在变得像个村姑怨妇。”
华丰军看着气的腮帮子一鼓一鼓的活脱脱像个大青蛙一样的婆娘说道:
“今天,我突然间发现这个神医说话的神韵与驴崽子很相似,那个驴崽子你见过,不知道你有没有这样的感觉?”
娇娇听了之后,吓得出了一身白毛汗,她低着头努力的平复了震惊的表情,抬起头微微的笑了笑道:“丰军,你是不是太紧张了,那个驴崽子不在世都快十年了,骨头都烂没有了,难不成他会起死回生,我看了,神医的言谈举止与驴崽子不是一个层次的。”
华丰军仔细的听着老婆给他分析,仔细一想也是,驴崽子说话就是一个炮筒子,哪里会说那些斯文的话,还有这医术,驴崽子就是在回回炉也不可能懂得那些。
医术可不是一天半天可以学会的,那可是需要长时间的积累和沉淀,还有临床的经验,驴崽子哪里是这个材料。
华丰军见自己的老婆不由得呵呵呵呵的笑起来,一边摇头一边说道:“哎,瞧,我们这点出息,他不就是一个大夫吗,把我们搅的乱做一团。”
“哼,对啊!华哥可是响当当的人物,怎么会这么,被别人听到了岂不是笑话。”
华丰军被娇娇说的心里憋得难受,但还不能发作,对娇娇翻了一下白眼道:“老婆,你可不要胡说,误会我了,我是为了你的安全,你想啊,我们都不知道他的底细,我不在家,万一被他骗财又偏色,怎么办?”
“谢谢你了华哥,真的是太阳打一边出来了,你华哥居然会没了我这个黄脸婆考虑。”
“娇娇,我的老婆大人,今晚我不想走了,就在这里住了,你是我的私有物品,我想要用一用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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