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生闻听庐外音,已知贵客登门来!
既庐内主人已然问话,寇封等人却也不敢矫情,但拜访礼节自是谨慎遵从。于是寇封并徐福等人于庐外躬身作揖一礼,方才言道:“泰山寇靖平携二位好友,月夜寻宿。冒昧至此,不想已然叨扰宿主,深表歉意!”
庐内之人闻言竟是欢然做笑,畅然道:“既已寻至吾庐,又怎可拒客与门外!”话音刚落,草庐之门已然打开,只见内里走出一偏偏佳公子。
面前之人白衣胜雪,长发简单的束起。言笑吟吟,好似翩翩浊世白衣佳公子,风姿特秀,爽朗清举,笑起来额头上还有好看的美人尖,那种忽略了*别的美,好似谪仙下凡。
虽眉宇间微蹙的双眉,好似藏有很多深沉之心事;可一副文质彬彬之模样,却令人无法忽视其贤才;时而晶莹闪烁之明瞳,自有一番睿智狡黠之意。
初识此人,寇封与徐福亲近之感油然而生,主人家却微笑不语,执手凝望。方一侧寒风掠过,众人皆似惊觉,遂主人家笑意愈浓,迎手庐内,悦然言道:“请!”
寇封等人自是拱手再次言谢,方才一礼入内。
甫一至庐内,却别有一番域外之意。茅庐内里简单而不失典雅,庐中堂内之处,已然升起炉火,使得庐内温度显得尤为暖和,伴着一路之疲劳,更有促人昏昏欲睡之感。
此刻寇封与徐福等人自是不敢多言,静默跪坐,只待主人家发话。
主人家见此,也是爽朗洒脱一笑,微笑言道:“区区在下,身体孱弱,却不想还未入冬,已然离不开炉火,不知诸位可否习惯?”
闻言寇封当即拱手言道:“月夜寒冷,却不想主人家已然升起炉火,正是暖意之时,又怎敢以怨言之。万望主人家切莫以吾等叨扰而怪罪才好!”
众人闻言自是畅然欢笑,那年轻人也是悦然道:“怎会怪罪!茅庐简陋,访客稀少。今日骤得诸位到访,以解吾清聊之愁闷,甚是快哉!”
说完才悦然以手扶额,面目含笑,朗声道:“尽高兴诸位之到来。却疏忽自我相荐,在下颍川戏忠、戏志才。见过诸位。”此时戏忠也起身对面拱手作揖。
寇封等人自是不敢托大,亦相随起身,作揖还礼并相互介绍道:“泰山寇封、寇靖平。”“颍川徐福、徐元直。”“陈留典韦。”见过先生!
众人行礼之后,自是再次依次落座。此时戏忠在寇封等人的映像好感是大幅上升,饱学之士非但没有与他们这些草莽之人敬而远之,反而以礼相待,更有相谈甚欢之意。
戏忠也不矫情,静坐一会,待诸人饮完第一杯茶。便看开口言道:“不知诸位缘何至此?”
三人当然明白,戏忠问的是什么意思。先前已经说过是过来寄宿的,这时询问,当是主人家想明白此三人是因为什么来到这远离县城的郊野之地。
闻言徐福当先拱手作揖,苦笑回答道:“却让戏先生见笑了,某月前为友人鸣不平而失手伤人,幸奈二位兄弟相救,今日却也莽撞,叨扰先生雅居了!”
戏忠自是浑然不在意的微笑回道:“自然无妨,既是元直避难偶然至此,又怎不知此乃天命之安排呼!若诸位不觉见外,就呼某以志才即可。”
三人闻言也是畅然应诺。
见戏忠一直盯着自己看,寇封也是拱手言道:“在下泰山人士,早年曾随徐州刺史陶公,缴伐过黄巾贼兵。因自觉学问尚浅,遂只身赴外游学,赏天下之美景,品圣贤之佳文。”此时寇封哪里会说自己曾经的土匪经历。
戏忠与徐福闻言也是不住点头,戏忠更是回味无穷一般。慢慢言道:“却是吾辈之夙愿。没想到靖平竟有如此高远之意境,今日一遇自是感慨良多。”
寇封一旁听到这样的赞美,自然连称不敢。
接着众人的目光便焦聚在了典韦身上,典韦见此也不谦让,只见其拱手一礼,翁然言道:“某陈留典韦,自幼好任侠气节,曾为友复仇而获罪,如今已是随靖平游历九州!”
不等众人接下来的话题,典韦又哼哧哼哧的说道:“某本以为徐福有任侠大气节,才仗义相助,不料如今已然无意。忒没劲。“顿了顿说道:”某奔波了一天,主人家可有吃食,待某填饱肚子再说。“
闻言本来已经满脸羞愧的徐福,顿时一脸无语。一旁的寇封更是满脸尴尬,如坐针毡。
此时戏忠却爽朗笑道:”真乃豪爽之士,诸位稍等。“
不一会就有侍童将吃食奉上,寇封虽然面有尴尬,但也着实饿了一天,于是向戏忠道了一声谢,三人便狼吞虎咽的吃了起来。
一旁的戏忠却是面带笑意的看着眼前的三位,心下也是颇多感概,世道不再。如今的大汉天下已然是民怨四起,如残阳坠日,摇摇欲坠了。
然而生活在这个时代顶尖的世家,却依旧无法认清自我。就任由这天下这样乱下去,世家门阀只考虑自己的一己私欲,却至天下苍生于不顾,若是有朝一日,定叫我辈寒门读书人奋起还之。
不一会儿,三人便吃完了。酒足饭饱之后,一旁的典韦已然昏昏欲睡。而寇封与徐福能够遇到如此大贤,自是聊兴深浓。于是不理会昏睡的典韦,戏忠三人沏了一壶茶又开始新一轮的话题。
戏忠轻摇羽扇,当先发问道:”方才闻元直之言,似有属意之事,不知欲为何?“
徐福愧然感言道:”在下先前纵剑伤人,此番却让在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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