消息一出,天下震惊!
颍川许县,陈家书房之中。当代陈家家主陈纪,小心谨慎的侍奉在一旁,眼神时不时的偷瞄着,上手位的老者。
而陈纪下方,一个面色俊朗,丰神俊秀与陈纪样貌七分相似的年轻人此时也恭敬的侍立在旁,面色上比之陈纪少了几分紧张,反而一直低头思忖着什么。
此时老者也是闭目养神的修养着,书房内分外静谧,良久之后老者才缓缓的说:“做自己的事情就行了。”随即闭口不再言。
闻言陈纪与轻年对视一眼,随即躬身应诺一起退了出去。此时老者缓缓的睁开眼,悠悠的吐了一口气,仿佛什么一直积压在心中一样,眼光深邃的望向窗外。
与此同时,颍川的荀家、钟家都上演着类似的一幕。
在千里之遥的荆楚大地上,一座依山而建的书院之中,位于山端的一个石桌之上,此时正在对弈的两位老者。
只见一个手执白子,面相沉稳,学腹深藏的老者,正目不转睛的盯着棋盘,半天突然问道:“德操,局势如何?”
闻言对面那个面色慈祥,须发尽白的老者,嘴角含笑,以手轻抚胡须,淡然说到:“好、好!”说完就这样与对面的老者对视。
对面老者闻言也是心下苦笑摇头,这个“好好先生”还真不是白给的,算了吧,走一步算一步吧!随即望着山下,幽幽的叹了口气说道:“这天,要变了!”
帝都洛阳,四世三公袁府。
此刻袁家书房之内集结了如今当朝两位三公:司徒袁槐、司空袁缝。此时兄弟二人也是面色殷勤不定,这件事确实是太大了,他们需要好好谋划一番。
反观兄弟二人的凝重,下方的二人却是各有不同。只见面像英俊威武的青年人还是颇为淡定,只是也在同样皱眉思索着一些事情。而一旁另一个样貌几分相似的青年,却面色红润隐隐有按耐不住的兴奋之感。
袁术此时自是兴奋无比,作为袁家正宗的嫡子,他当然清楚在如今这个解除党锢的时候,汉灵帝的去世对于门生故吏遍地的袁家意味着多大的机遇。内心的兴奋自是压抑不住。
此时上首位的二位也缓缓的抬起了头,相互对视一眼。袁槐首先开口道:“本初与公路,对此事有何看法?”
闻言袁绍与袁术皆心下一凝,机会来了,这次考验就是以后他们的发展潜力,与家族的助力。所以二人都没有急切去发言,尽皆沉思不语。
袁缝看向英武不凡,气质高雅的袁绍,他对这个庶长子是十分喜爱的,只因身份的原因过继给了兄弟袁成。此时还是颇为期待他的意见的,于是沉声问道:“本初,试言。”
袁绍见袁缝已然发话了,于是略微斟酌一下便躬身拱手说道:“孝灵皇帝仙去,确是天下不幸。然我袁家却不应因此颓废,当联系贤才故吏,为国尽力,发奋兴业!”
顿了顿瞄了一眼上首的二位没有丝毫变化,于是提了提神,接着说道:“让天下若有霍乱,绍愿请命为国尽忠,匡扶社稷,济世黎民!”
闻言上首位的两位闻言,方才露出些许笑容。自灵帝重启州牧之制时,他们就已经看出来了,要想家主振兴就要能做到一州牧守。所以袁绍的外派建议已经表明他看出事情的关键了。
二人接着看向了袁术,此时早已急不可耐的袁术见二位看向自己,当先豪言道:“父亲、叔父,公路以为如今的大汉还没有威胁根本,如果要成大事”顿了顿,接着阴测测的说道:“那么袁家在背后帮寸一二也未尝不可!”
此刻袁槐与袁缝已然惊的一愣,只见袁术却自顾自的接着说道:“但时候,孩儿与本初再一南一北,各自发展,到时候一旦天下有变,自可便宜行事!”
说完袁槐与袁缝已是心下翻起来惊涛骇浪,这袁术居然有如此狼子野心。袁槐开了一眼一旁的兄长一眼,只见此时的袁缝依旧面无表情,过了一会,袁缝幽幽说道:“行,为父知晓了,你们先退下吧!”
闻言二人也躬身退下了,相比于袁术依旧的亢奋精神,袁绍就显得淡定了许多,他不是没有想到这些,其实年少之时与曹操纵论天下之时已然提到将来各自的出路了。
他之所以不说,就是他天生谨慎的性格所致,如今他已不是袁缝之子,靠着自己的努力一步一步走到今天的,他将来的路容不得半点失误。
相比于这些世家的动向,此刻,洛阳长乐宫的动向才是决定这个时代未来走向的根本。
此时的长乐宫,刚刚晋升为太后的何氏正享受着一群宦官宫女的无限恭维,正有一些飘飘然。门外小黄门跑进来,说道:“启禀太后,大将军求见。”
何太后闻言皱了皱眉头,随即有些不耐烦的说道:“他怎么又来了。让他进来吧。”
不一会儿,手握重权的当朝大将军便意气风发的来到长乐宫中,此时的何进比之前更有几分上位者的气魄了。
待其入到宫内,随即假模假样的说道:“臣,何进叩见太后。”说完作势欲拜。
何太后见状也是颇为无奈的说道:“行了、行了,都是自家人,别行这些虚礼了。”
闻言刚有动作的何进便立马收了回来,接着面带讨好的说道:“妹妹,这太后做的还舒心吧?”
何太后也不与他闲扯,只是果决的问道:“有什么事情赶紧说!”
闻言何进也不虚与委蛇了,便开门见山的说道:“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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