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书逸看到季晴婉这幅模样,还是刻意的和她保持了一些距离,放低声音,对自己身边的小厮说道:“下去煮点清淡的粥送来。”
温书逸看到季晴婉背后冒出来的血丝,也知道他她在的身体需要静养。
温书逸早已经准备好了房间。
季晴婉前脚刚踏进房间坐下,温书逸给她倒一杯茶水,还没倒好,小厮便端着一个小盘子走了过来,盘子里面是一个铁盒子。
小厮放在桌子上,“王爷东西已经送到了。”
温书逸挥了挥手,就让小厮下去了。
小厮下去后,季晴婉一脸疑惑地看着铁盒子,“这是什么东西?”
“金疮药。”
季晴婉蹙了蹙眉,她记得的都是放在瓷瓶子里了,这怎么还放到了一个小铁盒子里。
温书逸看出了季晴婉的疑惑,笑了笑:“那小瓷器里放不了太多的,我便拿了一个铁盒子,这下放的就比较多了。”
季晴婉:“……”
不愧是绝王,就连想法都是和正常的人家是不一样的。
季晴婉看着温书逸打开铁盒子,又问道:“那你是受伤了吗?”
她是真的没有看到温书逸是什么时候受的伤,不过他拿出这金疮药出来是受了很严重的伤才用这个,可温书逸看起来也没有什么大事情。
温书逸翻白眼,无奈的说道:“这不是你受了伤了吗?”
季晴婉恍然大悟。
原来是给自己上药来了。
温书逸慢慢的将盒子打开,将里面的金疮药展现出来。
季晴婉觉得这样也太大材小用了一些,毕竟自己这伤口还用不到金疮药。
温书逸似乎是知道了季晴婉的想法,笑了笑,“姑娘家还是要注意一些,我帮你上药。”
季晴婉赞同温书逸说的话,可是她伤的是后背,又不可能将她的衣服撕开,看她后面有没有伤痕吧。
季晴婉将铁盒子拿到了自己的面前,“多谢了,不过我伤的是后背,我们两个人虽然定下亲事,我也随你来到府中,但是这并不能代表你就可以看到我的后背,我还是自己来吧。”
温书逸听到季晴婉说的这句话,笑了笑。
是啊,外面的那些传言总是不好听的,但是他们知道彼此是什么人就行了,自己要给她上药她都不愿意,又怎么可能会是别人传的那么邪乎呢。
他们总是喜欢将一件事情不停的放大,随后开始无端的造谣。
季晴婉起身要将温书逸撵出去。
温书逸苦笑一声,“你这可是过河拆桥。”
“我可没有过河拆桥。”
温书逸笑着点头,“是是是,你是没有过河拆桥,但是把你这伤的也是后背,你能够到吗?”
自己都不知道伤在哪里,这怎么擦药。
季晴婉脸色一黑,确实如此。
但是她就是不想让温书逸给自己擦药。
“我找丫鬟来帮忙。”说着,季晴婉便将头伸了出去,想看看外面的丫鬟,然后随便的叫一个进来。
温书逸笑了笑:“就不用白费力气了。”
季晴婉:“???”
这句话听起来多多少少有点别的意思在里面。
什么叫做不要白费力气?说的好像他要做坏事了一样。
温书逸走到门口将房门打开,外面根本就看不到丫鬟,“你知道的,我府中的丫鬟都在别的地方,走过去也要好长时间,再说了你这伤口又不能等。”
这话是这么说没错,但是季晴婉多多少少还是觉得有一些问题所在的。
季晴婉又换了一个理由拒绝温书逸,“男女授受不亲。”
“再过不久我们两个人就要成亲了,这些说法在我这里不成立,而且你这伤口不能再等,若是再等下去的话,只会让你自己受苦,你转过去,我又看不到别的地方。”
季晴婉脸色一红。
这话说的,她背过身去当然看不到了,但是温书逸看到的都是后背。
姑娘家就连手臂都不可以被别人看见,更何况整个后背。
温书逸等得不耐烦了,直接用内力震开了季晴婉的背后的衣服,衣服瞬间被挣开。
季晴婉赶紧转过身去,瞪了温书逸一眼,“你这个流氓。”
“我可什么都没做呀,我只是为了给你上药。”
季晴婉也不和温书逸继续打趣了,他都对自己这样了,还有什么可说的。
季晴婉背过身去,只能任由温书逸给自己换上药。
温书逸看着季晴婉背后的伤痕,眸光暗闪,动作也越来越轻。
他轻声的问道:“疼吗?”
季晴婉忍不住翻白眼。
能不问这些废话吗?疼不疼这还用问吗?肯定是疼的,不过她都忍过去了,又问这些又有什么意义呢?
温书逸的动作越来越轻。
季晴婉也注意到他的动作了,抿了抿唇,“你不用那么在意我的伤口,就正常的来就行了。”
温书逸缓慢的给她擦着药,将金疮药擦在她每一处伤痕上。
季晴婉疼得咬牙,并没有发出声音来。
门外,丫鬟敲响了门,“王爷,您要的衣裳来了。”
温书逸嗯了一声:“就放在门外吧。”
随后听到东西被放在地上的声音,门口就没有声音了。
季晴婉:“???”
不是吧,不是说没有丫鬟的吗?怎么就来了一个丫鬟啊?
季晴婉咬了咬牙:“你耍我呢。”
“我没有耍你啊,我是说丫鬟在很远的地方,但是我来的时候就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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