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不古怪不打紧,我这次来特地来寻你,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尘老道。
“找我帮忙?我又不认识你?你怎么知道我的?”青瑶耸耸肩。
尘老笑道“知道,怎么会不知道。二十年前,出生于翠湖村,三岁父母双亡,七岁开始习武,十岁独自一人前往镜湖宗修炼。十三岁学艺已有小成拜师于云峰阁,十五岁入形,十八岁步玄,二十一岁入意。同年带队执行任务时被伏击,跌入沽峰崖,后被冀炎所救,直至于此。”
“你!你究竟是谁?!”青瑶的全身颤抖,这人居然能把自己的生平说的一字不落,其中一些事就连齐岚也不知道,一股莫名的恐惧感,笼罩在了她的心头。
尘老淡定道“我不是谁,用你们的话来讲,我是神”说到这里,话锋一转,原本平静的声音中带着些许严肃“我就是这个世界的规则!”
“什么东西,都在这里装神弄鬼”青瑶不屑道。
尘老道“我可没有装神弄鬼,在这个世界被创造开始,我就存在,我看管着一切。怎么样,听个故事如何?”
青瑶席地而坐,招招手道“说来听听,好久没有听到人,哦不,神讲话了。”
尘老也不介意,开始慢慢说着“我的意识苏醒的时候,我是一个圆形的球,静静地飘荡在一片橙红色的大海之中。大海中什么也没有,除了我就只剩下茫茫的橙红色。我意识苏醒的那一刻,身体就在吸收大海的养分,大海浸润着我,使我不断长大。”
“不知过去了多久,我一直在长大,我自己都不知道我长了多久,这片大海又有多大。我只知道不管我多大,在这片大海中依旧看不到尽头。”
“终于有一天,我的最外层露出了水面,总算能让我看到了外面的世界,不一样的世界。”
青瑶听着问道“另一片世界,什么样子。”
“那是一片漆黑,虚无,黑色中还闪烁着迷人的点点白光。”
“是星光。”青瑶打断道。
“好吧,是星光。”尘老顿了顿道“难以想象我都在大海中呆了多久,视野所及之处全部都是千篇一律的橙红色。忽然看到了不一样的世界,还有那般动人的美景,我沉醉了。欣赏着除了大海之外的幽美景象,它令我入神。时间流逝下不知不觉我的身体长得更快了。我已经超过了海平面接近一半。”
“这个时候我才感觉到了不对,我并不是长大,而是在膨胀,向上膨胀。身体就像是冲了气一样,越来越大。我开始思考,难道我要消亡了?还是有些不舍啊,虽然大海中没有什么留恋,可我还是想在看一眼星空,那无数星光点缀的黑色。”
“你消失了?”青瑶好奇的问道。
尘老沉吟片刻道“是,也不是。我已经消失,且还存在。”
青瑶皱皱眉道“你这说的什么鬼话。”
尘老笑道“这可不是鬼话,是事实。我膨胀了许久,我也不明白身体为什么会这样。直到在一个界限的时候,我完全离开了橙色的海洋。这个时候,我的外表开始变得透明。体内也在发生着翻天覆地的变化。“
“你变成人了?”青瑶无聊打趣道。
尘老没有接话,继续道“原本我体内膨胀开只有浑浊的气体,和橙红色的水汽。现在,水汽慢慢凝结成水滴,向下落去,铺满了身体的下方,成为了海洋。浑浊的气体则向下聚集,结成岩石和土地。随着海洋的变化,厚重的土地被拉伸和挤压,山脉高高隆起,峡谷伸长。水汽中残留的橙红色光点飞快的聚集在一起,飞到了我身体的最顶端组成了一个能够产光和热的球形能量。
光和热洒向整个空间,海洋中的水分被蒸发,余下的气体飘在空中,暂时称为空气好了。空气的流动把他们带到了陆地,变成了水滴落下。于是江河湖泊出现,绿莹莹的植物也在雨露之下生长出来。用不了多久,茂盛的森林覆盖了整片陆地。
这个时候,我发现海水中有着一些细小的微不足道的东西正在形成,而我的感知告诉我,他们和我一样,拥有灵魂。后来我才知道,那些东西叫做生命。“
青瑶听到这里再也笑不出来了,双眸瞪得滚圆,双手捂住已经合不上的嘴,惊叫道“你,你……你是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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