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再往洞里走,却立刻打消了我刚刚的忧虑,这洞不大,也就三十平米见方,并没有什么摆设,显然拉我进来不是为了让我在这儿居住的,洞里很干燥,四周的洞壁是一种很特殊裹着整个空间,而在最中心处,升着一团火堆,火不旺,但却已经足以将整个山洞照的没有暗角,火光苒苒给人一种整个山洞都在升腾的错觉。
面对着火光,她安静再一次跪了下来,将一旁堆积的一条干木添加到火堆里,那干木很特别,和我在荒岛上留火种的木头有很大不同,颜色深了很多,她像是捧着圣物一样将干木贴在眉心处蹭了蹭,随后小心翼翼的放在火堆里,任由那木头在火里噼啪作响,这过程像是一种仪式,而绝不仅仅是添柴这么简单。
我很想告诉这老太婆用眼睛直盯着火焰会伤眼,但看她虔诚的样子加之我实在没有办法用手语跟她描述这个道理,想想也就做罢了,直到她再次站起身才明白,她始终闭着眼睛,看来也是实践出真知的结果。
在她对着火堆祭拜的时候,我用余光扫视了一眼我跟前的洞壁,发现那米黄色的岩石上似乎用红土之类的颜料涂画着很多“图形”,和岔路口那些树木上的图形不同,这些壁画显然大得多,而且由左至右的像是有着它们的顺序,还没等我看清楚,老太婆却已经站在了我的身边,嘴里念念有词的指了指我的额头,又指了指壁画。
由左至右的顺序上大约涂画着十几副“作品”,虽然它们被涂抹得非常简约,但其中一幅图案迅速的吸引了我的眼球,无数的问号立刻灌进了我的大脑,这一瞬间,时间似乎凝固,我仿佛看到,那涂在岩壁上的,是一个人,一个手里端着猎枪的人,他在射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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