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现在的意识里,这个略显稚嫩的小伙子对我来说应该是敌非友,无论我是一种自救还是一种利用,至少现在,我的敌人应该是疤脸而非他,但两人完全混打在了一起,拳头像不要钱一样向着对方身体致命部位招呼,这让我的鸟铳完全无法施展,就在这时,疤脸似乎在身下不知道哪里摸出一块不大的石头,握在手里猛击那小伙子的头部,这也为我闪开了一个很有利的空间,我没有开枪,而是将枪挎在后背,抄起左手的长矛向疤脸刺去。
他们手中的这些长矛标枪,要么是利用尖骨或者鱼骨做矛头,要么干脆就用锋利的尖石头,我明白我这一刺下去未必能干掉疤脸,但仍然不打算用鸟铳干掉他,毕竟鸟铳只有一发的机会,只要我能刺中他没有骨骼保护的几个部位,让他能丧失战斗力,就已经达成了目的,另外,在我的潜意识里,仍然认为自己并没有权利去剥夺任何一个人的生命,除非生死之际,可能这也是我选择用长矛而不是鸟铳的原因之一。
距离不远,只一呼一吸间就已经到了疤脸的身后,由于他单腿跪在地上锤砸着那个小伙子,我之后侧过身瞄准了他的肋下小腹没有骨骼保护的地方向上刺去,可谁知就在这一瞬之间,疤脸似乎意识到身后有人一般,边扭过头边用手划拉着可能存在的武器,这让由下向上刺出的长矛经过他手臂的抵挡刚好划过他的肚皮,直直的刺入了他的下颚,矛尖儿透过他的右眼,血粼粼的破眼而出,我被这一幕惊呆在当场,大脑里一片空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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