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监,您孙子是不是不愿参加演武?”东伯问。
夏老泯了口眼前的茶说:“化,你也太过了。这只剩下咱哥俩,你还不好好说话。”
东伯一笑说:“行,行,行,恩哥,你家那小子怎么办?”
“你就把心放到肚子里,他是绝对会参加的。我刚派穗和小丫头去给那小子灌汤,当然那俩人我看是说不动的,所以我准备了个后招。”说到着他摸了摸花白的胡子冲化微微一笑。
几十年的老兄老弟默契绝不一般,马上就明白对方的想法,化指着夏老摇摇头说:“恩哥,你可不是一般的坏。”
“你知道就好,对六镇的身份咱们可要装做什么都不知道,她的身份没跟我们说绝对是有自己的考量,我们可不敢自做聪明。”
东伯点了点头。
“对了化,给你说件很严肃的事。”
化看夏恩的表情严肃起来忙问什么事,他的老哥无奈的看着他说:“化,你们涂山都穷成这样了,这茶还是我一年前来时从荆南带的。”
“你怎么能这么说?我可不是小气的人,尤其是对你。”
夏老冷笑一声,从怀里掏出一根小木签,他说:“我也不想说你对我抠,可这东西上是不是写‘左监夏恩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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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萌出城后漫无目的走了很久,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生气。也许是禹没出息的样子惹火了她,也许是禹见女娇的样子让她不舒服,但禹又一次气到她是肯定的。
她在城外的田地里边走边想刚才的事,渐渐地她的心情好了一些。突然辛萌听见好像有人叫她,她回头一看发现来人是山。
辛萌便问:“山族长,你也来涂山城了。”
山警惕的看了看四周才说:“六镇,其实我来这是有事相求。”
“什么事?”
“麻烦您再演武的时候保护好禹。”
辛萌不解,她问山演武会出什么事?山挠了挠头说:“这个还不好说,不过不怀好意的人总是有,而现在的禹还无法应对那些事。”
“难道有你还不行吗?我记得你的称号——东夷之壁。”辛萌说。
山一笑说:“六镇,我只有一双手,而东夷现在需要我这双手,我没有选择。”
辛萌冲山点点头,她明白山话中的深意。可她想起禹那个没出息的样子,生气的说:“山族长,难得你这么费心。那家伙可真是让你白费心了,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别人身上。”
山光看表情就明白发生什么,他忍住笑说:“那就有劳您帮他把心放在该放的地方,他这样自甘堕落下去不是有辱您的英名。”
俩人又谈了好一阵才分手,与山的交谈辛萌明白这会的小演武并不简单,可能比上回兽王入侵还可怕。
田野的另一边,一个碧眼少年怒视着远处的涂山城,他紧握的双拳爆出了绿色的青筋。
他身边的小女孩用稚嫩的声音说:“哥哥,大地方的人就是这样,我们回去吧。”
少年听完回身看着妹妹委屈的样子,想起他们在涂山城是怎么被拒,那些人高高在上的样子仿佛在他眼前,火一下子就从心底喷涌而出,他指着城大吼:
“小族怎么了?涂山化!老东西!你他妈的也太狠了!一个机会都不给!”
少年无意识下并发出强悍的气横扫四周,小女孩支持不住摔在地上。
小女孩的叫声让少年恢复了冷静,他马上扶起妹妹说:
“对不起,哥哥错了,让我背你回去。”
远处的山感到一股强悍的气,他立刻赶到出事地点,却什么人都没有看见。
他仔细搜索四周想找到关于气主人的蛛丝马迹,他在一个泥坑里发现一块被踩碎的木牌,他看见上面写着:
小族高阳荐
山小心翼翼地把碎片捞出泥坑,他到旁边的水沟将它们清洗干净放进自己的口袋。
他想等这回事结束后,看来要去高阳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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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黑之后辛萌回到了涂山城,天虽然黑了可涂山城依旧热闹,辛萌觉得这可能与几天后的演武有直接关系。
站在街头的辛萌不知道禹他们到哪去了,她想了一下决定先去了事堂打听禹他们的住址。
不一会辛萌走到了事堂正巧撞见夏老,便问他禹的住处。
老人指着旁边的房子说在那,辛萌道谢完准备走时,夏老让她停一下说:
“小姑娘,禹死活不愿意参加演武,那小子软硬不吃,我是没有什么好办法,还麻烦你帮帮忙。”
辛萌答应一声就走了。
夏老看她走远了才对另一个老人说:“化,看看这不就把问题解决了吗,哪有你说的那么麻烦。”
东伯摇了摇头说:“你的坏水也太多了,哪有这样干事的。”
“事情干完就行了,管那么多干啥?”
他说完与老友相视大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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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萌在予足的指引下找到了三兄弟的房间,当她推门进去就看见穗和大费一左一右跟正吃面的禹谈心。
禹很不耐烦的对俩人说:“该干啥都干啥去,能不能让我好好吃碗面。”
另外俩人摇了摇头,看来是有人给他们下了死命令,要不以他们的性格绝不可能这么耐心。
穗首先看见辛萌,他拍拍大费走到辛萌面前说:“已经取得初步进展,剩下的就看你了。”他转过头对身后的大费说了声“撤”。然后俩人马上就溜出去。
辛萌坐到禹的旁边,不说话光看着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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