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拾起一把长矛指着僵尸王说:“涂山城每一砖一瓦都是先民们血汗而筑,你就化为泥土,做为涂山城的养分赎罪!”
山说完引爆身上淡黄色的“王者之气”,强大的气像火焰一样在周身燃烧。五个僵尸向山冲来,山怒睁虎目仅用气把它们吓回去。
靠在墙上的僵尸王感到一股灼人的疼痛,他明白有人驱除他散下的尸气,该到走的时候了。
将臣说:“我今天载在崇伯之子手里,他救了东夷。”
突然穷奇跳到僵尸王的面前,指着他说:“快把兽王无形之锁解开!”
“穷奇,你还是这么狂,若不是我让大部分僵尸先走,就凭你站不到我面前。”
“你还在嚣张什么!”
穷奇说着就要抓僵尸王的脖子,就在这时山冲他大喊:“小心。”
穷奇回头看山时,剧烈的冲击波把它掀翻,山马上倒身护住禹。
等他们回过头来僵尸王和僵尸们早已不见踪影。
穷奇一屁股坐到地上,摸着额头说:“要是再慎重一点就好了。”有人拍了下它的肩膀,他回头一看是山。
“我们抓不住他也是正常,他可是尘世的僵尸王。”山说。
山看着涂山城的断壁残垣,昔日的辉煌和今日的废墟深深的刺痛他的内心。他想:我还真是不配叫东夷之壁,挡住了朋友,放跑了敌人。
穷奇想安慰一下他,可在这时它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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圆月东升,在涂山城废墟中摸索了一天的人们,聚在城外的山岗下,手捧着火把为三天前因僵尸入侵,而离世的死者祈祷。
对涂山城的大家而言,胜利到来的喜悦仅仅持续了一瞬间,更多的是泪水和无言的悲哀。
禹是被穗架着来的,他望着停有死难者尸骨的山岗,目光最后落到盖着白布的已故东伯涂山化身上,他感叹东夷老将们的壮烈,也为老东伯的不幸离世而悲痛万分。
禹被白布缠着的头里,许多事情相互交织,他不明白当年的英雄为什么变成一个魔头?僵尸王得到的答案究竟是什么?华夏已故的先王们到底和他说了什么?……
旁边的人们用哭腔,对着山岗诉说着老东伯和其他英雄的生平,禹的脑海中涌现出老东伯以前的样子,他无声的哭了。
代替夏老和台站在最前面的山带头跪下,在他身后的所有人也跪下,大家郑重的对死者行了三拜九叩大礼。
山在旁人的搀扶下起来,他用胳膊抹了把脸转身对大家说几句话。禹没有听清他说的是什么,他感觉此刻的四叔是那么脆弱,就像一个刚离开父母的孩子一样。
禹看着穗手里的火把,再看看旁边人举着的火把,他想山岗下怕是有几千支火把,就算夜再黑,老东伯他们也能看清回家的路。
走时山突然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扔下众人跑到山岗下,跪在地上抓着草放声大哭,人们跟在他身后也放声哭泣。
禹抹了把眼泪想:
这真是泪水铸成的涂山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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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深了,人们散去休息,但还是有人守在山岗下没走。
禹和穗进屋后,看见大费都睡熟了,两人就挨着床边轻轻躺下。
刚躺下一会禹就听见大费在说梦话,说什么听不清楚,不过他还是高兴大费身体恢复的快。
突然屋外传出了脚步声,紧接着那扇破窗冒出一个人头,禹一看,发现是山而且在向自己招手,他马上翻身下床往门外走。
“四叔,什么事?”
“很重要的事,那个你现在感觉自己身上的气有什么异常没有?”
禹挠了挠头没太听懂。
山看禹的样子就明白了,他正在开口时,树后转过来一个年轻女人拍了下他的肩膀说:
“山,还是让我问。”
“好吧,姐。”
“姐?”禹一脸好奇的看着山说:“四叔,这几天一直没问,你什么时候有个管事的姐?”
山一笑拍着禹的肩膀说:“禹你先别问怎么我突然冒出个姐,还是关心你怎么突然冒出个妈。”
“啊?”禹的问题更大了。
山还想接着说,禹就看见那女人揪着山的耳朵把他摁到自己嘴边说:“臭小子说够没,是不是我说话又不好使了。”
山赶紧说:“好使,好使,没有见过比您更好使的。”
“站到后面去。”
女人说完松开了手,山马上就绕到她后面垂手站着。
禹一看猛咽了口唾沫,暗暗叮嘱自己,等会说话要千万留神。
“孩子,接这你四叔的话问,你与僵尸王一战后,有没有得到什么以前没有过的力量?”
禹想了想说:“说出来你们可能不信,我身上多了一股‘王者之气,用颜色说的话是蓝色的,辛萌说是僵尸王气的残留。”
“跟当时你直接从镇玉里获得气相比有什么不一样。”
“大体上一样,只是远不如当时的强,感觉的话这股力量不是借的而是自己的。”
“你这几天应该用过这股蓝色气,那与你原来黄色的气有什么具体的不同。”
禹挠了挠头正不知道该从那说起时,一看对面人的眼神,打了一激灵马上就知道,他说:“用蓝色的气我能看到一些黄气不容易观察到的动作,而且我明显感觉用蓝气能让身体更轻,聚集起来的气也更加强悍。不过同样的黄色也有比蓝气好的地方,首先是黄色是的消耗相较蓝气能很多,然后黄气提升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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