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疯的这么快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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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咩咩。”
大费盯着这群羊已经看了半天,什么东西都没有看出来,他旁边两个老人正兴致勃勃的聊天吹牛。
大费对其中一个带草帽的老人说:“老爷爷,您确定您丢的那只羊在这群羊里,还有那只羊除了长角和羊皮外,还有别的靠谱特征。”
带草帽的老人想了一下,干脆的说:“没有,小小长老。”说完他又聊开天了。
大费一边看着这群羊,一边听着那老哥俩聊天,一边想着办法,她觉得自己的脑袋瓜子好疼,早知道就和禹换换。看着羊她想到了一个吊儿郎当的父亲,虽说他有些孩子气,可最多半个月都会给她弄只羊吃,有时开心还让她跑过去给妈妈送点。以前总想出去,体验一下自己独立的日子,现在一看还真有些想家,想回去。
就在她想这场旅程的终点在那时,她听见另一个老人说:“老二,你们家的羊今早是不是吃了老丰家的芝麻?他刚才还跟我说这件事。”
“今早赶羊时突然有些事,没把羊看住,反应过来时,已经吃了好多。”
老人无意中的交谈点醒了大费,她立马钻进羊群里,认真的观察着每一块羊屎。系着双马尾的红头发小女孩,在羊群中引起一阵骚动,不过这不能影响认真工作的她。大费想:芝麻应该不能被完全消化,找到芝麻就有机会。
大费的想法不错,就是羊有点多,有二十多只。她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一个疑似的。
大费牵着羊对大爷说:“老爷爷,是这只小羊羔吗?”她刚说完,老人就激动的抱起小羊。大费有些不放心的说:“老爷爷,您肯定是这头吗?刚您还说不出特征。”
老人听完,指着小羊的角上的一个小缺口说:“我们家的羊这都有记号。”
“那您为什么刚才不说?”大费盯着羊角上的缺口说。
“小小长老,你还不知道,这人一老就容易忘事。”老人说完领着羊就走了,另一个老人也赶着羊向相反的方向走。
大费一屁股坐在大石头上,有些不耐烦的说:“这不就是没事找事吗?故意的!绝对存心的!”
她正生闷气时,一只手拍着他的脑袋说:“怎么了?我们的小小长老。”
大费回头一看,说:“是你呀,絮絮姐。”说着她把今早遇到的事说了一遍。
絮絮看大费委屈的样子,心一软就想说些话,刚张开嘴她想到太爷爷走时,交代给她和辛萌的事,她把话咽了回去。
“絮絮姐,你是不是有什么想说的?”
“对了,大费,吃午饭的时候到了,我们一起去叫下你大哥。”
“嗯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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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到了晚上,禹和大费有气无力的躺在屋顶,他俩看着星星互相发牢骚。就在他俩正说的时候,辛萌上来了,她在大费的毯子旁边坐下。
辛萌问:“大费,刚才吃饭的时候,我看你好像哭了。能给我说下为什么吗?还有怎么把头发系成单马尾?”
大费支支吾吾的小声说,辛萌没听懂,她再问大费就把头背对她转了过去。
辛萌想问又不好再问,禹感觉有些尴尬就说:“我这个族长看来也算当到头了,一天活的还不如一个佣人。”
“许老族长说让你当五天,还有三天。”辛萌说。
禹用手捂住脸说:“怎么当呀?根本就没有人拿我俩当回事,我们说话还不如狗放屁。”禹把手放下看到在夜空中有些暗的月亮,他突然挺身身子看着大费说:“不对,不对,真不对!”
辛萌说:“你真疯了?”
禹对大费说:“我们俩真傻了,差点就要给这群人当五天的傻子。”
大费听完禹的话,马上挺起身子摇着禹说:“我也想到了。”
“丫头可教。”禹说。
辛萌有些云里雾里,她拍了下禹说:“到底怎么了?抱歉,我就是开开玩笑,你们还很正常,不要太担心。”
禹得意的说:“唉,我真是被你们这群人误导了。我是族长,小鬼头是大长老,不是门吏,也不是队长,我们管什么羊丢了,吃不到梨这样的破事。许族是一个聚居小族,不比黄族和涂山族,族长也不能称之为大族长。可所有的族都一样,都有一套完备的体系来应对每天发生的事。个人小事先交由各队队长,队长无权或无法处理,才经由族中议事堂。每天应该统计或处理的事,是由门吏在早晨汇总给我们。真正要我们处理的关于个人不多,这几天也就一队长舍正说的大象事件,需要我们动员大家来一起干。我就说这几天我怎么感觉这么不得劲,原来这群家伙套路我们俩。”
辛萌听完,心想:被这缺货看出来,竟然没有傻透。她问:“那门吏和队长还是不干活,族里的人照样来捣乱,你打算怎么办?”
禹露出坏笑:“明天一早先发个通知,不干活的,没事找我们寻开心的,划个圈让他先蹲一天。对了,辛萌,你是不是一不小心把实话说出来。”
大费补了一句:“先叫那四个门吏蹲,杀鸡还猴看。”
禹揉着鼻子说:“先蹲两个门吏,我还要人干活。我可是族长,这个权利还是有的,明一早先点十个族里的武士,夏某人不忍了。尤其是那些搞乱的,我要挨个收拾。”
大费嗯了一声。
辛萌点了点头,对禹说:“还不算太笨。”
“彼此彼此了。”
辛萌扶着大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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