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夏老以外所有人听完后,都起身面向少言抱拳说:“谨遵将令!”
“好。”少言说完开始分派北上任务。
当他们说完下去准备时,在门口被一个人拦住。
夏老一看来人头都大了,那人正是他的儿媳志。
“唉,你们是不是忘了什么?”志说,她刚一直在门口听。
少言说:“副伯,你不要玩笑,我们这是要打大仗,你身体有小恙,还是……”
他还没说完,志捏断门框再跺了一下脚,平城的议事厅中间瞬间出来一条缝,紧接着整个房子像鸡蛋壳一样往两边倒,房子里的人吓出一身冷汗。
少言看着眼前的一切,一下子泪水夺目而出,他对志大喊:“我们平族几代人的心血,我跟你拼了!”
他说完就要冲,铁历等人玩命似的抱住他。
镇行说:“年轻人,别冲动。”
少言看着已经成废墟的议事厅,想起父亲曾经跟年幼的他一起修缮的事,心口一热晕了过去。
志看少言晕了,她对其他人说:“少言歇了,你们给个准话。”
铁历等人马上扔下少言,躲到夏老身后小声说:“夏老,她可是你放出来的,赶紧把她收回去。”
老人擦了擦汉对儿媳妇说:“你回去收拾一下,明天动身。”
志听完满意的离开,她刚一走镇行就把少言掐醒,少言醒来后抱着断了一半的柱子失声痛哭。
夏老拍着他的肩膀说:“你又不是第一天认识她,再说男儿有泪不轻弹。”
旁边的铁历对修兵说:“只因未到伤心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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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了了旁边的山听躺在床上的她说要出城劝她哥,把头摇的跟拨浪鼓一样,说什么都不同意她去。
“为什么?”
山一摆手说:“了了,现在的事不像你想的那么简单,早已不是能坐下解决的。开始之时的确与你有关,可事情发展的这一步,你已不是关键。如此宏大的局面,两个国家上万披甲锐士,搅动北境不安,必须有一个配得上的结局才行,绝对不可能匆匆结束。”山看了了的眼中无神,觉得自己把话说重。于是他站起来摸着了了的头说:“不过放心啦。你山哥虽然呆在小族十几年,本领还有的,我会给大家一个满意的结局。”
山的手让了了感到欣慰,就像小时候一样,她看着山的眼睛说:“这回事又是因我而起,山哥你有没有觉得我是个大麻烦。”
“别想太多,我可从来没有觉得你是什么麻烦,况且那些事从一开始就不是你的错。无论是以前的那些事,还是今天的兵祸,错的都是那些别有用心的人。呈桂身后的人,仅为一己之私让两国交兵,你我都被卷入这场风波。怪只怪我空说大话,却没有保护好你。”说到这山觉得不能再说这个话题,他话锋一转说:“这么长时间不见了,你就不想问下我是怎么混过去的?”
“听说你把我送回来后,他们为难你了。”
山嘴角一动说:“他们是使劲难为我。”
“怎么?”
“你走后我哥就领人追过来,我想跟他过过手磨磨时间。那想到那家伙来真的,刚动两招就把我蹬到一边。我觉得再打下去屁股就得开花,然后果断跪地求饶。本来我想我们是兄弟,他高高手不就没事了。怎么想到那小子才不是东西,把我绑个结结实实给拖回平城,回城之后他又代东伯打了我五十板子,我看就是他想打。当时要不是我姐说要代我受过,二哥、三哥,还有众人拼命劝他,屁股就真开花了。”
“太狠了吧。”
山苦笑一下说:“这还不算完,那家伙还找了不少后账。不说了,说多了屁股疼。”
“对不起,山哥,让你受罚。”
“也没什么,毕竟我是你的山哥,大哥其实也没错,他的罚是为了华夏。”
“那你和瑶姬姐怎么样?”
山揪着自己的头发说:“本来是应该在一起的,可那是年少轻狂,听不进去别人的话,也无力改变局面。我知道那件事与她无关,可在羽山我的大哥死在她的祖父昊天之手。她的爷爷是我的杀兄仇人,我们兄弟手上又有她父辈的血,我怎么可能心里没有任何想法。我跟她十二岁相识,与她一同来的还有大哥,我跟我姐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大哥胡说了两句就一起上路,为此做下一生的兄弟。当年瑶姬跟我在一起的瞬间,那时不太看重,现在回想起来真是弥足珍贵,我很感谢她,谢她给我最美的回忆。她没有怪我因人做局而有大费,可我却因本不是她的错,永远的伤害了她。”说到这旧事一股脑的涌到山的脑海,不过这些事他不能说给了了。当年他因私放黑水公主了了,即违下礼法也犯了众怒,人王无奈不能徇私,将他逐出华夏放逐北海之外。他记得走前一天晚上姐姐抱着他死活不放手,最后他听人王的话下药让她睡下。第二天他走时没有一人相送,所有人都恨他因为私亲使华夏背上不义之名。他在城门口等了好久,等的大雨倾盆也没有一个人出来,在空无一人的路上他和自己最后的朋友星尘剑齿虎往北走。黑水的老狼王和西国女王曾说过他可以去,可他知道自己现在里外不是人,去的话只是拖累,更何况自己是华夏人不能投他国。快到北海时,他的身体支撑不住倒下了。当他再睁眼时,看见瑶姬说:“找了你好久,以后我陪你一起走吧。”
想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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