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几个人离开涂山南部后,向着山给出的路,朝东夷首府涂山城前进。途中他们遇到了一位很有趣的老人,就与他结伴而行,一路上禹和大费从他嘴里听到很多很有意思是故事。
一天中午吃过饭后,老人和四个人说自己要走了。
“老爷爷,为什么?”(穗)
禹抓起大费说:“老爷爷,是不是这小鬼得罪您了?”
禹刚说完大费就狠狠咬住他的胳膊。
“好疼!”禹使劲甩胳膊,可这大费跟生根一样就是不下来。“唉,辛萌,别看了,快把这臭小鬼拉下来。”
辛萌一笑让大费松口。大费下来后,禹一下子激动了。
“小子,你知不知道好疼!”禹说着张牙舞爪向大费冲过去,穗立马把他拦住。
大费躲在辛萌身后,向禹吐了口吐沫说:“好臭的肉,真难吃。”
“唉呀!我让你吃个够。”(禹)
老人看着他们大笑起来,他说:“你们这些孩子还挺有意思的。”
禹听见老人的话,想起来还有正事就先放过“那小鬼”。他对老人说:“对不起,老爷爷,让您见笑。一路上没来得及问,您是哪里的人?看您的谈吐不像是一个普通的老人。”
老人捋一捋胡子说:“哈哈!小子,观察力挺强的。不过很可惜,我就是一个很普通的老头,只不过被一个不普通的人拜托给你们说点陈年旧事。”
“请问那个不普通的人是谁?他又要您给我们说什么事?”穗问。
“是舜王派我来的……”他还没说完,禹就问他中州的事。老人一笑说:“孩子,让我先说完,本来赋闲在家的我。算了,这样说不好,你们知道这是那吗?”
“骨破。”禹和穗异口同声的说。
老人赞扬地点了点头说:“不错嘛,知道这是什么地方。骨破——雄鹰折翼之处,华夏人王舜永远的痛。”
穗看见老人脸上浮现出伤感的表情,便明白他应该经历过骨破血战,他问:“老爷爷,您知道骨破血战的故事吗?我们知道的不太详细,还请您费力赐教。”
“知道,而且我就是舜王专门派来给你们说这件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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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老人口中,骨破的故事开始了。
“四五十年前,东夷方伯平山顿在东夷掀起反叛,起因是不满先王定舜王为下一任人王。反叛的规模不算小,波及了大半个东夷。当时的舜王年轻气盛,他没把老东伯平山顿放在眼里,他想领人剿灭叛军,顺便给不服的人展示下他的手段。先王很了解他的朋友顿,他知道稚嫩的舜王绝不是老辣的东伯对手,他否决了舜王的行动。先王一生料事如神,可这一次在徒弟身上,他想错了。他没想到舜王既没有天子、左右俩监的允许,也未告知火正,竟会私自提兵去东夷。他在舜走后才想到了,解决西戎之乱后,舜狂了,他早以不是当年那个谦虚的少年,他的眼里已目空一切,天下间他谁也不放在眼里。当时先王对匆忙赶到王城的我说‘是我疏忽了,太放纵他了。’今天酿成了大错。”
禹不等老人说完就大喊:“瞎说吧!老头!我师父最守规矩了,老小子!你#*放屁!”
穗和大费立马捂住他的嘴,可禹使劲的想挣脱,穗和大费拦不住发狠的他。辛萌一看用气将禹禁锢住,让他动弹不了。
禹嘴巴被封住了,可还是嗯嗯的低吟,眼神里充满了敌意,好像要把老人吃了一样。
辛萌冲禹大骂:
“二货,疯了!不知道面前的人是你的长辈,还有大有小吗?”
禹瞪着老人没理辛萌。
“你还犯浑!”
辛萌说完使劲抽了禹一耳光,一下子把禹左脸扇肿,就是这一记耳光让禹静了下来。
辛萌向老人赔礼说:“他偶尔会这样,您就别和他一般见识。”
“那会。”老人说完,看着禹叹口气说:“孩子你不相信,也不能怪你。毕竟舜王是你的师傅,也是扶养你长大的祖辈,但我既然受王命而来,一定是要把事情说完,你能听吗?”
辛萌看禹没有反应,用力把他的头往下一摁,又抽了禹两个耳光。
“好吧,那我继续了。舜的未婚妻子女英听说他的事后,就向先王请命去追他。女英拼命赶路,终于在黄河渡口赶上了。当天晚上她跟舜说回去的事,本就心高气傲的舜听女英看低他,很不高兴。女英说了好几遍,舜生气了,把她绑在树上自己就准备走。女英明白他已经变了,荣誉使他迷失了自我,他什么也听不进去了。可她没有放弃,她不断的请求舜悬崖勒马,舜不想听到她说话,就用果子堵住她的嘴。禹你爷爷当时巡夜时看见这一幕,他很生气并看清了当时的舜,但他还是和兄弟一起走了。战争的结果很正常。舜轻兵冒进在骨破遇到埋伏,几乎全军覆没,一千余人仅剩二十七人,而这二十七人都身负重伤。夏恩等人近乎丧命,他倒好只受了点皮外伤。”
大费见老人停了,不无讽刺的就对穗说:“哥,看来舜王运气真够好的,这都没死。”
“大费,我们还是先听老爷爷说完,故事应该还没有结束。”穗说,他听老人敢直呼舜王的名字,知道面前这个老人绝对不简单,他的辈分应该不会低于先王。
“让你说对了,故事的确没结束。”老人接着说下去。
“舜和残兵回到中州,等待他们的是面无表情的王。他冷冷地吩咐刑正‘虞舜三天后极刑,以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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