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我)墨(没)事,八码(爸妈)周(都)债(在)队里忙龙(农)佛(活)呢,扎(他)们关(管)不照(到)窝(我)~吸溜!”石磊十分艰难的说完这一段话,口水也一滴一滴的在地上流了一小片,眼神有些放空。
石磊在高中以前,一直都是和自己一个班,那时候和王阳的关系,差不多是最铁的,只是去县城里上高中后,不在一个班了,后面慢慢的联系就少了,直到长大成人后,就没有再见过面了。
不过,现在这个时候,小学才毕业,两人的关系还是很好的。
“王阳,我们先回家吧!再过一会要吃午饭了!”刘坤的一句话,把王阳嘈杂的思绪叫了回来。
“哦!好。”王阳收回思绪,看着石磊慢慢肿起的香肠嘴,嘴角咧了咧,最终还是没有笑出声。
“石磊,你也回家吧!……对了,几号开学啊?”王阳看似随意的问了一句。
“8月28号,走吧,王阳!”韦小龙说了一句,就和刘坤两个人打打闹闹的往家跑。
“嗯!饿屎爬耗(28号),唏溜~”石磊捂着嘴,垂头丧气的往回走,他家住的离学校有一公里,而王阳家离学校直线距离,还不到50米。
想了一下后,王阳还是没有问今天是几号,没事,回家后照样能知道,不急在这一时。
看着小腿和胳膊上逐渐胀大的红肿大包,疼、痒,这两种感觉混杂到一起真的很难受。
无语的叹了口气:首先,可以确定一点,这肯定不是在做梦,反正不管怎么样,在哪不是过?
更何况自己还是重生的人,要是过的再比以前差,那就太活该了。
离家不远,所以一路上能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都是年轻一些版本的邻居。
目前学校后面没几间房子,现在的乡里还是以平房为主,最高的两栋建筑,一栋是乡政府办公楼,一栋是学校的主楼逸夫楼。
一百多米的距离很短,哪怕是对一个身高不高,还被马蜂蛰腿的孩子而言,也不长,转角就是市场。
虽然说是市场,但也只有周六这里赶集,大疆省也叫赶巴扎。
市场里住的,大部分都是来大疆省打工种地的人,一个个房子看过去,很多人现在还在,很多人还没有来。
韦小龙:“我回家吃饭了啊!”
王阳和刘坤答应一声。
韦小龙跑回家,他家就在这个转角的没几步的房子里,很靠边。
刘坤和王阳两家却在市场的中间,也不是很远。
很多一直都在的老邻居,除了看上去比重生前年轻了很多外,其他的,没有什么太大的变化。
王阳看着熟悉的房子,不仅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
……
在乡里来说,自己家算是比较早进入小康家庭的,父亲叫王文生,重生前已经69岁了,现在是2003年,才53岁,正值壮年。
学历的话,是初中生,在他们那个年代,已经是个不错的文化人了,而凭借着这个学历,在国家开发北大荒的时候,来到了大疆省。
而从老家徽洲省到大疆省,父亲只带了一把瓦刀。
先做的小工,再到大工,再后来因为上过学,而被当时工地上的施工员收为学徒,慢慢的学了本事后,自己做了施工员,随后一直从事工程方面的工作,父亲后来也包过一些小工程,做过小包工头。
这段从最底层向上爬的经历,一直是王阳非常佩服父亲的原因,性格坚韧的人,什么都打不倒。
不过……这个优点,王阳没有遗传到。
父亲家在哪个特殊的年代,因为家里成分不好,所以三十二岁才接的婚,而当时从蜀地来大疆投奔亲人的母亲,也才21岁,两个人从相亲到结婚,根本没用多长时间,标准的闪婚。
母亲是蜀地人,名字叫周芳,从小给王阳的映像就是很好(四声)强。
不过,重生前,被岁月和老公,还有孩子,已经把她年轻时的各种争强好胜的心思,全部磨灭完了,每次王阳回家,面对的都是已经被磨平了棱角,只操心孩子婚嫁的老年妇女……
那时母亲操心最多的,就是家里还没有结婚的小儿子王阳,时常唠叨他的话中就经常说道:我和你爸结婚的时候,他带着工人去接亲,别人问我大卡车上站着的一卡车人,哪个是你男人,我都认不出来,我们那时候都是先结婚后恋爱,哪像你们现在,又要性格合得来,又要差不多长相的这么麻烦,哎……
不过这都是王阳25岁以后,母亲才大规模唠叨的话题。
对了,王阳家里三个孩子,老大是姐姐,王佳佳,比王阳大六岁。
老二是哥哥,王军,比王阳大五岁。
本来一儿一女的正好,可是徽洲老家的奶奶说孩子多一些,以后种地,家里也能多一个帮手,家里人多不会被欺负。
于是……
王阳出生了。
1990年的时候计划生育还是查的很严的,不过大疆省倒是不怎么查,最多就罚一点款。
所以一家人聊天的时候,家里人也时常拿王阳是家里最“贵”,身价最“高”,这个梗来开玩笑。
王阳大学毕业后,面对社会时,也迷茫过好几次,很多次也埋怨过奶奶,干嘛再要个孩子?让自己来到这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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