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奇的发屋,也是神奇的画,我看了心情好多了。”
说着,那个女人签上自己的名字:江悦。然后,又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这个,算是我对你的鼓励吧。小伙子,加油哦。还有,钱还是要给的。”
江悦感觉不给钱,心里过意不去,赶紧打开包,翻找着什么。
就这时候,无意间从她包包里掉落出一个卡片。
“这是什么……”
我赶紧蹲下身,捡了起来,是一个名片。
“徐秋生!居然是徐老!”我惊呼道。
因为这个名字,我再熟悉不过了,他是我一直仰慕的人。
徐秋生,当地有名的水墨画大家,也是国画协会的会长,只是没有机会向他请教作画的技巧。
“你认识他?”江悦疑惑道。
“嗯,也不算认识吧。徐老是咱这有名的画家,我是作画的,当然听过他的事迹。”说着,我转言道:“那个您认识徐老吗?能不能给我引荐下,好想跟他学习下。”
“他?我宁愿不认识他!我劝你,小伙子,最好别去招惹他。”
江悦言语间透着一股莫名的愤怒,仿佛她和徐秋生间有着莫大的仇恨。
“为什么啊?姐姐,那个人很不好吗?”
一旁听着的子汐,出于好奇,也是出于对我的关心,多了一句嘴。
江悦看着子汐纯洁单纯的目光,愤怒渐渐平息,长叹一口气,“还是别接触他好。因为,他是个变态。其实,我是他的助理,也是他的徒弟。可谁知……”
她爱恨交加的说了一番,道出了其中的原因。
作为徒弟和女助理,江悦本身就是接触徐秋生最多的人,同时也是受伤最深的人。
徐秋生,作画三十余年,从他的籍籍无名到名噪全国,江悦一直跟着他。
然而,在徐秋生成名之后,却莫名地转作油画。
江悦对徐秋生的国画一直赞不绝口,可是对他的油画却不敢苟同。
一次偶然的分歧,江悦没有对其夸赞,却被他抓着头发,逼着说出一些违心的赞美之词。
这样的事情后来频频发生,甚至每次都能扯下很多头发,然而江悦出于多年的师徒情没有离开。
只是,恐惧已经滋生,她不再敢接近自己曾经和蔼的老师,甚至感觉满头的长发成为了自己唯一的恐惧。
而今天,正是险些被徐秋生硬生生的扯下头皮!
这才有了她冲进老龙发屋,面带恐惧,惊慌失措的一幕。
“小伙子,你是个单纯的画家,画的也很好。千万不要去找他。记住!”江悦语重心长,叮嘱了几句,又继续说道:“这样吧,你帮我个忙,也能让你看看他现在的丑恶面孔。”
说着,江悦又从包里翻出了一个信封。
“这是我之前就写好的辞职信。虽然我的恐惧已经莫名的消失了,但是我再也不会回去那个地方。我怕……所以,你帮我把这个辞职信送过去吧。谢谢了。”
我轻轻的点了点头,将信封接了过来。
江悦就这样离开了,然而送信的任务却落到了我手上。
每天只能接待一位顾客,老龙的规矩不能破。
老龙发屋,暂停营业,正好我可以去拜访下,这位“仰慕已久”的徐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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