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行人匆匆跟在苍青子和杨啸天之后,步入广寒洞。
一场血雨腥风将要展开了。
陆寻远和月小婵听见,轰隆一声响,知道广寒洞的结界已经破了。
“还不快点,等着都受死吗?”陆寻远一脸的愤然。
月小婵急急忙忙翻箱倒柜,找到一棕色瓶,倒出一个葡萄粒大小的药丸给陆寻远匆忙服下,差点没把陆寻远给噎死,卡在喉咙难受至极。
陆寻远盘腿坐不动,收气化丹,用力一提会阴,鼻根吸气,眼往上翻看,以神领气,心意随之。再由子位生死窍即会**向后走尾闾、夹脊、玉枕至午位百会一滞。吸时,鼻吸、眼看、神领、意随同时并举,协调一致。一吸由督脉上来稍停,再一呼鼻根呼气,眼往下看,以神领气,心意随之,由午位百会下来,走祖窍、绛官、丹田,直达会阴子位。一吸一呼转一遭为一次,后升前降正一圆周,如此三至五个呼吸。气息通畅,丹药也化,却仍是不见手足得力,陆寻远正纳闷之间。
“公子,感觉如何?我们可得脱险不?”月小婵满脸期许,一对水汪汪的明目对着陆寻远。
陆寻远抬眼望着月小婵脸上的心形烙印煞是好看,对着丹药充满怀疑。然则谁料,此前未有人服下过解药,月小婵并不知晓这个解药需在两个时辰之后才会起效。
“这是解药吗?我怎么不能运功。”陆寻远一脸无奈,却又无论如何不去怀疑月小婵所给的解药。
陆寻远虽提着青芒剑,却觉得手持之剑,自与龙吟剑魂融合以来,这青芒更胜以往,但对手中剑似乎熟悉又陌生,心中不禁诧异。
两人听见房外一群人叽叽喳喳的吵闹着,倏然,一道气流直接破门而来。只见一个中年男子和一道士走在前面,后面跟着一帮小喽啰,不是杨啸天和苍青子又是何人了?
月小婵不太明白这个道长所求为何,竟然帮助杨啸天,心中存疑想起自己有块玉佩,曾把这块玉坠给一个面相色师傅看过给她说此玉坠不似凡品好似另有机缘,只是他当时一时不得其中奥妙,若有缘下次再见时,定会给她一个答案,要让她妥善保管。她眼疾手快匆匆把桃之夭夭抱上床,从香囊重取出一块玉坠,模样不太清楚,放入桃之夭夭的嘴里,动作之快,无人发现。身后陆寻远手持长剑斜横在胸前,故作声势的想吓唬一下这帮匪贼。
“月兔娘子,小夭没什么大碍吧。”杨啸天见着桃之夭夭受伤这样严重,不免怜香惜玉起来,想到自己的血玉獠牙被毁:“毁我法宝,就要你俩用肉偿还!哈哈哈。”
而在一旁的苍青子,双目一直看着堂中所站的这位手持长剑的公子,看他装束隐隐觉得此子并不是一般的对手,手中所之剑更是堪称神品,就这样看着这位公子哥的行动,却是不语,又无动作。
自从青芒和龙吟剑魂合并之后,模样有些变化,并不如《山海奇物录》中记载的一般,除了陆寻远恐怕这世上没人知道手中的剑便是青阳上人的神器—青芒。
“谁是你娘子,睁眼瞎说,托你的福还死不了。”月小婵一脸怒意面向来的这一行人,尤其是对杨啸天更是置之不屑。
“那就好,等养好了伤再成亲洞房花烛,哈哈。”杨啸天心旌摇曳,喜形于色,余光一扫看见一青年,只见陆寻远丰神英毅、顾盼非常,心中想着,难道这是小夭养的小白脸,心情一下转喜为怒:“妈的,你这小子是谁?”
苍青子一听杨啸天如此言语,怒眉转向他,又笑脸对陆寻远:“敢问公子师从何门,看样子也是道门真宗的弟子,不曾卫道除魔反而和奸邪狼狈为奸。”最后一句语调特意的强调一番,似在刻意刁难。
陆寻远苦在心里,有口难言,先斗东极暠主受伤,后又在封魔洞中与轩辕无极剑气留形再伤,又中桃之夭夭的情花合欢散被擒,至今功力被封,难以施展神威,想着自己身为大极门大弟子却落得如此这般下场,实在难堪,不敢自报家门,怕说出去估计会贻笑大方。
“看前辈也是道门之人,却与歪门邪道同行,不是一丘之貉又是什么了?”陆寻远反唇相讥。
“你!”苍青子戟指怒指,战意一触即发。
“道长发什么怒了,这不你看我抱得美人归。”杨啸天走向苍青子,把抬起的手拉下来,回头看着陆寻远道:“晚上我就把这细皮嫩肉的小子剁了,下酒吃,让我来见识见识你的能耐?”
一瞬间,一道凌厉掌气,气势横扫而来,攻势逼近,意在直取陆寻远的性命,眼见陆寻远将被戮,身死当场。
就在此时,一轮明月盘飞来,挡住这一掌的杀招,回头,只见月小婵出招救下陆寻远:“广寒洞内休得无理,在此撒野也得问问这里的主人。”
“原来这小厮是个摆设呀,哈哈。”杨啸天不明就里,一边应对着月小婵一边说道,然则苍青子心比眼明亮发现陆寻远应该是中了毒之类的什么,功体受制而已。
斗得几十个回合,胜负难料,失去血玉獠牙的杨啸天略占下风,就在杨啸天力有所不逮之刻,一道青光飞来直中月小婵下腹。
“啊!”一声惨叫,月小婵喉头一热,吐出一口鲜血。
“道长,你下手轻点,大老婆这伤势怕是要修养数月,小老婆再次伤重你要让谁来伺候我,再者不要忘记你此行的目的。”杨啸天虽惨遭失败,却仍在为月小婵求情,“小婵,之前我曾见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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