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竹仔细回想着老太医说的话,表情认真道:“四天吧。老太医说的是四天。”
沈夏有种想骂人的冲动。
不过好在伤口好的快,没喝两天就停了药。
沈夏因为身上有伤的原因,被关了整整五天,五天只能躺着,最大的活动限制也就是房间里。
可把她给憋坏了。
出屋子门那天,对于沈夏来说,简直就像刚从牢狱里放出来的一样。
恨不得大干一场。
念着自己身上还有伤,她也只能心里狂野一下了。
恰好今日天气不错,屋檐处结的长长一条冰条,在烈阳下化了滴滴水珠,顺着屋檐滑落下,砸出了一个个小小的坑印字。
肩口上的伤也好的差不多了,就是不能太使力。
沈夏站在后院的凉亭下,做着伸展体操,活动四肢筋骨。
躺了这么多天,身上的骨头都酸软掉了。
做完体操后,沈夏又彻底地闲了下来,无所事事地到处瞎逛。
秀竹一大早便开始忙活了,见她那么忙,沈夏也不好叫她来陪自己打发时间,只好到处瞎转悠,解解闷。
这一逛,边逛到了慕弘苍的书房门口。
沈夏百般聊赖的卷着发尾玩,似听见书房内有交谈的声音,目光不禁撇向了门缝内,步履也随着缓缓停了下来。
她找了一个自认为绝佳的位置,伏在门缝儿上,探着耳,细细听着里头的动静。
啥也没听见。
沈夏又将耳朵贴近了一些。
下一秒,房门忽而被拉开。
沈夏做贼般的动作,好死不死地被白良抓了个正着。
“王妃,您怎么出来了?”他出声道,声音很大,里面都听得见的哪种。
沈夏尴尬地直起了身子,僵了僵面色,又故作从容地说道:“啊…就出来转转。”
就在这时,书房内却传来男子低沉的嗓音:“既然来了,干嘛不进来坐坐?”
许是方才做了贼,有些心虚。
沈夏撇眼瞧了瞧白良,又瞧了眼屋内。
白良却动了动身子,往旁边站了一小步,竟给沈夏让了下位置。
嘴边牵起一抹淡淡的笑,抬手往屋内伸出:“王妃,进去吧。”
那模样,好似沈夏站在门外时,他们就得知了一样。
沈夏不甘示弱,干脆一鼓作气,提起步子挺胸抬首,往书房内大步走去。
一走进书房内,抬眼便望见坐在贵妃榻上的男子。
他支着半边脑袋,神情散漫地看着手里那本册子。
长发高高束在脑后,一头黑发犹如泼墨那般乌亮,一缕墨发随着她翻页的动作,轻轻顺着肩头滑下。
沈夏脑海中顿时蹦出个词语。
美人如画。
这老狐狸,长得当真是相当地妖孽,碎发贴在颊两侧,将本是白皙完美的面容,衬的愈发精致。
沈夏就这般站在原地,瞧着瞧着就出了神,屋内是男子轻微翻动纸张的声音。
一会儿沈夏才蓦然回神来,她故意轻咳了两声:“咳咳……”
慕弘苍手里的动作一滞,懒懒地抬起那双狐狸眼,就就这般坐在那,以原有的姿势,目光遥遥望向了她。
接着,男子卷着手里的册子,轻轻点了点贵妃椅旁的木凳子:“别干站着,过来坐坐。”
沈夏抿了抿唇角,动了动身子,慢悠悠地走了过去,紧绷着身子,竟就这般乖乖听话的坐在木凳子上。
“你伤口好的怎……”
“身上的伤还疼……”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地开口说道,又同时停住了嘴边的话。
男子难得嘴边牵起一抹笑,唇角微微扬起,垂眸半阖着睫毛,眼里带着几分柔意。
若是满园春色,他都能独自揽去几分。
“还疼吗?”他出声问着,嗓音清冽沉稳。
沈夏也不知怎么了,低低垂着个面,也不抬头,就轻轻摇着脑袋。
表面稳如老狗,暗地却掀起了惊涛骇浪。
或许是看惯了慕弘苍那张冷冰冰的脸,这般笑起来,竟觉得有些分外好看。
“你呢?”沈夏目光落在男子腿上:“这些日子天冷越来越冷,你的腿晚上应该会疼的比之前厉害。”
她其实有听秀竹说起过,她昏迷的这几日,都是慕弘苍寸步不离的照顾她。
现在在想起来,都心头一动。
说不清是感激还是什么,沈夏身上的棱角,在面对慕弘苍的时候,竟悄声无息地收回了。
慕弘苍垂着眸子,看着女子伸手剥去他的长靴,模样认真的替他按着摩。
嘴角悄声翘起,仍由着女子去:“这几日还好,白良无事会帮我捏捏,不过……”
慕弘苍话尾末端,故意拉长。
“不过什么?”沈夏停下了手上的动作,抬头看向男子问道。
难道嫌自己手艺没白良好?
慕弘苍似能从她面部上,读懂她内心的想法似的,倏尔轻笑出声:“不过你的手艺比他好,力道刚刚好。”
沈夏闻言,听到是夸自己的话,不禁得意地挑起了眉头:“我这般为王爷做牛做马,就希望您能早点好起来……”
不等她说完后面的话,慕弘苍沉声道:“想着和我一拍两散,和你的旧情人远走高飞?”
沈夏愣了愣,小脑袋瓜子迅速反应过来,老狐狸每次提起旧情人,就像吃错了药一样。
现在她身上还有伤,特殊时期,她搞不赢他。
见好就退。
老虎尾巴踩不得。
蓦然,沈夏换上了一副假到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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