仲孙白。
古战场上的一尊杀神!修为何止化神,或许破碎虚空了也未可知。她是谁?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平平无奇小筑基,别说和他打架了,他威压一放出来她就要跪下好不好?
“放心,我已经把修为压地和你一样了。”
仲孙白呵呵一笑,一瞬间眉目舒展开来,极度美丽的容颜几乎让殷莺为之失神。
“太虚,支棱起来啊!”
仲孙白弹了弹剑锋,听到长剑的嗡鸣声,唇边的笑意似妖似仙。
“太虚剑意难以揣摩,这一缕神识也不知道能支撑多久,后来者,可要珍惜机会。”
仲孙白看着殷莺,言笑晏晏地握剑挽了个剑花。
他是神识?
也是,仲孙白那都是历史书上的人,此时有一缕神识出现,已经是很不容易了。
殷莺心头微动,一股势不可挡的热血沸腾流淌在血脉里,和一位历史书上的大佬打架,和太虚剑的上一任剑主打架,是什么样的滋味?
这样的机会何其可贵?
殷莺低下头,摒弃杂念,专心致志地和仲孙白打起来。
她的剑招和剑势都远远比不上仲孙白,兼之又不熟悉太虚剑,很快就被仲孙白打了好几下。
仲孙白下手有数,都往不要害但足够疼的地方招呼,三下两下殷莺就流出了生理性泪水。
仲孙白嫌弃道:“太虚,你什么眼光啊?早知如此,当初还不如跟我一起呢!”
太虚剑一开始看到之前的老伙伴还有点激动,但听到仲孙白这样的话,它心里那股莫名难言的哀伤和追忆一下子被战意取代了。虽然殷莺还没有和它缔结契约,但既然拔出了他,就是它太虚的下一任主人了!
宝剑的高傲让它不愿意认输。
殷莺手里的太虚又抖了抖,它也生气起来,发出一阵阵清越的嗡鸣。
殷莺抹了一把眼泪,舔了舔嘴角的伤口,心里的战意迸发,仲孙白满意地看着殷莺的眼神转变,笑了。
“你是水、木、雷三灵根,不算差。水生木、木助水,雷电之力可借助水和木传导,算是相辅相成,助力颇多。”心里一满意,仲孙白指点道。
殷莺倒没有问什么“你为什么知道我的灵根”“你怎么知道如何使用我的灵根”这样的蠢问题,退一万步来说,仲孙白已经死了,还能害她不成?
仲孙白的指点是殷莺从未听过的,现在的论调都是灵根越杂前路越短,好像除了那种单灵根高纯度的天才能够踏上长生大道,其它修仙者都只能陪跑一样。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既然信了仲孙白,那就索性相信到底!
殷莺抿了抿唇,调转起灵力来,传导到手中的太虚剑上。可不知道为什么,这股灵力有些不听话,一直没有老老实实按照她的心意走。
“不知道如何传导?”仲孙白有些嫌弃地敲了敲殷莺的手臂,剑尖抵到了殷莺的身上,力道控制地极好,只划破了她外面一层薄薄的衣衫。
殷莺感到一股强大异常的力量顺着剑尖涌进她的身体,筋脉承受不住这股力量,但又本能地排斥这种异物,两种力量相较量之下,传来巨大的痛苦。
“嘶!”
她低低嘶了一声,然后听到仲孙白一改之前的吊儿郎当,用一种颇有些严肃的声音命令她:“敞开筋脉,让我探一探。”
殷莺忍耐着疼痛,嘴上不服输:“谁知道你要做什么?若是敞开了筋脉,你要杀我怎么办?”
“放心,我还看不上你这小身板。”
仲孙白时有时无地扫过她的小个头和细胳膊细腿。
殷莺下意识挺起了脊背,想要反驳他,但仲孙白趁着她这一会儿的没有防备,灵力长驱直入!
殷莺的身体猛地挺直了,眉头紧紧皱起来,仲孙白有一半的妖族血脉,他的灵力又带着异火的炽热感,殷莺的筋脉发出不堪重负的咯吱声,豆大的冷汗不断地从殷莺的额头上滴落下来,她面色苍白,看上去几乎要摇摇欲坠。
在殷莺晕倒之前,仲孙白把灵力收回来,面色有些疑惑:“你已经有了本命剑?”
他很快自己回答了自己,摇了摇头:“不对,你的筋脉还没有被剑气淬炼过。”
“那是为什么?”
他眉头紧皱,像是被这个问题难倒了。
殷莺大口大口喘着气,筋脉被巨力探入的感觉实在不是一般人受得了的,她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闻言沉默了一下。
“我应该是有一柄剑的。”
略作犹豫之后,殷莺如是说道。
仲孙白惊讶地挑眉:“可你的筋脉明明还没有被本命剑淬炼过。”
民间有一句打油诗,叫“剑修的剑就是他的老婆”,这话虽然听起来简单粗暴,但其实是很有道理的。
剑修的本命剑是一种双向的联系,本命剑的契约一旦缔结,剑气就会淬炼剑修的筋脉,这是一种类似于自然界动物圈定领地的行为,自此告诉那些其他的剑,这个剑修已经家里有剑了,哪怕天赋再好也要守住底线。
殷莺的筋脉里明明干干净净,别说本命剑的剑气了,就是一点儿阿猫阿狗的味道也没有。
“我也不知道到底有没有……”
殷莺顿了顿:“它是我梦见的,那个我握着一柄剑,剑身细长,灵力涌入的时候,会根据我输入的灵力变化颜色……”
这句话听起来有点儿玛丽苏,仲孙白的第一反应就是小姑娘在开玩笑,把梦境和现实混淆了:“怎么可能?你还是想想自己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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